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雨,你一定體會不到,從小就沒有父母,全靠外公外婆撫養長大的生活。你不知道我過去的人生到底經曆了什麼事,你沒有資格來評價我!”傅瑋銘激動地說道。
過去的那些回憶,都是他不敢再去觸碰的一段記憶。.
“傅瑋銘,我完全沒有評價你的想法。不值得。”唐時雨一雙杏眸裏迸出冷銳的光芒來,語氣也很冷。
“時雨,我做這一切,明明都是為了你啊!現在你卻要把我給推開?”傅瑋銘的臉緊繃著,眼神漸漸陰翳,甚至露出危險的光芒來。
他扔掉了手中的花。
唐時雨心裏暗自覺得不對勁。
“你到底想做什麼?”她警惕地看著他。
“時雨,我不過是想讓你留在我的身邊而已。你之前,不也是這樣想的嗎?你還說過,若是我去自首的話,你一直等我,為我守寡!可是你怎麼卻變成了這副模樣,你不僅不心疼我,你還和別人一樣鄙夷我,憑什麼?唐時雨,你告訴我憑什麼?”傅瑋銘的情緒漸漸失控,雙手用力嵌著唐時雨的肩膀。
“傅瑋銘,你鬆開我!”唐時雨掙紮道。
“你為什麼就是不懂得變通呢?你是唐氏集團的老總,我也很快就成了嶼天集團的老總,我們兩人若是結合在一起,在不久的將來,一定是A國最有實力的存在。你為什麼想不通?”
傅瑋銘手上的力氣越來越重,神情也越來越恐怖。
唐時雨被他給抓的疼得厲害,想用之前學到的來對付他。
兩三下,她便將傅瑋銘摔倒在地上。
“傅瑋銘,我告訴你,我與你之間,再也沒有可能!”她鏘鳴的生命劃過寂寂夜空,說完後,她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傅瑋銘沒有立即起來,而是就這樣躺在地上,身上有的地方被摔痛著,他似乎也沒有感覺道。
他睜著眼睛,空洞幽怨地看著夜空裏零星的幾顆星星。
他的腦海裏,是過去那悲慘的童年,因為他沒有父母,很多同學欺負他,說他是小野種。
外公離世後,他和外婆兩個人相依為命,由於他不能說話,也不能找到一份兼顧著他外婆的工作。有時候他就去菜市場,將菜農們不要的菜葉子撿回家做飯。
那上官言他從小生下來就是錦衣玉食,他一定沒有體會過這種生活。
當年若不是上官言的母親非要逼著上官雲做一個抉擇,那他自己的母親,也不會走的那麼早。
一切都是因果報應。
唐時雨,不就是一個女人麼?
*
唐時雨回到家時,然然還沒有睡覺,等著唐時雨回來,給她一個晚安吻。
隻要唐時雨回來的早,然然都會等她的。她也告訴過然然,如果她到了十點還沒有回來,他就不用等了,按時上床睡覺。
“媽媽,今天晚上爸爸來了。”然然乖巧地說道。
然而,他越是乖巧,唐時雨反而越是警惕。然然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前兆,就是無比的乖巧。
“你爸爸來過了?”唐時雨挑了挑眉。
“嗯。”然然點了點頭,“爸爸說,之前他服務過你一次,你給了他許多服務費。他現在又缺錢了,他說他又來服務你。”然然一本正經地說著,偏偏是小奶音的聲音,形成了一種反差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