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小東西歡歡喜喜的跑開,許文成不免有些好笑。
端了酒許文成起身對村長和李大夫說到:“沒什麼可以做的,所以我在這裏敬兩位一杯酒,權當做謝謝兩位這些時間的照顧。”
“這是做什麼?”村長嘴上說著但也爽快的端起了酒。許文成看向李大夫,李大夫在此時也抬起頭來他與許文成相處得多所以也比村長多了幾分感觸,所以話也多些,他道:“許文成,這些天來你的變化我也是看在眼裏的,你能有今天多虧的也是你自己,我們這些人也隻不過是……”
“李大夫,無論如何該謝的我還是要謝的。”許文成抬手托起自己手中的酒杯一臉嚴肅的說道。
“李大夫……”鄭叔猶豫了片刻終是開了口,他道:“文成這小子要謝就讓他謝吧,無論如和這驕縱性子是不能養成的,好在他還算是知道些禮數。這些事情都是他讓我們做的所以你就隨了他的心意吧……”
被鄭叔這麼一說村長和其他人也不好在說什麼,也就做了罷,由著許文成敬了酒。
許文成在一旁敬酒,卓延呆呆的看了一會兒之後忐忑的給自己倒了杯酒,看著鄭叔鄭嬸他們卻沒說出話來。許文成見狀故作平靜湊到他耳邊小聲的說道:“待會兒自己上去說,反正鄭叔鄭嬸你也都熟悉了。”
卓延驚訝的抬頭,他鼻尖被凍的發紅,抬頭的時候有些呆愣和震驚。
“但、但是這樣會不會很奇怪?”卓延囁嚅著偷眼看眼許文成,然後低聲說到。
許文成心中一顫,微皺起眉頭道:“有什麼不能說的,不過是些感謝的話。一旦開了口開了頭就什麼都好說了。”
“也是……”卓延為難的低下頭看著自己手上的酒杯。
鄭叔和村長喝酒喝得高興,許文成趁著他們兩個停下說話的時候推了推卓延,然後開口說道:“鄭叔,鄭嬸,卓延有話跟你們說。”
鄭叔鄭嬸聞言狐疑的看了看卓延,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麼。卓延被許文成這麼突然的給推了出來,不禁略略有些不安的拽著許文成的衣袖。
他學著許文成剛剛的樣子端著杯子起身,然後憋紅了臉結結巴巴的說到:“謝、謝謝鄭叔鄭嬸你們這段時間的照顧,我、我……”卓延四下轉了轉頭,不知道應該怎麼把話接下去。
想來這種事情他應該是第一次做吧,以前家裏娘親去世的早他一直沒有機會做些什麼,後來村裏的人又一直避開他,讓他根本沒有機會唄長輩的照顧,也更加沒有機會去感謝誰……
“鄭叔、鄭嬸,這些話本來我也是準備留到明天晚上想說的,不過一直沒機會,現在卓延既然開了頭,那我也就趁著這個機會一起說了吧。”許文成起身,淡淡的握住了卓延的手。
村長和其他人見狀倒也沒有覺得奇怪,畢竟卓延剛剛那幾句話仿佛已經是用光了他所有的力氣一般,再這麼下去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把話都說完了。
“你這孩子……”鄭叔滿臉笑容的端起酒杯起身,“說什麼感謝的話,這不是應該的嗎,你娘親去世的時候我答應了照顧你的。卓延你這孩子也是,說是我們照顧你其實也不知道你幫了我們多少……”
“鄭叔,別說這種見外的話。我相信卓延也和我一樣是真的把你們當做家裏長輩的,照顧長輩那都是應該的事情。”許文成給鄭叔鄭嬸杯子裏添滿了酒,然後又給自己倒滿了酒。
“別的不多說,我也不會說什麼,就以酒聊表心意吧。”說完,許文成把酒全數灌進了自己肚子裏。卓延見狀有樣學樣。也把酒全數灌進了他的肚子裏。不過卓延不會喝酒,喝完酒他當即就咳嗽了起來,‘咳咳’個不停直到咳嗽的滿臉通紅都沒有緩過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