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也是把酒對飲了一番,楊承廣向韓忠亭問道:“大都督居然認識驪先生,倒是沒有想到。”
韓忠亭笑道:“也算不上認識,正巧半個月前,驪先生帶著幾個家仆到奉陵來置辦貨物,遇到了一些麻煩。正巧那日被我遇上,後來才知道,原來是寒洲城的驪北南啊!昨日我見世子忙碌,因此到今日才為你引見。”
楊承廣笑著點了點頭,心中暗想,這個商賈巨富可是一定要好好結交一番。一圈酒敬下來,席間已是熱鬧了起來,大家說說笑笑,你來我往。
婉月坐著有些氣悶,又不想飲酒,便站起身,向花園走去,想要去獨自散散。
李探匆匆跑到了飲酒正歡的楊承廣身邊,在他耳邊低語了一番,楊承廣的笑容頓時凝了一凝,但隨即又恢複如常,隻說了一聲知道了,便腳步虛浮地走到綠珠身邊,攬著她的腰肢道:“珠兒,我有些不勝酒力,扶我到園中散一散吧。”
走到花園的涼亭之時,楊承廣便摟著綠珠走了進去。月色下他的臉有些微紅,眯著眼笑看著身前這個美人兒。
“公子,你醉了?”他口中微微的酒氣撲在她臉上,也帶去了三分醉意。
“珠兒,瞧著你我便醉了。”楊承廣揚起一抹邪佞的笑容,俊美的臉龐似笑非笑的,一身白衣將他修長的身形襯托得更加俊逸非凡,在綠珠的眼中恍若天神。
還未開口,便被楊承廣濕熱的唇便立即攫住了她的,霸氣的舌尖探進香甜的小嘴,滑過貝齒,纏住丁香小舌,恣意吸吮挑逗。
他的手漸漸探進了綠珠的衣內,撫摸著她的飽滿。
“世子……會有人看見……”綠珠在他懷中綿軟無力地呢喃著。
“放心,不會有人。”那件淡綠的綢裙應聲而下,月光灑在綠珠白皙的肌膚之上。他的吻探到了敏[gǎn]的耳下、脖頸,修長的手指觸到了褻衣的繩結,輕輕一拉,便是她美妙的少女之身。
楊承廣的眼睛似乎已經捕捉到了他要等的人,於是猝不及防地在綠珠的肩頭輕輕咬了一口,引得她發出一陣呻/吟。
而□的巨大已經刺入了綠珠的身體之內,他占有著身下的女子,笑了。那是勝利者得意恣肆地笑,那是陰謀家算計得逞的笑。
站在不遠處的秦恕看到了這一幕,臉越發地黑沉,即使隔了這些距離,仍能看到他因憤怒而顫唞著的身體。
“楊承廣!”他的怒吼如雷般震耳,青玉寶劍出鞘,直向著前方亭中。
這一次秦恕本是回奉陵向楊守中複命的,可是誰知一回到府中便再也尋不到綠珠了。後來輾轉才聽人說,綠珠竟被接到了世子府中,他的怒氣再也遏製不住,不論什麼人都無法勸住他,手提青玉寶劍,便直衝向了楊承廣的府裏
他原以為,綠珠是被強奪而來,可當他在月色下見到了她在楊承廣的懷中嬌柔呻/吟的情景,便明白了一切。
他說過,他要娶綠珠為妻,雖未明媒正娶,但在他的心裏,她早已是自己的人。此時,怎能不怒,怎能不氣?
恨不得將楊承廣生吞活剮,恨不得將他痛鞭淩遲!
綠珠見到了秦恕,大驚失色,忙將地上的衣物撿起遮羞,顫顫不敢言聲。
“你可真對得起我!”秦恕將劍尖指向了綠珠的喉間,一雙眼中布滿了血絲,又愛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