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豎起了眉毛,“什麼?強.奸?你說朕強.奸你?昨天晚上是誰一個勁兒地用身體摩.擦朕、勾.引朕?是誰被朕壓在身下的時候發出淫.蕩的叫聲……”

“不要再說了!”青箋雙手捂住耳朵,任由被子滑落身體,兩個渾.圓的美.胸露了出來。

“看看,又在媚.惑朕……”男人做出無奈的神情,“欲拒還迎的戲碼你真的演的不錯,可也不能每次都用這個!要想給男人新鮮感,是不是得換個戲詞?”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女人失神地呢喃著,放下雙手,不停地撕扯著綢緞被子,眼神呆滯得仿佛木頭人兒。

男人的眼中閃過一抹黯淡的顏色,“怎麼?對你來說,被朕寵.幸是一件這麼痛苦的事情嗎?難道歡愛時你的歡愉都是假的?難道你希望昨夜壓在你身上的人是別的男人嗎?”

青箋抬起頭,空洞地注視著龍嶽梟,“怎麼我就沒有自由選擇愛人的權利嗎?為什麼都要強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為什麼要讓我的命運不由自主?以前是,現在還是,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控訴的口吻,滿臉飆淚,哀傷到了極致。

男人的腮幫又鼓了起來,好一會,終於平複了下去,“朕要你,是你、乃至於整個相府的無上榮耀!不要不識好歹!不管你願不願意做朕的妃子,你都得是朕的妃子;不管你心裏有沒有別的男人,從此之後都給朕忘得幹幹淨淨!從現在開始,你的眼裏、心裏、肉.體裏、靈魂裏,都隻能盛裝朕一個人,若是有任何渣滓存在,朕便會親手毀了一切!”

隨即,起身下榻,背對著女子,聲音冷魅,“馬上穿戴好衣衫,回宮人房去候旨。”

說罷,赤著腳,徑自走到殿門口。

“李韋,給朕準備洗澡水……”聲音不高。

然,李韋細膩的嗓音即刻便有了回應,“遵旨。”

青箋怔忡了一霎,機械地動著肢體,找到已經打皺的衣衫。穿好中衣中褲,隻將青衣穿上身,並未係上襻扣和腰帶,便爬下了床榻。鞋子是濕漉漉的,她還是穿在了腳上,起身,踉蹌著往前走。

路過龍嶽梟的時候,卻被她伸出手臂一把攬在懷中,“給朕笑一個!”

他竟提了這麼一個要求。

她悲戚的眼神凝視著他的臉龐,“榻上並未有落紅,皇上不會厭棄嗎?”

孰料,男人扯了扯嘴角,“你很討厭朕是吧?所以想盡一切辦法來貶低自己,以取得朕的厭惡……”

“沒有落紅,皇上不會厭棄嗎?”青箋又追問了一句。

“厭棄?何來厭棄之說?”攬著女子的肩頭,“朕現在口味獨特,偏好你這種擅於演戲的二手貨色……”

“二手貨色?皇上也不怕髒了自己的身子!”女子輕蔑地掙脫了男人的懷抱,“想不到一國之君的喜好也不過如此!”

“髒?怎麼會髒?”男人臉上滿是愛.色,“你不知道你那裏有多緊.致,朕簡直欲罷不能!”

“無恥!”青箋揚起的巴掌被對方狠狠地捏住。

“朕無恥?你昨夜媚叫的時候豈不是更無恥?”一把甩開女人的手腕,“不知死活的女人,竟敢跟朕揚巴掌!念在你昨夜把朕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份上,這一次就饒你不死!但是你給朕記住了,以後若是再敢造次,受懲罰的就不光是你自己了。到時候,你的家人都要付出沉重的代價。若是你想做名副其實的禍水,隻管再放肆而為!”

女子的嘴唇氣得直發抖,目光如炬,盯著男人的臉,似乎要把他焚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