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撤離,這一次輪到亂菊對市丸銀說對不起了,從一開始她就在奧斯頓的盟友名單。
銀和七番隊的狗狗頭隊長一起被震住了,隻不過令他們震驚的人不同而已。
“父親,為什麼?”白哉仰望著緩緩升天的蒼純,問出了在場很多人都想問的問題,奧斯頓和藍染的叛變遠沒有蒼純這個瀞靈廷第一大貴族朽木家家主的叛變要來的震撼。
“為了我所追求的真理和正義,白哉,這是我的個人行為,安心吧,我不會為了我的任性拉上整個家族,所以我把家族留給了你,我知道你能做好,從你出生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最引以為傲的兒子,無論你是否承認,也無論別人怎麼說……抱歉。”蒼純為了準備這段告別辭可是想了好幾個晚上,並且沒有要奧斯頓幫忙,全程都是自己想的發自肺腑的心裏話。
“根本就沒有什麼旅禍,是這樣嗎,奧斯頓隊長?”山本大概是所有人中最冷靜的,他很快就由奧斯頓所掌管的十番隊聯想到了此時此刻的這一幕。
“不,旅禍是真的存在的,山本隊長,我勸您最好在我們離開後盡快徹查下,省得發生什麼不必要的杯具。不論您相信與否,我愛著瀞靈廷的心絕對不會輸給您,但我和您不一樣,也和靈王不一樣,我不會把瀞靈廷和屍魂界看成我的個人所有物,我隻是想讓這個世界變得更好,哪怕因此我要走一條充滿了荊棘和不理解的路,哪怕要將自己的靈魂賣與魔鬼我也在所不惜。”奧斯頓說的真是充滿了浩然正氣。
連山本都開始動搖,奧斯頓這不會是被藍染騙了吧。
“藍染隊長,為什麼,為什麼……不帶上我。”雛森桃的回答特別的與眾不同,讓她身邊的幾個副隊長紛紛側目。
藍染對這個副隊長連搭理都懶得搭理。
“居然到了要跟大虛聯手的地步了嗎?到底是為了什麼?”十三番隊的浮竹隊長大概是唯一還按照原著劇情念台詞的人士。
“為了尋求更高的境界,我們之所以認為岩壁上的花很美是因為我們總會在岩壁前止步,而不是像那些無畏的花想天空邁出一步。”藍染回答的特別裝逼,而重點是他的鏡片竟然真的很帥的反光了,這是奧斯頓看動漫那麼多年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謎題之一,為什麼現實裏鏡片反光隻會讓人看上去很傻逼,而在動漫裏卻可以畫的那麼酷爽狂霸拽。
“你墮落了嗎,藍染?”浮竹繼續問道。
“你太傲慢了浮竹,人的一切,皆是猿猴模仿之物;神的一切,皆是人類模仿之物,沒有誰是一開始就站在天上的,你也是,我也是,靈王也是,我隻是想要嚐試做一些人類做不到的事情。”雖然台詞被藍染改的亂七八糟,但他還是堅持捏碎了他的眼鏡,把頭往後麵一縷……特別中二,當然,也特別霸氣。
日番穀和露琪亞趕過來的時候,正好是在他們升天的最後一刻,在那兩個人震驚的眼神裏,隻有奧斯頓還有閑心衝他們倆揮手,笑著道別,就好像他隻是出門郊遊。
“我會想你們的~”奧斯頓這樣說。
像是一隻眼睛的黑腔在扭曲著關閉之後,露琪亞還有些反應不過來:“我隻是在做夢,對嗎?”
白哉走過來,一把將露琪亞攬進懷裏,沉默不語。
這對兄妹緊緊的擁抱在了一起,好像是在用這種方式汲取對方身上的溫暖,那是支持他們在此時不會丟臉倒下的唯一動力。
日番穀在一邊緊緊的握住自己的手,對露琪亞和白哉篤定的說:“這當然是一場夢,一場很長很長的噩夢,但放心吧,噩夢早晚會有醒來的一天,我會親手將奧斯頓隊長和蒼純隊長帶回你們身邊,讓他們當麵親口說說他們到底在幹什麼,我發誓!”
露琪亞終於在日番穀這麼說之後嚎啕出聲,她淒厲的哭聲響徹整個一番隊的上空:“這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啊啊啊!”
沒有人能夠回答露琪亞,因為這一切都來的太突然了,就像是一張白紙上突兀的出現了一道黑色劃痕,是那麼的不和諧,卻又無法抹消,奧斯頓、蒼純和藍染在過去的幾十年間一直都是瀞靈廷的精神榜樣,有很多年輕人都視他們如偶像,可想而知的在他們做出這樣的舉動之後瀞靈廷將會迎來怎樣的騷亂。
不過,那些都是以後的事情了,現在的情況是,一番隊的現場就已經夠混亂的了。
“肯定是藍染蠱惑的朽木隊長!”不知道是誰的一句話,點燃了在場所有人無法宣泄的怒火。
“為什麼不是朽木蒼純和奧斯頓一起蠱惑了藍染隊長,明明藍染隊長是那麼溫柔的一個人!”雛森桃這樣說道。
“我爸爸怎麼會做那樣的事情!”雖然自己的兩個爸爸的突然叛變給露琪亞帶來了極大的傷害和不理解,但哪怕是這樣她也絕對不會讓人說她的爸爸一句不好,她怒視著雛森桃,這個舊時的同窗,她不明白她怎麼能說出那麼不負責任的話。
場麵一下子就失控了。
而已經進入黑腔的奧斯頓卻沒空關心這些問題了,因為他杯具的發現他好像忘記把絕招一起帶來虛圈了。
剛剛才拉風過一把的三個好基友頓時尷尬了起來,現在該怎麼辦,再這折返一次的話很肯定會很囧啊,但是絕招又不能不管,它的重要意義是不言而喻的,不僅僅是奧斯頓離不開他,藍染和蒼純同樣離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