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敬!”
許文成顰眉直視那人,目光冰冷讓對方在瞬間便有隱忍氣息滿遍全身的錯覺。情不自禁的後退一步,幾個身形比許文成高大的男人竟然一頭的冷汗。
“住手,不要如此無禮。”見許文成竟散發出如此氣勢,那被叫做‘老夫人’的女人緩緩開口,柔和的聲音輕柔而緩慢似乎毫不曾生許文成的氣,“你們都出去吧,我想和他們單獨談談。”
待到那幾個人離開屋子,那桌夫人這才再次看向許文成和卓延。
“我想你們也在的我找你們來的目的,明人不說暗話,優化我那就直說了。”說著,那桌夫人從懷中取出一個盒子放在桌上,然後再接著說道:“這裏是一千兩,隻要你們和那個小孩子不再出現在卓家的麵前,就是你們的了。我從王家那裏聽說了之前的事情,你是個聰明的人,我相信你應該明白到底怎麼做、什麼選擇才是正確的。”後麵的話,她是對許文成說的。
而早已經料到會有這麼一出的許文成不急不緩的起身把盒子拿到了自己的麵前,在卓延詫異的目光下打開盒子,一張張銀票清點起來,點完那十張銀票還是花了許文成一點時間的,數完銀票確認裏麵有一千兩之後許文成從自己懷中掏出了一張銀票疊在那些銀票之中,然後動手緩緩把箱子推到了桌夫人的麵前。
收回手,許文成一字一句的說到:“這裏是一千零一百兩,雖然卓夫人你可能看不上這麼點兒錢,但是隻要你和其他卓家的人不再出現在我們的麵前,這些就全部是你的了。我相信桌夫人你是個聰明的人,你應該明白到底怎麼做、什麼選擇才是正確的。”
許文成用著不急不緩的調子,把卓夫人那些話全部原封不動的還給了那她自己。
“你——”聞言那卓夫人臉色自然是好不到哪裏去,不過許文成才不擔心她的心情好壞。
那卓夫人很快就從氣憤之中緩了過來,她依舊不急不緩的對許文成開了口,道:“既然我們的目標本質上相同,那就更好說話了。你有什麼要求,盡管說出來,若是可以我自然會滿足你。”
“卓夫人恐怕誤會了,我們的目標並不相同。”許文成斷然拒絕,“雖然我們想要的結果是一樣的,但是我們要的東西是截然不同的。”
卓延看了眼許文成剛要準備說話,便聽卓夫人一聲冷哼:“不識好歹!”緊閉的房門被打開,原本侯在門外的幾個大漢一起走了進來,與之前不同他們手上都手持短刀一副凶相。
許文成見那些人圍在自己的身邊竟然神色不動毫無害怕之意,隻是淡淡的說道:“卓夫人,這不識好歹的人到底是誰恐怕還不好說吧?”
桌下,卓延伸手拽住了許文成的衣袖,看著許文成的眼眸中都是擔憂。卓夫人一揮手,在許文成身後的四人便一起上前,隨著他們的動作許文成和卓延脖子上都多了一把刀。
卓延背脊繃得筆直,他有些害怕脖子上那一片冰涼,更多的卻是擔心許文成真的惹惱了那女人,他鼓足了勇氣說到:“卓、卓夫人,我們來這裏的目的是想請你們不要再來打擾我們,所以……”
被卓延成為‘卓夫人’,那女人眼中‘詫異’一閃而過。
“卓延不比和她多說,既然卓夫人還沒想清楚,那我們今天就先回去了,等你想清楚了再來找我們吧。”說著許文成就拉著卓延起身向著門外走去,那些地在他們脖子上的刀因為許文成的動作也全部收了回去。
卓延的頭發有些淩亂蒼白的臉頰讓那個他看來十分脆弱,被許文成牽著往門外走去他也隻是沉默的亦步亦旬的跟上。那女人猶豫了片刻,終還是命那些人退下,然後對許文成說到:“你想怎麼樣?”
已經走到了門口的許文成停住腳步回頭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還是那句話,“我已經說了,隻要你不要再來打擾卓延和卓奕。”
卓夫人眼神微爍,輕聲低喃,“他叫卓奕?”
許文成還未開口卻沒想那沉默的卓延竟然上前一步,道:“他叫什麼都與你無關。”
“哈哈……”女人輕笑起來,對著卓延讚同的點點頭,不過她眼底深處卻是濃濃的害怕與不滿,“卻是他叫什麼,是生是死都與我無關。”
“沒錯。”卓延上前一步,緊拽著許文成的手卓延每句話都說得鏗鏘有力,他道:“卓奕是生是死姓甚名誰都與你們無關,他是我的兒子,跟其他人都沒關係。現在沒有關係,以後也不會有關係。”
“我們之所以會來這裏,隻是想要一個保證,保證你們以後都不會來煩我們。若是可以,我希望能夠你們立下字據,隻要你們立下字據我和卓奕就不會再去煩你們,更不會主動出現在你們的麵前。”他沒放開許文成的,仿佛隻要許文成還在他的身邊他就有無限的勇氣一般。
這些話都是許文成在來之前跟他說的,許文成想要一樣能夠讓對方保證不來煩卓奕的東西,雖然字據的力道有些不夠,可這已經是他們能做的全部。
卓家未來的家主是誰卓延並不關心,從他和他娘親被趕出來卓府開始他就已經清楚這一點,雖然不是沒想過替他娘親討回公道,可是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有更重要的東西去守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