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人忽然同時停手了。
鬆竹先生道:“多謝天闕手下留情。
天闕先生眉目不動,表情不顯,隻道:“我並未留情。”
鬆竹笑笑,道:“那是你心不在焉,不知所謂何事?”
天闕先生神色無波無瀾,並不言語。
鬆竹先生也不追問,道:“我收了一徒,當可承我衣缽。”
天闕先生古井一樣的眼動了一絲:“這麼快就找到了合適的人?”
“緣分已到,不知你可有再收徒弟的打算。汝之絕學多,怕是難找到全才,若能每一樣找到一個人才就不錯了。不必太挑剔。”忽然看向我,“我看小柳公子當可學幻術。”
呃?我看向天闕先生。他看我一眼,冷淡道:“再說吧。”
“我先去接徒兒來,你自與柳小公子玩耍。”鬆竹先生將我招呼到他的位置,“下棋煉性,尤其與天闕下棋,當會獲益匪淺,你坐下吧。”將我按在他位置上後,人就消失不見了。
我看看天闕先生,又看了一眼棋盤,此局貌似是和棋。鬆竹先生之意,這和棋都是天闕先生承讓了。那這天闕先生棋藝該是如何的高?就我這菜鳥的水平,還是不要丟人現眼了。我分開棋子,然後對天闕先生道:“先生,我不會下圍棋,於這方麵也沒什麼天賦,不如我們來下下其他的棋?”
天闕先生似乎提起了點興趣,道:“還有什麼棋?”
於是我講解了一下關於五指棋的的規則。
和天才對上,往往令人毀滅自信。第一輪,我贏,第二次,和棋,第三輪開始,我便再也沒有贏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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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期待冒泡哦。。。。。。弱弱地說一句,不要一不見肉腥就潛水了咩。。冒泡有愛。。
67第67章 梅九之來,失控之欲
又下了一陣子後,我興趣寥寥,將棋子一丟,道:“不下了不下了。”
天闕先生看似緩慢實則極快地裝好棋子,然後看向我道:“你有血緣之禍。”
我一驚。他這是什麼意思?我看著他,既希望得到答案,又不想再聽他說出什麼驚人的話出來。
我盯著他半晌,他忽然露出一個高深的笑,道:“你不必緊張,一切自有天意。”
我蹙眉半天,盯著他道:“先生高人,能掐會算,但還請先生不要隨時說一些與我命運相關的話語,我不想知道。”
我起身飛快地走了,也不管是不是不禮貌。
我邊走,腦子裏卻始終轉著四個字:血緣之禍!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是指我和柳重域不倫的關係會有大禍?不,我不應該將這些神神叨叨的話語放在心上。柳重域已經是我的了,隻是屬於我的父親。我眯眼看著滿目蒼翠之色,抬起手從指縫間看向天空。天意是什麼,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的人生將由我來掌控。
“柳小公子。”
我垂頭看去,鬆竹先生猶如閑庭信步一樣踏著草叢而過。他後麵跟著一個人。紫衣飄飛,清逸絕倫。
——梅九。
“來,徒兒,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小公子姓柳名寓衍。小柳,這是我徒弟,段九梅。你們年歲相近,可以一起玩耍。”鬆竹先生笑眯眯地說道。
我麵無表情地看了梅九一眼,然後對鬆竹先生笑道:“我們早就認識了。”
鬆竹先生微微一愣,道:“看來還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那你們自去敘舊,老夫我就先走了。”話未說完,人已經沒影了。
“瑾瑜近來可好?”梅九一如最初相識時的溫柔和氣。
我看著他,疑惑道:“你怎麼會成了鬆竹先生的徒弟?”
“毛遂自薦。”梅九微笑道。
我瞪大眼,好奇道:“鬆竹先生二話沒說就收了你?”這也太好說話了。那位天闕先生可是讓我知難而退了。我剜了他一眼,轉身就走。
“瑾瑜,你不高興?”梅九迅速拉著我的胳膊,神色有些緊張道,“你若是不高興,我這就去跟鬆竹先生說不做他的徒弟了。”
我一頓,看向他道:“你不是為了做鬆竹先生的弟子來的嗎?”
梅九用溫柔得能滴出水來的眼神看著我道:“瑾瑜在這裏,我要來找你,別無它法,隻得出此下策。”
我怔了怔,複雜地看了他一眼,忽略掉他話中更深的意思,我道:“我不都說了,還拿你當朋友,你不用再做什麼。”
憂傷忽然就出現在梅九一向清冷的眼眸中,我別開臉不去看。
“瑾瑜,你還在生我的氣。”梅九忽然一歎,道,“我不後悔得到你。”
“你……”
“但是我後悔當時帶你去那麼個地方,後悔沒有一直待在你身邊。”梅九說著,忽然就吻了過來。
梅一樣冷香的唇卻是溫暖柔軟的。我迷茫了一瞬,開始推他。他立刻移開了唇,但卻一下子將我摟進懷裏,越摟越緊。下麵一個硬.挺的東西抵在我腹部下方。我全身一顫,接著就有熱流從丹田竄了出來,下麵的小兄弟瞬間就有了反應。我嚇了一跳,拚命去推梅九。他力道大得很,怎麼也推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