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茜停好車,體貼地從蘇曼畫手中拿過食盒,“少夫人,我來拿吧。”
蘇曼畫本來想說“沒關係”,但想想還是放棄了,雖然隻有短短時間的相處,但她對這個女孩子的好感越來越多,大概她也有私心吧,權鐸相信並安排在她身邊的人,她也願意選擇相信。
昨夜的偷襲又不能和蘇曼畫明說,但禁錮她的行動也顯然不可行,戴茜心裏也明白事情的嚴重性,所以一直謹記權鐸的吩咐,寸步不離地跟在身邊,以防她有任何的閃失。
兩人各懷心思,一起進了電梯,戴茜直直地看著旁邊鏡麵反射的清麗麵容,心裏閃過許多念頭,唯有一個越來越清晰,她臉上那抹甜美的笑容,如果能夠一直保持下去,那該多好?
就算,到最後不能全身而退,至少……不要沾染她的雪白吧?
戴茜在心裏無聲歎了一口氣,一切聽天由命吧,她也無能為力。
從電梯出來的時候,蘇曼畫又遇見了上次那個誤以為她是下屬而百般刁難的人事部副部長,出於禮貌,她還是露出一個淡淡的笑。
艾米麗原本想著上次不過是一麵之緣,她一個小小的副部長哪能這麼輕易被記住,心裏默念著隻要避過就好,被蘇曼畫這一笑弄得突然有些不知所措,站在原地,不知道該走進去還是走出來,隻能扯出一個不太自然的笑,“總裁好。”
蘇曼畫點了點頭,看著她這一副拘謹的模樣,簡直和上次的頤指氣使判若兩人,心中大概清楚她態度明顯轉變的原因,她第一次體會這種被仰視的感覺,似乎還不錯。
如果進一步關心一下她,會不會嚇得眼前這個人大驚失色,連臉上的脂粉都嚇掉一層?蘇曼畫壞心地想,還有上次和權鐸提議的年終獎,估計如果她知道了原因,一定會氣壞了吧?
一想起這個,蘇曼畫嘴角的笑容漸漸加深,唇邊的弧度越來越大。
艾米麗用力地吞了吞口水,這段時間她是親自領教過新上任的執行總裁果決狠戾的,想來他的妻子自然也不會弱到哪裏去,加上自己上次有眼不識泰山,無意中得罪了他們兩人,待在公司十幾年了,幾乎看透所謂的潛規則,所以一見蘇曼畫的笑,她嚇得腿都軟了,忍著發麻的頭皮,她忐忑地開口,“總裁,上次都是我……”
戴茜不清楚事情的緣由,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但很快恢複了平靜,突然察覺到什麼,她皺了皺鼻子,不動聲色地往後麵退了退,蘇曼畫察覺她的動作,回頭看了一眼,眼神頗為同情。
看來,清新口氣的牙膏作為額外的年終獎,還是很有必要呀!
“我還有事,”蘇曼畫憋著笑打斷了她的話,“就不耽誤?部長了。”
艾米麗原本準備好說辭,顯然沒有料到她有這麼一著,很生動地愣住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連連應道,“好,好的!”
秘書室的秘書是認識蘇曼畫的,所以她一路暢行,直接推開了執行總裁辦公室的門,戴茜為了不妨礙這小倆口你儂我儂,找了個理由沒有進去。
戴茜停好車,體貼地從蘇曼畫手中拿過食盒,“少夫人,我來拿吧。”
蘇曼畫本來想說“沒關係”,但想想還是放棄了,雖然隻有短短時間的相處,但她對這個女孩子的好感越來越多,大概她也有私心吧,權鐸相信並安排在她身邊的人,她也願意選擇相信。
昨夜的偷襲又不能和蘇曼畫明說,但禁錮她的行動也顯然不可行,戴茜心裏也明白事情的嚴重性,所以一直謹記權鐸的吩咐,寸步不離地跟在身邊,以防她有任何的閃失。
兩人各懷心思,一起進了電梯,戴茜直直地看著旁邊鏡麵反射的清麗麵容,心裏閃過許多念頭,唯有一個越來越清晰,她臉上那抹甜美的笑容,如果能夠一直保持下去,那該多好?
就算,到最後不能全身而退,至少……不要沾染她的雪白吧?
戴茜在心裏無聲歎了一口氣,一切聽天由命吧,她也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