駝堞在押運遊戲中,盯住了一條蟲子,這條蟲子是一個公司的總經理,但是這個公司並不是這個人的,這個女人四十多歲。
李江在這家公司外麵等著,那個女人出來的時候,李江就跟上了。
女人出來,上車,開車到了一家西餐廳。
蟲子不可能不食的,那樣會死亡,盯住了,她下次必然還是要拿貨的。
這個四十多歲的女人看來挺有錢的,開的車幾十萬,進出都是高檔的地方,背著的包有兩三萬。
這條蟲子再次拿貨,應該是在二十天後,從《押運》遊戲中得出來的數據,這二十天後,也沒準兒會提前,李江一直盯著。
女人生活到是挺規律的,上班,下班,逛商場。
這個女人竟然是一個人生活,讓局長調查這個女人,很正常,沒有什麼問題。
李江在跟了十八天的時候,這女人開著車,上202國道,往東開,那是去縣裏的方向,上高速,進了服務區,進了女廁所,然後出來,上高速,從出口駛出,又繞回高速,往回開,李江知道,如果拿貨,肯定是拿到貨了,在廁所裏,李江不能跟進女廁所呀。
李江也考慮到過這些,當初也想找一個女同事配合,但是他害怕暴露了。
散貨人肯定不知道是誰了。
女人回家了,女人進家裏,二樓,窗簾就拉上了。
李江下車,上樓,按門鈴,有人問是誰,李江說:“物業的,樓下說你家漏水了,過來看看。”
女人打開門,李江推門就進去了,把門關上,女人很聰明,一看李江就不是物業的。
女人緊張的問:“你是誰?”
李江說:“朝麗,坐下談。”
女人鎖著眉頭,十分的不悅。
李江看著,觀察著,桌子上擺著一瓶東西,顯然那是新拿回來的,沒有開封。
女人沒坐下,站著問:“你是誰?”
朝麗的眼睛裏有慌張,就如同做錯了什麼事情一樣,李江想,應該是因為貨的事情。
李江說:“你先坐下,不用緊張,我不是壞人。”
朝麗坐到李江的對麵,眼睛是怒氣。
李江說:“我是刑警,李江。”
那女人慌了一下,鎮定下來,聲音有點高:“我沒犯罪,你想幹什麼?”
李江看了一眼朝麗說:“我找你必定是有原因的,我怎麼不找你的鄰居呢?自己說。”
李江盯著朝麗,她真的慌了,害怕了,緊張了,冒汗了。
朝麗突然改變了態度,說:“李警官,我給你泡茶。”
李江說:“不必了,我沒時間。”
朝麗說:“我真不知道犯了什麼事情。”
李江清楚,但凡犯罪的,都不會承認的,抵賴,最後扛不住了,也是想辦法減輕自己的罪刑。
李江說:“我再說一次,天下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李江看著朝麗的眼睛,慌亂。
朝麗又說:“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李江站起來,走到桌子那兒,拿起那個小瓶子,沒有商標,他問:“這是什麼?”
朝麗說:“香水。”
李江把蓋子扭開了,聞了一下,是P係列的香水。
李江蓋上後,回到沙發上坐下,看著朝麗。
此刻的朝麗已經知道,隱瞞是隱瞞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