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坐在沙發上。
“警官,我想問一下,我妹妹的事情。”
警察把事情說了,拿出案卷來。
“你們看看,三年前,非常賽車的事情處理完了,但是裏麵隱藏了一個肇事,肇事後逃逸了,當時撞了兩個人,一個死亡,一個重傷,三年後,這個重傷的人,醒過來了,說了當時的事情,這是當時的現場照片。”
李江和駝燕,駝宜看著。
那確實是駝堞的賽車。
“我們想和家屬談談,賠償多少錢都可以。”
“這不是錢的事情了,錢你們肯定是要拿的,但是也得責刑事責任的,看這種情況,一死一重傷,最少也得十年八年的了,還得看家屬的原諒程度。”
駝燕搖頭。
他們出來,駝燕看著駝宜。
“小宜,你說你逼她幹什麼?”
“這事不對,駝堞現在有病,他們不能關著,精神方麵的病,也許當時她犯病了呢?”
駝宜又回去了,說這件事情。
“當時我們抓到她的時候,是在精神病院,但是醫生說了,她那個時候是正常的,至於肇事的時候是不是正常的,我們現在沒辦法斷定,這個需要你們出證據,說當時她精神出現了問題,這個恐怕很難了。”
駝宜出來。
“小堞沒犯病,進了精神病院。”
駝宜看李江。
“你還好意思說?你不把她弄到農村去,她能讓我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嗎?她是躲起來了,她跟我說過,看害怕,看到駝山的死,駝石坐輪椅,她害怕。”
“我不得不防著她,誰讓她跟我開那個玩笑了?”
“一個玩笑罷了,你就這樣出手?”
“你們兩個別吵了。”
回去,駝燕讓保姆給炒了菜。
“大江,喝一杯。”
李江和駝燕喝酒。
“大江,這事我總是感覺怪怪的,如果當時發生那樣的事情,就小堞,她是不會跑的,這小堞恐怕是在保護自己,算來算去的,公安局最安全。”
“案子在哪兒擺著呢。”
“那到是,總之這事挺別扭的。”
“放心吧,小堞就這事,其它的事兒也不會說的,你以為她就幹淨嗎?駝家出事,她也跑不掉的,她不會講其它的事情的,你放心,下一步就是找家屬談,想辦法,讓小堞少判兩年。”
“這事你來跑。”
“你讓駝宜離她遠點,離我也遠點。”
“知道了,她現在操作國內暗流這一塊,非常的麻煩。”
“不說先做國外的嗎?”
“小宜把何新調過來,就是做國內的,一起做,兩年三年,我們就撤退了,有接盤的人了。”
“這麼著急,別出問題,小宜做事沒問題,就是什麼事都太急於成功了。”
“對,她從小就這樣。”
“唉,這事鬧成這樣,小堞命夠苦的了。”
“我也不想這樣,既然這樣了,就想辦法吧。”
“那我跑小堞的事情,你回加德滿都,別在這兒呆著,我總是感覺到不安全,駝宜就是一個危險人物。”
“我明天就回去。”
“對了,我感覺在加德滿都呆著都不安全了,是不是我們再選擇一個地方呢?”
“這事我早就弄好了,你放心,等到差不多了,我們抽身而出,我們就搬走。”
“你還在用那東西嗎?”
“用得少了。”
李江歎了口氣。
“害人害己呀,這是我媽常說的話,唉,到頭來,我竟然在做這個的事情,真出事了,我第一個腦袋先搬家。”
“行了,不會有事的。”
李江那天睡得不踏實,早晨起來,把駝燕送到機場,他就打電話給公安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