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打發錢槐戴榮兩人去吃飯,他自己不想呆在教室裏,裏麵一股子人味混著飯菜味可想而知,一個人慢慢的走在院子裏,正是開春萬物慢慢複蘇,枝芽冒著綠尖兒空氣清新,蕭虞心情也好了許多。繞繞晃晃的走到後院一處偏僻地方,想著時間也不早了,提起腳轉身回去時卻聽見一陣子的奇怪的聲音,窸窸窣窣的還帶著像是貓叫的軟糯糯的嗓音,若是平時蕭虞定時抬腳就走,可是今天蕭虞心情還不錯也樂的看樂子,也就不知道這樂子怎麼樣?

蕭虞身子小,四周又是花草樹木遮掩了不少,走了幾步轉了個小彎兒就看見聲音的主。兩個纖瘦白嫩的身影便出現在蕭虞眼前,一人外袍鋪在地上,上麵躺著一個十一二歲模樣的男孩,雌雄莫辯的樣子此刻因為情動越發的顯得妍麗,而身上律動的那位年紀明顯是大了兩歲,長得也是眉清目秀的樣子,身上掛的袍子鬆鬆垮垮的垂著,隱約能看見裏麵的景物,兩人明顯是不能自已誰也沒發現蕭虞的存在還繼續的做著那起子事,隨著晃動身上男孩一陣搖晃便不動了趴在身下男孩身上,身下男孩一聲拔尖的呻、吟,兩人都不動了。

免費看了一場活春宮,奈何蕭虞如今五歲就是看了也沒什麼反應,覺得無聊便轉身就走。到了教室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便看見從門口進來兩個學生,一個眼泛□唇紅齒白,一個清清秀秀的,兩人都是氣喘籲籲地樣子,這兩便是蕭虞見的活春宮的主角了。還未上課,學堂還是吵吵嚷嚷的,也沒人注意兩人的不對勁或者說是見慣不慣了,兩人坐在座位上又是一番卿卿我我,旁若無人的樣子。用完午飯的錢槐守在蕭虞身邊,隨著自家爺的視線看去,不禁皺著眉,按理說這事不是他一個奴才多嘴的,原本爺再是以前的樣子錢槐也不會多說的,勸不住,可現在爺明顯靈清了有了大好的苗頭可不敢彎了路,當下低著腦袋在蕭虞耳邊悄聲道,“爺,那兩個一個名叫憐香一個叫玉愛都不是什麼好的,那妖妖道道的是玉愛整日裏不念好的整天想著勾著書堂裏的爺們做一些子那事......”說到這錢槐禁了聲,賈環如今才五歲估摸什麼都不懂,自己這麼一說倒是不好,連忙打了個哈哈混了過去道,“反正就不是正經爺們該做的,爺隻顧離得遠遠的就沒什麼了。”說完擦擦汗,撇著嘴明顯是瞧不上那憐香玉愛。

蕭虞心下明鏡一般,知道錢槐是為自己好,當下也不戳破隻做個五歲孩童不知懵懂的麵色,順著錢槐的話道了些知道什麼的。

下午賈代儒精神不濟待了一會便讓賈瑞留下看著,布置了作業,吩咐了規矩就甩袖去了。留下的眾人麵色帶喜,不一會就開始了吵吵擾擾,賈瑞雖說留下看管可哪是能看住的,這裏不乏是家勢大的,雖說賈瑞是賈代儒的孫子可平日裏賈代儒對賈瑞管的嚴不說銀錢也控製的厲害,本來賈瑞沒了父親家裏所有的進項不過是學堂還有一些零散的莊子收益,哪有多的銀錢讓賈瑞吃喝玩樂逍遙自在?!所以每每賈代儒讓賈瑞看管的時候,賈瑞總是鬆鬆的睜隻眼閉隻眼,有眼裏見的總會給些好處。

本吵嚷的環境突然一聲巨響,‘嘭’的一聲所有人安靜下來,紛紛轉過頭看向聲音之處,之間賈寶玉漲紅了臉一手指著玉愛顫著嘴,可見是氣的不輕,而站在對麵的玉愛則是雙眼通紅,要掉不掉的淚珠在眼眶裏打轉,好不委屈的模樣還真是勾起了蕭虞的好奇之心。

“寶二爺這般又是做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為玉愛怎麼犯了寶二爺!”說話的是站在玉愛邊的憐香,原本清秀的樣貌此刻因為略微生氣顯得別有風情,淩厲卻又嫵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