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修江坐在辦公室,戈力開始分析案情。
“沒有一點線索,這手法就是兩年多前修老師被殺死的那種手法,當時現場沒有留下一點線索,凶手躲過了所有的監控,對地形,地勢是十分的熟悉的,這次的命案,同樣是如此,科學上來講,現場不可能不留下凶手的痕跡,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戈力所說的,他們都很清楚,一點用也沒有,他是專家,接觸實際的案子並不多,大多數就是書本上的,理論上沒問題,他是這樣的專家。
現在就死者的關係,也沒有查到一點線索,就是說,現在沒有線索,這個凶手確實是高明。
修江覺得那凶手應該是殺死父親的那個凶手,這兩年多後又出現了,這個人到底想幹什麼呢?
他當時就想到了,如果從父親辦的案子查起,那可是太多了,幾乎沒有這個可能性,不說人手,就是精力也不行。
是父親辦案子得罪了什麼人嗎?
可是新發的案子和父親的案子沒有一點的聯係。
這讓修江一直頭痛,他千辛萬苦的學會了父親的第一種破案的手法,有一些激動,也許殺死父親的凶手,馬上就會抓到。
戈力講完了,修江後麵沒有聽到,想著其它的事情。
“修組長,聽聽你的意見。”
“我的意見,不用聽了,沒有什麼新的,我想聽聽董婉什麼想法。”
“我是來學習的。”
修江一愣。
“你是上麵派下來的,是來破案的,我們配合你,你不用謙虛了。”
修江知道,董婉現在是不想說什麼,不想說,就是沒有什麼,他不喜歡這兩個的人介入。
戈力說。
“修組長,你是有抵觸的情緒,這可以理解,可是上麵要求破案的時間,你們沒有破案,這個案子影響是太壞了,廳長都罵人了。”
“我沒有,我會全力的配合你們。”
修江站起來,往門口走,走到門口,站住,回頭。
“領導,我到現場再看看。”
修江去了現場,坐在沙發上,凶手殺人的一幕幕,他在猜想著,留下了線索了嗎?
顯然不用再提線索的事情。
修江不安起來,他站起來,心發慌。
“凶手再次來過現場。”
他這樣斷定,肯定是來過,但是凶手竟然連腳印都沒有留下,做了處理了,什麼時間來的呢?
他給董婉打了電話。
“領導,你單獨來現場。”
修江沒有給戈力打電話,他第一印象對戈力就不好,不喜歡這個人。
董婉來了。
“你不要叫我領導,叫我小婉就好,其實,這次來呢,是我自己要求的,我想見見修老師的兒子,就是你,你父親是神探,傳得有點太神奇了,所以我想了解。”
“你了解這沒什麼問題,人都有好奇之心,但是首要的你是來破案的。”
董婉一直站著,不坐著。
“坐吧。”
“我不碰現場的任何東西。”
“那你怎麼破案?”
“觀察。”
“那你觀察,說說你的想法。”
“沒有線索,就是線索。”
修江笑起來,他從父親死後,幾乎是很少笑。
“沒毛病,一點毛病也沒有。”
董婉讓他很失望,理論破案,誰都會,實際上又是兩樣。
“你掌握了線索。”
董婉的話讓修江一愣。
“為什麼這麼說呢?”
“觀察你,你的眼神,你的態度。”
“你如果能觀察案子到這個程度,那就好了。”
“我跟您來學習的,我請您吃飯吧,也快中午了,在這兒坐著沒有什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