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暴徒:“防彈衣、防彈褲、AK47加三百發子彈,剩下那個是無人機,可以讓你探查敵人情況。”
“另外,我再給你發個紅包,能讓你在瞬間懂的開槍和操作無人機。”
紅包的功能太強大了。
甚至連記憶都能傳輸,隻要群員願意!
因此,通過紅包發槍法、無人機操作經驗之類的,沒有任何問題。
封於修:“6666!”
張誌:“6+1!”
李然:“不服不行,西裝暴徒大佬霸氣!”
國術傳承者:“老劉,我這邊熱武器管控很嚴,但非凡藥物倒是不少,我這兒剛好有一瓶恢複藥水,你若是受了傷便喝下。”
“隻要不是致命傷,都能以十倍甚至幾十倍的速度恢複。”
林彬也發了個紅包。
劉鬱白領取後,在直播間內鄭重道謝:“多謝群主、多謝@西裝暴徒,今,不得要打開殺戒了。”
他動作迅速。
一把脫下長衫,將防彈衣、防彈褲穿好,帶上紅外頭盔。
哢哢哢!
拿起AK47,幹淨利落關保險、上膛。
然後,操控無人機起飛。
“那是什麼?!”
遠處,舉著槍步步逼近的殺手們懵了。
這是啥時代?
清朝啊!
光緒年!這個時代的槍都落後的一批呢,無人機?這誰見過?直接看傻了!麵色狂變。
“不管是什麼,給我打下來!”
好在,領頭的殺手反應迅速,立刻下令開槍將無人機打下來。
砰砰砰!
槍聲接連不斷。
“機會!”
劉鬱白卻是借著他們大多抬槍打無人機的關頭,從前頭側麵衝出,舉著AK47,一通點射!
對,就是點射。
而且準確度極高。
畢竟,群裏玩槍最厲害的,絕對要數西裝暴徒了。
他的六成槍法,再加上裝備上的全方位碾壓,足以讓劉鬱白輕鬆血洗一整隊殺手···
“心!”
“啊,他那是什麼槍?”
“開槍、開槍啊!!!”
“我,額!!!”
呼喊聲、慘叫聲,接連不斷。
不過片刻,血流滿地,殺手盡皆身亡,而劉鬱白,仍然毫發無傷。
“呼。”
直到此刻,他才長出一口氣。
直播間內的群友,也是輕鬆了許多。
接著,劉鬱白又等了許久,發現沒有殺手前來,才脫下防彈衣等物,一個人遠去。
直播,也就此結束。
······
“這可比看電影刺激。”
林彬自顧自嘀咕著。
電影,尤其是國內的電影,各種河蟹,就差血必須是綠色兒的了。
看直播卻不會河蟹,那一刀一劍、一拳一腳、甚至一顆顆子彈打在人身上的視覺衝擊力,簡直了!
一般人看了,根本把持不住。
······
正暗中跟蹤何安下與彭七子兩人的趙心川亦是非常震驚。
“未來的武器,竟然如此驚人了嗎?”
“那槍支也就罷了,竟然還有無人機,可以遠距離探查情況?真是匪夷所思···”
“嗯?破廟到了。”
他幾乎接力開啟直播。
封於修:“又來了?”
李然:“好啊,好事兒!”
加錢居士:“嘿,今日倒是有些好戲看。”
國術傳承者:“哦?這時候找到周西宇藏身的廟了麼?”
趙心川道:“還要多謝群主指點,已經找到了,不過我現在不太適合現身,還是等他們兩人先離去吧。”
跟‘原定軌跡’一般無二。
直播中,何安下與彭七子吃了毒蘑菇,腫的跟妖怪似的,人也變的有些‘瘋瘋癲癲’,闖進廟中偷功德箱。
然而,周西宇出現,一招一式間,根本不像是功夫,倒更像是玄幻、仙俠手段了,比如掃帚遠遠一揮,房門便猛的關上。
又譬如玩弄何安下與彭七子與股掌之間···
兩人被打到抱頭鼠竄、隻能逃走。
但周西宇卻未曾關上房門,反而是朝外貌的牆頭看了一眼:“看了這麼久,也該出來了吧?”
西廠廠花:“被發現了。”
江阿生:“果然,對這種人而言,躲在牆後根本沒用。”
在兩人的彈幕發出同時,趙心川現身,從牆後露頭,接著跳進院子裏,對周西宇恭敬抱拳:“周師叔。”
“哦?”
周西宇看著他,麵帶無奈、歎息道:“彭乾吾讓你來的?”
“這麼,他已經在趕來的路上?”
“師叔誤會了,我是自己來的。”
這時,林彬提醒道:“實話實,不要隱瞞。這種人,誰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有什麼手段,你如果藏著掖著,反而不好。”
“多謝群主提醒!”
趙心川連對周西宇道:“一日前,我的確仍然是彭乾吾的弟子,但因為我偷學了他的九龍合璧,且因為實力,威脅到了彭家輩彭家太極門的掌門之位,在與我比武後,彭乾吾竟然偷襲於我,若非我有所察覺,一日前就已經死了。”
周西宇眉頭微皺:“竟是如此?”
隨即,他又滿是無奈道:“的確是他的性子。”
回想當初,自己為何會東躲西藏、隱姓埋名數十年?
自己又做錯了什麼?
錯在太優秀!
錯在被彭乾吾之父,也就是自己的師父看重,得傳猿擊術。
但這不是自己的錯啊,什麼時候太過優秀也是自己的錯了?還要被彭乾吾追殺,隻能東躲西藏。
但周西宇是個講情義、念舊之人。
否則,他大可直接殺了彭乾吾,又不是打不過,何須如此狼狽?
而現在,看見趙心川,他就像是看見了當初的自己。
同病相憐。
隻是,周西宇仍然好奇:“你怎麼找到我的?”
“巧合。”
趙心川道:“方才那兩人之中,胖些那人,乃是彭乾吾之子彭七子!”
“我原本是想跟著他,卻未曾想見到了師叔您,本不想打擾,但卻被師叔你發現,所以···”
“原來如此。”
周西宇點頭,徹底明白過來。
“如此來,我終究還是暴露了。”
“應該是。”趙心川自然不可能自己知道後麵會發生什麼,隻是道:“按照我對彭七子的了解,他被你打了,回去之後肯定會告訴彭乾吾。”
“而已彭乾吾護短的性格,必然會查師叔你的身份、來曆,所以,或許最多兩三日之間,彭乾吾就會殺過來。”
“時也,命也。”
周西宇輕歎一聲:“躲了幾十年,終究還是到了這一。”
他目光複雜,看著趙心川,也不知心中在想些什麼。
趙心川也看著他,心中在默默盤算。
“師叔,您打算怎麼辦?”
“我累了。”
周西宇再次歎息。
“果然!”
看到這一幕,群友們都確定,周西宇的確是自己不想活了,所以才會被彭七子亂槍打死。
這一句累了,配上周西宇此刻的神情和語氣,可不僅僅隻是單純肉體上的累了,而應該是,躲的累了!
背負著這一切,時刻被彭乾吾和彭家人惦記,隻能隱姓埋名藏身於此···這麼多年下來,誰不累啊。
“師叔。”
趙心川假裝沒聽明白:“若是你不想見他們,我可以幫您把他們攔下。”
“彭家人太過分了,我偷學九龍合璧的確是不對,但師叔您有什麼錯?他們依舊趕盡殺絕!”
“而且,就算是我不對,若是他彭乾吾要廢我功夫,我自然不會有任何怨言,甚至就是要光明正大的殺了我,我亦不會多什麼。”
“可他卻是選擇從背後偷襲,要置我於死地。”
“同為彭家太極門棄徒,如果師叔不嫌棄,我願意替你解決這一切。”
“如何解決?”
周西宇看了趙心川一眼,輕歎:“殺了他們嗎?”
“你既然知道我,那你也應該明白,若是我想動手,絕不會等到如今。”
“我知道師叔你念及舊情。”
趙心川早已經想好一切,所以當即回應道:“但不殺人,也有辦法。”
“我心中,有兩個不成熟的建議,還請師叔定奪。”
“其一,永絕後患,假死一次!”
“哦?”
周西宇看著他,有些不解:“如何假死?”
“譬如,我們演一場戲!”
“在彭乾吾來時,我假裝暗殺,偷襲於您,而後奪走假的猿擊術秘籍,到時候,彭乾吾必定不會再尋找與為難師叔您。”
“而我,隻要從此隱姓埋名或是遠走他鄉,想來也不會有什麼麻煩。”
“嗯?”
周西宇仔細推敲後,不由掉頭:“倒也是個法子。”
畢竟就算彭乾吾再怎麼人、再怎麼不是個東西,也不至於去找死人的麻煩。
甚至,周西宇還稍微完善了一下。
比如是在懸崖邊,自己被偷襲,而眼睜睜看著自己受了致命傷還被推下懸崖的彭乾吾,難不成還會跳下懸崖找自己的屍體、為難自己?!
“其二呢?”
這一刻,周西宇不由對趙心川高看一眼。
其實,假死這個法子,不算太難。
之所以沒想到,倒不如是周西宇根本沒往這方麵想。
其實,他也是個武癡。
否則當年也不會跟查老板在山裏苦練多個寒暑,甚至險些把自己都練死了。若不是武癡,誰能如此堅持?
所以周西宇大半精神都用在練武上了,對於彭乾吾,他更是不願去想,不願與之碰麵,所以,才一拖再拖、直到現在。
累嗎?
真的累了,心累。
所以,才想著幹脆把命還給彭乾吾、還給彭家。
但現在,聽趙心川一,卻發現還有一勞永逸的法子,讓他對第二個辦法更為好奇了。
“這第二···”
趙心川握拳:“來有些大逆不道。”
“廢了彭乾吾父子的功夫,再給他們一些銀錢,讓他們足以富足一生。”
“應當也可解決這一問題。”
“···”
“還是選擇第一個法子吧。”
周西宇輕歎:“隻要我死了,他自然不會再找麻煩,倒是你,想要脫身,卻很麻煩了。”
“師叔不必擔心我。”
“句大逆不道的話,我沒您這般迂腐。”
“若是真到了迫不得已的關頭,我不介意···”
“迂腐麼?”
周西宇自嘲一笑:“的確。”
“你很真誠,我也能看出,你的向武之心跟我當初一樣純粹。”他長歎:“可惜,造化弄人。”
“但在彭乾吾想來,九龍合璧也好、猿擊術也罷,應該都是彭家的,如今,卻是被我們兩個外人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