薑傲之蹙著眉搖頭道:“不知道,我隻覺得有些奇怪,可是並沒有覺得哪裏不祥。姨娘怎麼了?為何這麼問?”
方姨娘笑著搖頭,又道 :“沒事,我隻是好奇。對了,你長姐和三姐都入了宮,你說,她們誰嫁給太子比較好?”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網_友_整_理_上_傳_
薑傲之幾乎是毫不猶豫道:“自然是長姐,長姐為人善良,自然是比三姐強上許多。”
方姨娘又道:“你很喜歡長姐呢?”
“那是自然,長姐待我也很好啊。”薑傲之孩子氣的點頭,那純真且稚氣的麵龐看得方姨娘心頭一酸。她忽然有些後悔和柳姨娘合作,若非是為了薑傲之日後的出路,她是如何也不願這樣去設計害人。一夜道著淡。
可是,木已成舟,隻希望傲之日後不要恨她才好。
午夜時分,觀心披了一件白色的披肩,手中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湯藥出現在了重華宮。
宮婢一見是她,立刻開了門,將她引了進去。
皇後身邊伺候的燕姑姑迎了上來,行禮道:“這麼晚了還勞煩大人熬夜,實在是奴婢的失職。”
觀心微微一笑,搖頭道:“姑姑說的哪裏話,伺候皇後,是觀心的本分。”
燕姑姑頷首,不再多說,便領著觀心去了皇後的寢室。
床榻上,皇後昏迷不醒,麵色蠟黃,整個人就像是熟睡了一般,可是卻是用盡任何方法也無法醒來。春姑姑將皇後扶起,又在她後背墊了軟枕,觀心便坐在床畔,小口小口的喂她喝藥。
不少藥汁順著皇後嘴角滴落,落在了雪白的床單上,暈開了一吞吞深褐色的斑紋。
燕姑姑慌忙替皇後擦了擦,口中道:“不知娘娘什麼時候才能醒來。”
觀心眸光微斂,隱沒了眼底的陰影,緩緩道:“興許很快就會醒來,皇後娘娘福澤深厚,不會有事的。”
燕姑姑感激的看了一眼觀心,待得喂完藥,她又道:“皇上吩咐了,明日要為了皇後娘娘祭天祈福,奴婢還有許多事物要處理,便先告退了。”
說完,她扶著皇後躺下,又向觀心行了禮,便匆匆退下。
觀心看了看手中已經空了的藥碗,又看看皇後,嘴角一彎,淡淡道:“還記得你當初告誡我的那些話嗎?你讓我親自為太子驗算成婚的日子,你有多心狠,這些我都記得。今日也是到了該你償還的日子。”
“別怪我,要怪隻能怪你自己。”
淡淡說完,觀心輕輕拍了拍皇後的臉,而後悠然起身,緩緩離去。
天牢內,雲逸在薑傲芙的勸說下已經離開,而薑傲芙也躲進了被窩,悄悄拿出了那本手劄,開始嚐試起來。已經又過了一日,不知這手劄會有什麼提示。
很快,隨著鮮血的浸透,手劄再次顯現了字跡,可是當薑傲芙看清了那顯現的字之後,卻是不覺微微沉眸,上麵隻有兩個字“卦者”。
卦者?
薑傲芙第一個想到的人便是觀心,她所知道的的卦師也隻有觀心一人。
難道,這一次的事和觀心有關?
且不說觀心的目的是什麼,但說她們是如何攪和在一起的,這便讓薑傲芙費勁了腦子思量,也沒有相處個大概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若是說薑初柔那一番話是觀心所教,又是何時所教?接下來她們又會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