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心裏是個什麼感覺,說是不喜言子雅的固執吧,卻又被他的固執吸引,並且心疼著……
“我擔心你是把你當朋友,若是不喜歡就算我沒說好了。”許文成也隨著言子雅起身,提起麵前的茶壺為言子雅麵前的茶杯添滿了茶水,“我無意說些什麼讓你不喜的話,這茶就當我借花獻佛給你道歉好了。”
說著,許文成舉起了麵前的茶杯,對言子雅敬了敬,是他想得不夠全,像言子雅這樣一個另可典賣家當也不遠和學生開口的人,怎麼可能為了那總是情而去做那種事情呢?
“我……”言子雅麵色一紅,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行為有些過激了,那人也是為自己好。
“怎麼,不願認我這個朋友?”見言子雅窘迫的模樣許文成眉一挑,問道。
“沒,我自然是極喜與你做朋友的……”後麵的話,被溺進了他嘴邊的茶水中,許文成聽不完全。
兩人說話間,懂得識人眼色的店小二已經動作迅速的把許文成點的東西放上了桌,臨走前還不忘反手關上了門,留給兩人安靜的相處空間。
“既然如此,那你陪我喝一杯吧。”許文成不好酒,可也並不討厭,更何況這裏的酒水比起他清醒過來之後喝得第一口藥酒的味道實在是太淡,喝了也不會有什麼影響。
言子雅張了張嘴,想說自己並不勝酒力,看到許文成遞到他手邊的酒杯之後卻說不出口。
言子雅生於世家,家裏世代都是很注重禮儀舉止的教書先生,平日裏少於村裏人交涉。就算是有所交涉,也隻是點到即止或者是有些恭敬的看著他,就連平輩都從未對他平等以待,更是從未有人在言子雅麵前呼朋道友過。
許文成,實在是帶給他太多不一樣的第一次……
並且,他也不討厭。
“大不了喝醉了我背你回去,不過若是你那些學生看到他們平日裏清新雅致、一塵不染的言先生喝得酩酊大醉的模樣就不好了……”許文成故意後轉移開話題。
聞言,言子雅臉上越加窘迫了,手中拿著酒杯半天不知道當喝還是當喝。
許文成見狀,發出一陣無奈的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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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下章要不要先表——那啥……
二更~
☆、26·026.醉酒後的言子雅
給言子雅斟了杯酒之後,許文成也給自己添了個滿杯。酒香縈繞在鼻翼間,淡雅、純粹,不含任何雜質。就好像那人一樣。
“嚐嚐看這個,是這裏的新菜,最近很多人都是衝著這東西來的。”許文成指著前麵的一道清炒木耳對言子雅說到。
木耳的事情許文成目前為止還沒對鄭叔鄭嬸以外的人說過,所以此時許文成也不過是個嚐新鮮的人。
言子雅倒是沒對這黑漆漆的東西有什麼好奇的神色,許文成看著他神色自如的咽下之後才七個的問道;“你以前吃過這個?”
自從著回香客棧出了這一季的新菜之後這十裏八鄉的好多人都覺得稀奇,甚至是有人特意跑來看稀奇的。當然這番話是許文成也是聽這裏的老板李長生說的。
“這個嗎?我以前曾經在爺爺朋友的宴席上吃過。”言子雅咽下嘴中的東西,放下筷子之後才開口回答許文成的問題。
“那你嚐嚐看其他的東西,看看有什麼不好的。”許文成來了興致,言子雅既然吃過這東西應該能夠有不少意見。前段時間許文成拿其他木耳來賣的時候,見廚師正在做木耳便留了一會兒。
也幸虧他看了那麼會兒,知道了廚師的做法然後還提了些意見,這才讓木耳成了這一季度回香客棧的熱銷產品。當然,價錢上也提高了不少。
李掌櫃,也就是這個回香客棧的掌櫃,為此還纏著許文成說了好多木耳的做法,隻不過許文成雖然對著東西有些印象,卻並不是非常的熟悉。隻是建議他把木耳的價值宣傳了出去,並且再一步太高了木耳的價錢。
起初那白胖的廚師還擔心會沒了客人,但李掌櫃的卻眼睛一亮,細細思量之後還在許文成說的那些辦法後加了個限量銷售的法子,用來控製數量。
這樣一來回香客棧的人流量比之前多了很多,並且同時也讓很多慕名而來的人。
“我也隻是吃過,並不是很熟悉。”言子雅輕輕搖頭。
“那也沒事,今天就當嚐嚐鮮吧。”許文成問道,“說起來,你不喝酒嗎?”
他想要給言子雅添酒時才發現,言子雅麵前的酒杯依舊還是滿的,絲毫沒有動過的痕跡。言子雅被許文成看的不好意思了才拿起酒杯在嘴前意思性的那嘴唇碰了下,酒的嗆鼻味道立馬就迎麵而來,弄得言子雅一陣掩鼻咳嗽。
看著言子雅緋紅的臉頰許文成實在是忍不住笑出了聲,言子雅也不知道是真的被保護得太好了還是太幹淨了,居然連這種事情都不會。
“一口氣悶下去就不會這麼難受了。”許文成端起桌上還剩下的半杯的酒不顧言子雅的阻撓遞到了他嘴邊,然後一手托住言子雅的後背一手把杯中的酒倒進了言子雅的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