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戀次的義骸倒地的那一刹那,貞子的瞳孔微微一放,向身後縮了縮。而那雙眼睛卻不是看向地上的義骸,而是茫然地看了一眼穿著死霸裝的戀次,再看了一眼地上的義骸,才露出害怕的表情。
“阿拉……就像這樣。”浦原喜助彎起嘴角露出笑意。
“就像什麼?”戀次越來越摸不著頭腦。
“可是她身上沒有靈壓。”小雨輕輕說出她的疑問。
“嗯。”甚太也一本正經的點點頭,完全無視一旁跳腳的戀次。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戀次聽他們這麼一說,更加迷茫。
“阿拉……”浦原轉過頭來,搖著扇子,臉上的笑不知道該用白癡來形容還是用裝傻來形容,【作者吐自己槽:好吧,我承認我詞窮了,對於浦原喜助我一向詞窮。】“阿散井桑,沒什麼事啦,把義骸穿上吧,吃飯了。”說完他有看向甚太和小雨,“你們也先進去吃飯吧。”然後向屋裏走。
浦原喜助剛走過來,貞子立刻伸出手攥住他的衣角,微微害怕的看著自己與浦原喜助之間的地麵。說是害怕,還不如說是呆板木訥的看著地麵。
“啊……被嚇到了呢。”浦原喜助伸手拍拍她的頭,“不要害怕,貞子醬,吃飯了。”
貞子木木地站起來,拽著他衣角跟著他走,就像一隻聽話的小狗一樣。
“果然是被嚇到了,真是膽小的人。”甚太雙手枕著頭跟上,看到小雨仍呆在那兒,掉頭喊:“小雨,走啦。”
“嗨!”小雨跑過來,小心翼翼的問:“那個……浦原先生,為什麼貞子桑能看到魂魄呢。”
“這個嘛——”浦原喜助將扇子放到嘴邊,彎起嘴角,“我也不知道。”
“喂!”被忽略的阿散井戀次眼角再次抽了抽,“你們到底叫我出來幹什麼!”
“阿散井桑,”已經走到裏屋的浦原喜助突然回過頭來,“進來吃飯吧,正好有事和你商量。”
“呃?嗨!”看到浦原喜助最後認真的語氣,戀次急急忙忙穿上義骸進屋。
阿散井戀次是個認死理認得好欺負的人,比如他認為不能白住別人的房子白吃別人的飯,所以——
當戀次狂噴著飯反駁浦原那句:“討厭啦,身為一介英俊性感商人的我怎麼可能會卍解呢?”時,被甚太噎了一句:“虧他能說出這種話,小雨,到最後還隻是個寄宿的,作為男人還真丟人啊。”
小雨也煞有其事的說:“是啊。”連貞子也像讚成甚太的話般點了點頭。
又被浦原用難得認真的語氣說:“總之,我是不行的,我的卍解不適合做像鍛煉人或是給予別人力量這種事情。”
最後浦原扇子一收,“好吧,我知道了,那就這麼辦吧。”露出一代無良商人應有的模樣,以無論回答什麼問題作為交換,讓他在浦原商店打雜時,他雖然十分不情願,卻也答應了下來,作為茶渡的對手鍛煉茶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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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8、真假黑貓 ...
“喵~”
“欸?夜一桑?”
又是一個好天氣呢……
“小雨,你在叫誰?”甚太拿著掃把凶著臉從店裏走出來。
“那個……甚太……”小雨握著掃把看向地上的黑貓,“夜一桑今天有些奇怪呢?”
甚太瞟了一眼那隻黑貓,懶懶的說:“那不是夜一,我剛剛看到她出去了,再說她那種女人怎麼允許別人在她脖子上戴項圈啊。”
“但是這隻貓真的很像夜一桑。”小雨微微側身看向甚太。
“你都說是像啦,僅僅隻是像啦,不可能是夜一的嘛——”
“小鬼們,在說我什麼?”突然一個大叔嗓音插了進來,甚太和小雨才發現夜一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在了門邊。
“那個……有一隻貓很像夜一桑。”小雨回過頭想指給夜一看,“欸?”她微微有些疑惑,貓呢?
“你說的是那隻貓麼?”夜一抬起爪子指了指門邊,那裏有一隻黑貓躺在貞子腳邊,貞子呆呆地看著它,伸手撓了撓貓耳朵,黑貓的耳朵動了動,貞子受了驚嚇般收回手。
看甚太和小雨的表情,夜一就知道是那隻貓了,她用後抓撓了撓耳朵後麵,有些不耐煩的說:“看清楚呐,小鬼,我怎麼可能在脖子上戴這麼礙事的寵物圈。”說完就站起來進了屋裏。
那隻黑貓在貞子腳邊蹭了蹭,貞子呆滯地盯著自己前麵的空地根本不看它,它好像也覺得沒趣,動動耳朵,走了,隻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
於是清晨的一個小插曲就此結束。
浦原喜助在浦原商店的低下訓練室裏觀看茶渡的訓練,下去時特地吩咐甚太和小雨把店裏打掃一遍。甚太和小雨掃完商店前的空地之後,甚太拿拖把,小雨拿抹布,開始打掃店裏。
店裏並沒有什麼垃圾,隻是地板上,貨架上有一層薄薄的灰,小雨提來一桶水擦拭貨架,甚太像和地板有仇般推著拖把跑來跑去。
拖完了一個過道之後,甚太杵著拖把,很不滿的看著門邊坐著的貞子,對小雨說:“小雨,同樣都住在浦原商店,為什麼那家夥可以白吃白喝,一坐就是一天什麼都不幹,而我們就得做事啊,連吃白飯的也有事情做,就她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