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臂上滑了下來,一動不動,身上光彩暗淡,不知到底怎麼樣了。
薑傲芙將它放進了玉盒中,輕輕撫了撫它軟綿綿的身子,輕聲道了句“謝謝”便蓋上了蓋子。
這時候雲逸仍舊昏迷,隻是麵上的黑色已經褪盡,略顯蒼白,隻是比之前要好了許多,薑傲芙的一顆心這才放下。
看了看他手臂上的傷口,已經變成了淡淡的粉色,她緩緩呼出一口氣,替雲逸蓋好了被子,在他眉心留下淺吻,輕聲道:“傷你之人,我定然百倍還之。”
這時候小穎子已經從屋外抓了一隻肥大的蟋蟀,水藍也找來了一隻小籠子,將那蟋蟀放進籠子,靠近蠍子,那蟋蟀察覺到了危險,不住的撲打翅膀,發出低鳴。
那蠍子忽然轉了方向,昂起尾巴直直的對準了籠子內的蟋蟀。
然後,在眾人一眨眼的功夫,它已經竄進了籠子裏,尾端精準而迅速的刺進了蟋蟀的背部,然後一口咬住了它的頭,幾口便將它吃下了肚。
水藍看的麵色發白,忙讓小穎子蓋緊了籠子。
做好這一切,她小心翼翼的提著籠子,找了個隱蔽的地方放下了。而小穎子則招呼了兩個幫手,把小順子的屍體抬了出去。
同一時刻,望月閣內,觀心手中龜甲不停的搖晃,最後從裏麵到處了幾枚銅錢。
細細看了看那卦象顯示,觀心眉頭一揚,嘴角浮了一絲冷笑“死卦”。小順子果然失敗了,這個沒用的東西,她就知道,他成不了氣候。
放下了龜甲,她悠然起身,隨意邁步到了窗前,看著迷蒙的月色,口中輕輕道:“薑傲芙啊薑傲芙,這才隻是個開始,任憑你多聰明,早晚,也會知道,和我作對會有什麼淒慘的下場。”
說完,她嘴角隱隱上翹,拳頭卻是攥的緊緊的。
她早已經將薑傲芙恨入了骨子裏。
時間過的飛快,幾日時間過去,雲逸已經痊愈,薑傲芙毫無保留的將那晚的事告訴了他,他聽完後麵色很是難看,良久沒有說一句話,隻是緊緊握緊了薑傲芙的手。
“放心吧,我不會讓這樣的事發生第二次...”
“真好。”雲逸卻是忽然打斷了她的話,轉眸看著她,那樣的深情,讓她有些怔神。
他幾乎在鬼門關走了一遭,為什麼還說真好?
雲逸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將她攬入懷中,緊緊的,不肯鬆開,而後在她耳畔低語道:“還好中毒的是我,不是你,所以我說真好。”
這樣簡單的一句話,卻是讓薑傲芙瞬間紅了眼眶。她抬手環住了雲逸的腰,輕輕咬唇道:“以後不許說這麼傻的話,我們要一直在一起,平安,快樂,一輩子。”
雲逸沒有說話,眼中卻是盛滿了感動。
隻要她好好的,不管人讓他做什麼,他都願意。
經過這一次,兩人的感情更加醇厚,這些日子每日都如膠似漆的黏在一起,看的人好不羨慕。
小穎子和水藍也漸漸放下了之前的事,看著他們如此恩愛,不覺也是豔羨不已,水藍總是悄悄看向小穎子,一言不發,臉蛋紅紅的,滿目嬌羞。
小穎子也是同樣,不過相比於水藍的羞澀,他便是要大膽了許多,總是變著方的弄些小玩意給水藍,什麼頭釵,手鏈,胭脂水粉,樣樣都有。
薑傲芙過的開心,水藍也過的滋潤,整個朝陽宮在雲逸一番肅清之下,清淨很多,也安全了很多。
這半個月的時間,宮內顯得很是平靜,觀心也沒有再有什麼動作,隻是讓人憂心的是,皇上的身子越加弱了,這幾日太醫頻頻出入養心殿,麵色都不大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