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孩子一開始明明都把喜歡寫在臉上,而她旁邊的男人又一臉寵溺,似乎任她予取予求,本來以為這樁生意妥妥的了,誰知道竟然不要了?導購小姐不免有些驚訝,但還是保持著職業化的笑容,解釋道,“小姐如果對這款不滿意的話,我們還有其他款式,保證更加柔軟舒服哦……”
轟!更加柔軟?更加舒服?趁自己還沒有臉紅到滴血之前,蘇曼畫趕緊拉了旁邊的男人,逃之夭夭。
最後隻買了一個古色古香的小茶桌和挑了一款淺黃色的窗簾,不過,蘇曼畫的心情總算好多了,臉頰的粉色也消退了不少,心裏尋思著,以後再也不能跟這個男人來買東西了。
他太可怕了!蘇曼畫心想,隻要自己的目光在某個東西上多停留幾秒,他就毫不猶豫地買下來,這樣未免太敗家了吧?不過,看著別人投過來的羨慕目光,她心裏又是有些得意的,為他這份隻對她的寵愛,世間獨一無二的。
車子才開出沒多遠,天便淅淅瀝瀝地下起了小雨,雨滴打在擋風玻璃上,好幾滴才暈出一朵花兒的形狀,蘇曼畫把車窗降下來一點,夾著些微水汽的風從外麵吹進來,拂過臉頰,纏在頸間,從心底升起一種舒服的感覺,她臉上綻開了大大的笑容。
權鐸偏頭看著這樣孩子氣的她,抿唇笑了笑,白皙的長指搭在方向盤上,眸光像深底潭水般沉靜,但稍微細心些看,又不難發現那水麵上浮起的柔情。
相同的路,他不知道走了多少回,路上的風景,他從來沒有去留意,然而,耳邊聽著她歡樂的聲音,權鐸卻感覺到一種由衷的喜悅,仿佛無論什麼事,隻要有她在身邊,都是美好的。
大概頂著翹班的名號,那種微妙的心情使久來的鬱悶得到排遣,蘇曼畫還哼起了歌,大概忘了,歌詞零零碎碎地接不上,也有些不在調上,但她心裏高興,斷斷續續地唱“完”了一首歌,還一臉得意地轉過頭,“我唱得好聽嗎?”
“嗯。”這種時候,權鐸哪裏舍得說什麼煞風景的話破壞氣氛,低沉的聲音裏彌漫著滿滿的寵溺,“好聽。”
蘇曼畫毫無疑問地被取悅了,趁著紅綠燈的間隙,撐手覆身過去,在男人臉頰邊輕輕印下一個吻,趁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很快又回去坐好,裝作若無其事地去看窗外的風景,然而,臉迅速紅了一大片。
原來外麵的一個交警竟然目不轉睛地看向這邊,他們的目光倏然對上,他還愉快地吹了聲口哨,雖然知道外國人都比較開放,但想到自己剛剛的舉動都被他看了去,蘇曼畫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趕緊正襟危坐,臉紅耳熱地看向前方。
真是自找的,沒事開什麼窗啊?蘇曼畫鬱悶地想,不然也不會……
權鐸被她這一聲嚷得回了神,也注意到自己的失態,掩唇輕咳了一聲,踩下油門,車子飛快地往家的方向行駛。
這個女孩子一開始明明都把喜歡寫在臉上,而她旁邊的男人又一臉寵溺,似乎任她予取予求,本來以為這樁生意妥妥的了,誰知道竟然不要了?導購小姐不免有些驚訝,但還是保持著職業化的笑容,解釋道,“小姐如果對這款不滿意的話,我們還有其他款式,保證更加柔軟舒服哦……”
轟!更加柔軟?更加舒服?趁自己還沒有臉紅到滴血之前,蘇曼畫趕緊拉了旁邊的男人,逃之夭夭。
最後隻買了一個古色古香的小茶桌和挑了一款淺黃色的窗簾,不過,蘇曼畫的心情總算好多了,臉頰的粉色也消退了不少,心裏尋思著,以後再也不能跟這個男人來買東西了。
他太可怕了!蘇曼畫心想,隻要自己的目光在某個東西上多停留幾秒,他就毫不猶豫地買下來,這樣未免太敗家了吧?不過,看著別人投過來的羨慕目光,她心裏又是有些得意的,為他這份隻對她的寵愛,世間獨一無二的。
車子才開出沒多遠,天便淅淅瀝瀝地下起了小雨,雨滴打在擋風玻璃上,好幾滴才暈出一朵花兒的形狀,蘇曼畫把車窗降下來一點,夾著些微水汽的風從外麵吹進來,拂過臉頰,纏在頸間,從心底升起一種舒服的感覺,她臉上綻開了大大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