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小東西的不安,許文成伸手摸了摸小東西的腦袋然後轉身冷笑著看著那王老板,道:“王老板怕是弄錯了吧,這裏可是他的家。”許文成特意加重了‘他的家’三個字,言外之意自然是這裏並非他王老板可以指手畫腳的地方。
許文成這畫質和卓延卻不由怔愣的抬頭看向許文成,眼中都是驚訝。
“許文成……”卓延話沒出口,便被許文成冰冷的視線生生打斷。
“卓奕好歹也叫我一聲爹爹,我管一管他的事情並不為過吧?”許文成道。
“叫你爹爹?那小東西叫你爹?”除了一開始都一直不曾再開口的中年女人突然起身走到了許文成的麵前,她眼中的不喜和輕蔑比王老板來得直接得多,“我就說這小東西怎麼這麼沒教養,想來還多虧他有了個好爹。據說這小鬼腦子有毛病,動不動就哭還怕人是不是?”
女人的話音才落,許文成就察覺到自己衣擺處一緊。
他回頭看去卻見原本安安靜靜吃著點心的小東西很委屈的憋著嘴,無聲的低著頭,細小白嫩的手指緊緊捏著手裏的那半塊點心。許文成從上往下看去,看不到許文成的表情,隻能看到他白皙的耳背和漆黑的頭頂。
“閉嘴。”許文成冷冷的看了那女人一眼,眼中都是殺意,“男人說話女人安靜的看著,插什麼嘴!”
這話原本是鄭叔最喜歡用來說鄭嬸的,雖然鄭嬸大多數時候依舊該說什麼說什麼,但是好歹有那麼點兒效果不是。
不過這女人是真的讓人生厭,不開口的時候倒是有幾分氣質,但是一旦開了口嘴裏的臭氣就彌漫出來了。聽了她的話,都能熏死人。
“你、你……”被許文成嗬斥了,那女人臉色十分難看。
卓延和小東西都沒想到許文成會在這時候突然厲喝一聲,所以兩人都被許文成嚇了一跳。看著掩飾不住憤怒的許文成,卓延俊秀的臉龐瞬間迸射出驚訝的光芒,小東西則是呆呆的看著許文成,似乎還沒有弄明白這是怎麼回事。↓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許文成將身後的小人擰小雞一樣一把提起來抱在了懷中,然後看著那女人正色道:“不知道你在那兒道聽途說到的那些話,我可以告訴,卓奕他很正常,而且很聰明,比某些人還要聰明得多。”意有所指的瞥了眼王老板,許文成很慶幸小東西像卓延,而不是像那王家的什麼人。
被許文成如此誇獎小東西眼睛亮亮的,他抬頭看了許文成一會兒,然後撅著嘴突然就把手裏拿著的點心扔向了那離許文成隻有兩步距離的女人,然後瞪圓了眼睛惡狠狠的說到:“她是壞人,她剛剛欺負爹爹!寶寶不喜歡她……”
小東西脆生生的聲音在屋裏傳開,帶著卓延的驚訝和成澤的寵溺。
誰說他家小東西笨了?誰說他家小東西怕生了?誰敢說他家小東西笨了?誰敢說他家小東西怕生了?這不,是凶著呢!
許文成震驚的看著小東西一臉嚴肅的模樣,差點兒就破口大笑起來。也幸好許文成忍住了,才不至於讓那王家兩口子更加難堪。
不過許文成顯然低估了那兩口子,許文成才忍住笑意那邊的女人竟然伸手過來打小東西,許文成眼疾手快退後了一步但是也已經來不及,眼見著小東西就要被達到一旁突然伸出一隻骨節分明有力的手來,把那女人的手握在了空中。
眾人又是一愣,十一卻在這個時候幽幽的開了口,他道:“滾!”
卓延先反應過來,他連忙跑到許文成麵前查看許文成懷中的小東西,見小東西隻是被嚇到了並沒有受傷這才鬆了口氣。
“王老板,請你們離開!”卓延放開小東西回頭便對那王老板說到,“這裏是我家,你們在這麼無理取鬧我就叫其他人過來把你們扔出去。”
“你……”王老板哪裏在軟弱的卓延麵前受過這種氣?臉色當即一黑。倒是那女人開始咋咋呼呼起來,她捂著自己的手腕突然就一屁股坐到地上開始大哭起來,邊哭還邊大聲的嚷嚷:“哎喲,欺負人了,幾個大男人打女人了……”
許文成微愣,沒見過這麼無賴的女人,他蹲□去笑眯眯的看著她一字一句說道:“哈哈,寶寶你看,這裏有個人跑到人家家裏坐地上哭說別人打她,真不知是知不知羞。”
話說完,許文成發誓他看到卓延聞言之後眼底深處的笑意,連一向嚴肅的十一也緩和了麵部的嚴肅表情。
不過這也是事實,跑到別人村裏別人家裏哭訴別人打她,這未免太滑稽了一些。
看著地上因為他的話而停下哭泣的女人,許文成故作疑惑的問道:“其實我還是有些弄不明白你們來這裏到底是要做什麼。若是有什麼大事情不如我去叫村長和村裏其他人一起過來幫忙看看?也免得你們回去之後說我們欺負你們這些外鄉人。”
十一的眸子似有似無的瞥了許文成一眼,轉身就向著門外走去,竟真的去叫人。那王老板一看便驚了他連忙小跑著堵在門口不然十一出去,“不用了,這件事情用不著找別人過來。”
十一看著那王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