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血紅色,雖說他原本的容貌沒有怎麼變,可那雙紅眼睛讓錦瑟好別扭。她看到了湯姆的第一句話就是,“好像隻兔子!”
站在兩人不遠處的錦書聽到自家妹子的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在惹來湯姆的怒目而視時,她不但沒有收斂,反而直笑越大聲。真到笑得肚子疼了以後,才不懷好意的跟一臉迷惑之色的格林德沃和湯姆解釋道:“所謂兔子有兩個意思,一個就是你們知道的那種可以吃的。還有一個是我們家鄉一種人為特指為兔子,就是兩個男人在一起,處於下方的那個。”說完之後,她再度放聲大笑。
湯姆在她的笑聲裏黑了臉,錦瑟一聽她師姐的解釋就知道要壞了,當湯姆血紅的眼睛瞪向刀子的時候,女孩覺得自己好委屈,她根本就不知道兔子還有別的意思啊。她隻是覺得湯姆的眼睛很像她曾經養過的那隻兔子麼。女孩在少年的目光中扁了扁嘴,悄悄的往師姐大人的身後縮去。
湯姆冷著臉走過去將怯怯的女孩抗到肩上,往自己的臥室走去。錦瑟冷不防以這個姿式被人抗在肩膀上,她驚叫一聲,開始在少年肩上掙紮。
湯姆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警告道:“別動了,小心掉下來。”想到剛才錦瑟脫口而出的話,他也知道錦瑟不太可能知道兔子的另類含義,不過還是很不高興,他又掐了掐女孩挺翹的小屁屁,恨恨的道:“寶貝兒,我馬上就會讓你明白,咱倆誰是下邊兒的那個。”
錦書正笑得不行,就見自家小妹子被人抗走了,她呆了一呆,憤怒的向著湯姆衝了過去,“湯姆你個死小子,當著我的麵就敢欺負我妹子,你當我是死人啊!”
格林德沃眼見湯姆的動作好像很給力,也學著他的樣子,將錦書抗上了肩膀,在進來找他開會的十二聖徒麵前,上了樓。
自此兩姐妹一直到上學之前也沒再見過麵,錦書被格林德沃在床上困了三天之後,就被他打包帶走去了法國。而錦瑟一直到第五天才有機會尋問一下關於某些同誌眼睛變色的問題。
“湯姆,好好的你的眼睛怎麼變成紅色的了?”錦瑟坐在書房的壁爐邊好奇的問。
坐在她對麵椅子裏的少年,聽見女孩的問題,放下手裏正在翻看的黑魔法書籍,似笑非笑的道:“這得問你啊?”
“問我?”女孩驚訝的伸出一個小指頭,指向自己,“問我什麼?我可是什麼都沒做哦。”
湯姆放下交疊的雙腿,湊近了女孩的小臉,嚴肅的道:“是誰每天把她的補藥當成糖豆喂我吃的?是誰幾乎一天三頓都吃家鄉的飯菜的?是誰跟我顯擺她家的飯菜都是含有靈氣,而且做的時候決不經過凡火?嗯,是誰?”
“這個,這個,是人家了。”錦瑟被少年的話問得垂下自己的小臉,兩隻小手又扭在了一起,“可是,這個和你的紅眼睛有什麼關係?”
湯姆難得見錦瑟這付愧疚的模樣,這姑娘惹了禍從來都是擺出一張無辜的小臉,一幅事不關已的模樣。他身子往後靠入椅子中,幽幽的歎了一口氣,“自從你和錦書小姐走了之後,沒過幾天我的魔力就開始暴動,然後眼睛變紅的時間也在加長,人也很暴燥,後來我發了高燒,一連好幾天都退不下去。
格林德沃和伊卡博德·埃布爾就這種情況研究了好久,又得知我這幾年來幾乎和你吃一樣的東西之後,才確定,是你的這些食物和藥物促進了我的血統淨化,遺傳自斯萊特林的血在排斥著另一半非巫師的血,但是淨化的又不徹底,才會這樣。格林德沃和錦書討論過之後,擺了一座改良的治療魔法陣,並教了我一個提純血液的黑魔法,最後在魔法陣的幫助下,我成功了,然後就變成了你現在看到的模樣。寶貝兒,你會因為我的眼睛變成了紅色而討厭我麼?”少年的聲音低沉了下來,帶著一絲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