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笑得那麼皮、那麼樂,秦玉玩心一起,忍不住伸出手捏住他的雙頰,看他臉孔完全扭曲的模樣,她一時忍不住,也嗬嗬笑了出來。
她能出手捏他,單於凰當然也能,還努力地把她那張俏臉來個千變萬化。
“看!這是公豬的模樣,再來就是兔子的表情,跟著便是白癡瞪眼的神情,然後……”
兩人就像兩個小孩似的,越玩越過分、笑聲不斷,也不知是誰先停止這般幼稚的行徑,一時之間,他們雙雙張大了眼,沉默的瞪著對方。
看著他那張美麗的容顏,單於凰突然心有所感的長歎口氣,“唉!假如你是個女人,那該有多好啊!”
倘若他是個女人的話,他心裏也就毋需顧忌那麼多,倘若他是個女人的話,他現在便能完全的占有他,讓他這一輩子永遠也離不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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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可惜他卻是個男人,還是他西台帝國的左丞相,就因此他必須忍,就算再痛苦也得忍,隻是他該忍到什麼時候呢?
一聽這話,秦玉的心跳得好快,就怕自己的偽裝會被拆穿,可在被拆穿之前,她依舊不忘逞強地掩護自己,“皇上,您若想當個女人就說嘛!何必硬要拖秦煜下水。”
“你啊!”唉!麵對這不識情滋味的呆頭鵝,單於凰可真是無力極了,隻能拍拍他的臉頰開口:“夜深了,睡覺吧!朕已經累了。”
當然,單於凰還是同樣堅持的抱著秦玉,因為爭不過他,所以她索性也隨他去,反正早從他們初見麵的那一年,她就一直沒爭贏過他。
就算不想習慣,她也不得不習慣了。
今日一早,秦玉起床梳洗之後,依舊不改舊習,獨自走向皇宮裏的寺廟,去向國師請安。
怎知今日國師竟一反常態,一見到她便一臉沉重的叮囑她:“玉兒,近日你將有血光之災,切記!能不出宮就盡量不要出宮,知道嗎?”
“是的,師父。”打從懂事以來就不曾忤逆師父的秦玉,當然是毫不考慮的答應下來。
隻是她心裏當真不明白,自己這血光之災究竟從何而來?
想她待人一向和氣,不與人結仇,也不與其他人過度親密,隻有那老是纏著她的皇上例外。
想到皇上,秦玉不由得想到,這血光之災難道就出自於皇上?是因她做事不力,還是因為她違抗了他的命令,因此,便有件“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事情將發生?
也許……
可也不對啊!師父今早還特別叮囑她千萬不可出宮,也就是說這血光之災並非因皇上而起,那她可就真的不懂了。想到此,秦玉下意識的搖搖頭,她滿臉疑惑的蹙起眉頭。
此時,單於凰正好來到秦玉麵前,問了她一句:“想不想出宮走走?”
她搖頭蹙眉的模樣,就像是在回答單於凰一般。
見她如此,脾氣火爆的單於凰當場發出吼聲,聲音大得差點足以震蕩整座皇宮,當然也把秦玉的心思震了回來。
哇!皇上的臉色好嚇人喔!他的目光好凶惡。“敢問皇上,您可是在跟微臣生氣?”若不是,她可就真被凶得有點冤了。
“沒有。”單於凰賭氣的否認。本來他是想,昨晚這小子還跟他吵著要出宮蹓躂蹓躂,為了彌補他,所以他特別一大早就把所有該忙的國事全忙完,為的就是想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