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至少,它管不了無形的東西!”

他氣得再度拎著她的中衣衣領,懸起她的半個身子,血紅的眼睛緊緊盯著她的美眸,“別逼朕!”

她又笑了,這次是嘲諷的笑,“皇上乃一國之君,任誰敢逼皇上呢!”

男子的眼瞳中閃過一絲苦澀,一把鬆開女子的衣領,將她丟在榻上,“你這樣的女人,怎配得到朕的寵.愛?”

女子還想笑,臉龐已經腫得笑不出來,臉上唯一能夠自由活動的地方隻有淚腺,淚水肆意橫飛,她卻強忍著抽泣,不發出一丁點兒的聲音。

男子不再說話,而是疲倦地下了床榻,腳步僵硬地往門外踱著。

來至門口,停了下來,並未回首,“岑青箋,不要怪朕沒給過你機會!”

隻這麼一句話,說完,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榻上的人兒心裏沒來由地疼著,心髒抽.搐成了一團,淚水更加肆虐,再也抑製不住哭聲,“嚶嚶”地慟哭起來。

門外的男人腳步沉重,聽到哭聲之後,停了半刻,但還是再度邁步向前,義無反顧地離開。

就在他即將走到正殿的時候,由最後一間宮人房裏走出來一個人。

“皇上萬福!”嬌媚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裏聽起來有點像貓叫。

龍嶽梟早就看出了對方是誰,低沉地說了一聲“免禮”,預備繼續往寢殿走。

“皇上似乎不太開心,難道是禍妃又惹皇上不高興了?”女人未到麵前,香氣卻撲麵而來。

“這麼晚了,姑娘為何還不歇息?”許是噴香的氣味攔住了男子的腳步,總之他沒有再邁步,而是駐足與女人說話。

“皇上不也還沒睡下嗎?”女人故作頑皮狀,“皇上不睡,婉雅怎麼敢睡呢?”

這話說得乖巧,意為自己是隸屬於皇上的,凡事要仰皇上鼻息而為之,凸顯了皇權的至高無上。

然而,這話聽在龍嶽梟的耳中,卻令他對視皇權如糞土的岑青箋更加憤恨,心情就更加鬱結難安了。

擅於察言觀色的女人趕忙趨步上前,“皇上好像有些不高興呢!既如此,倒不如由婉雅陪皇上解解悶兒吧……”

“解悶兒?怎麼解悶兒?”男子用納悶的口吻問道,看似有了些許的好奇之心。

“這個嘛,就看皇上喜歡什麼了。隻要皇上喜歡,婉雅做什麼都可以……”第二句話充滿了各種曖.昧的暗示,語調也嗲得令人起雞皮疙瘩。

男子正猶豫的時候,鬼魅一樣的李韋從遠處“飄”了過來。

“皇上,奴.才該死,還以為皇上已經歇息了呢,竟然連皇上出了門都不知道……真是該死!”做出扇耳光的動作,其實是偷眼打量著皇上身邊的女人。待發現她是蘇婉雅而非岑青箋,心裏便劃了個大大的問號。

“朕就是不想有你天天跟屁蟲一樣的黏著,所以才獨自一人出來走走。去,準備酒菜,端到蘇姑娘的房裏,然後趕緊死回去睡覺,不要妨礙朕與蘇姑娘飲酒。”轉身往蘇婉雅的房門口走去。

“呃……好,馬上送來!”大太監吃驚之後,顛著步子離開。

紅衣女人微笑著跟在男子身後,目光追隨著走在前麵的偉岸身影,心裏竟然生出一股莫名的悸動,心髒忽然跳得厲害,需要用手捂著才能平複一些。

男子進門之後顧自走到桌邊坐下,女人則站在他的身側,貼心地扇著羽毛扇。

“姑娘坐下吧,朕自己來。”男子伸手接過扇子,輕輕扇著,“姑娘的扇子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