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兒,我也會很疼你的。”
錦瑟雙手環上他的脖子,嬌聲問:“那你還傷心麼?”
“不,原本我也沒對他們有多深的期待。”湯姆伸手將她緊緊的擁進懷裏,喃喃的道:“錦瑟,我有你一個人就夠了,其他的人都不重要。”
“來,寶貝兒,我帶你去吃炸魚,聽說這一家的最好吃了。”湯姆拉著錦瑟的手跑在倫敦的大街上。
“嗯!”女孩高興的跟在他後麵。
兩個又吃又玩的一直到了晚上再回到暫住的酒吧,有些累的的女孩被興致非常好的湯姆壓在床上恩愛了好幾回,忍不住嬌聲求饒的女孩在某次極製的歡愉過後,沉沉的睡了過去。
湯姆見錦瑟睡熟了,悄悄的抽出自己的胳膊,起身下床,將衣服穿戴整齊。他神色複雜的看了看酣睡的錦瑟,眼中泛起溫柔的神色。他低頭親親女孩微微嘟起的小嘴,才帶著一身肅殺之氣,幻影移形了。
睡夢中的錦瑟翻了個身沒有摸到身邊的人,她揉著眼睛坐了起來,“湯姆?”
“湯姆?”
叫了好幾聲,都沒有答應。錦瑟徹底得醒了過來,她的手往枕下一摸,果然湯姆的魔杖不見了。
她暗叫不好,連忙抓過自己的衣服,以最快的速度穿好,打開窗戶,咬牙拚起全力,架起飛劍,往她印象中的大漢格頓方向飛去。
錦瑟心中無比的慶幸,她的方向感不像她的師姐那樣糟糕,最少看地圖的時候大至的方向還是能記住的。當初從書中得到斯萊特林傳人的消息時,她還就著位置問題,尋問過湯姆,總算還大略記得。要不就算她能架起飛劍,找不到地方也是白搭啊。
她把飛劍的速度開到最大,天空不知什麼時候飄起了小雨,錦瑟也沒有多餘的靈力去隔離雨水,隻能任雨落在身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也不知道自己到了大漢格頓沒有,隻能憑著自己的猜測慢慢的找。由於靈力支持不住,錦瑟收起飛劍,落在一條小路上。這時正是午夜,天上正下著雨,連月光和星光都不見,四周一片黑漆漆的,讓她不由得想到初次入學的的那個夜晚。
錦瑟從戒指裏取出自己的琉璃燈籠,順著小路快速的向前跑去。
“哎喲!”她不知道被路邊的一個什麼東西絆了一下,錦瑟蹲□揉揉自己的小腿。“咦,那是什麼?”她似乎看到路邊立了個木頭牌子。
錦瑟走到去抬手用燈籠照了一下,那是個路標,上麵畫了兩個指示箭頭。指著她來路的那個寫著:大漢格頓,5英裏。指著另一條路所去的方向寫著:小漢格頓,1英裏。
“不會走過了吧,我記得湯姆的父親好像住在小漢格頓,要不去那裏看看。”女孩咬著嘴唇,甩甩頭發,往小漢格頓的方向走去。
天很黑,錦瑟隻憑著手中的一盞燈籠照亮,跌跌撞撞的走到了一條土路上。那條狹窄的土路,兩邊的灌木樹籬非常高大茂密,在燭光的照射下,更顯的陰森異常。土路彎彎曲曲,坑坑窪窪,布滿亂石,由於下著雨,路上非常的濕滑。土路一直陡直向下,似乎通向下麵的一片漆黑中。
果然,沒走多遠,錦瑟就接近了那片漆黑。她停了下來,舉著燈籠四下照照,這裏似乎是一片樹林。在盤根錯節的樹叢中半隱半現有一幢房子,房子裏似乎還隱隱的透著光亮。
錦瑟咽了咽口水,把自己的寶劍拿在手中,小心的身那座房子走去,這裏似乎好像在那份資料的描述中看過。
她小心的接近那做小屋,房子周圍長著茂密的蕁麻,高高的蕁麻一直齊到窗口,那些窗戶非常小,積滿了厚厚的陳年汙垢,對不得亮光透出來的這麼暗。
房子前門似乎虛掩著,錦瑟走了過去。到門前的時候,女孩猛的抬頭,門上好像釘了什麼東西,她舉起燈籠看去,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居然是條死蛇。
“有人麼?”錦瑟小聲問道。
“有人麼?”她稍稍加大了音量,“我進來了。”錦瑟用手中的劍推開了房門,屋內的燈光昏暗,但是也能看到一個衣服破爛的男人趴在地上,不知道死活。
錦瑟沉吟半天,還是走了過去,依她豐富的敲人經曆,在蹲下來的瞬間,就憑直覺感到這個男人一定是被人敲暈了的。
有點小小潔癖的女孩考慮了又考慮之後,還是用動手把那男人翻過來。她凝起一個大大的水球,直接扔到那男人的頭上。
一連扔了三個,那男人總算是呻[yín]著醒了過來,他揉了揉自己的腦袋,不大的眼睛瞪著莫膽其妙的出現在這裏人的,連忙爬了起來,嘴裏嘶嘶的叫喚著。
錦瑟警惕的往後退了幾步,寶劍橫在身前,大聲問道:“請問一下,湯姆來過這裏嗎?”
那男人還是嘶嘶的叫著,聽到她提到湯姆的名子,哮咆著衝她撲了過來。錦瑟微側過身,踹了那男人一腳,讓他又趴下了。
“你發什麼瘋,我是問你有沒有個黑發紅眼的男孩來過這裏?”錦瑟不高興的皺起了眉。
那男人形同瘋狂的爬起身,又對著錦瑟撲了過來,最後她實在沒辦法,隻能將他綁了起來,撇著嘴打算從這個瘋子家裏走,想他也不太可能知道湯姆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