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秦玉身上的衣物被他除盡,就僅留一件褻褲,以及圍繞在她胸口處的白布條。
單於凰一看秦煜捆在自己身上的白布條,心裏打了個突,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
那念頭來得快、去得也快,他一時無心細想,便直覺的開口喝令:“拿把剪子過來。”為了幫他療傷,他胸`前的布條勢必除去不可,而最快的方式就是直接把它給剪了。
就在這時,單於凰的寢宮門口傳來一陣喧嘩聲,接著一名侍衛急匆匆的跑進來跪在單於凰的麵前。
“皇上,寢宮外頭國師求見。”^^
“傳朕旨意,現在朕不見任何人,就是國師也不例外。”在這十萬火急的情況下,單於凰哪有那個心思去應付其他人,幹脆直接驅離比較快。
“可是……”跪在單於凰麵前的侍衛一臉為難,說話吞吞吐吐的。
這可把單於凰惹火了,他頭一抬,正想好好斥責這個不知死活的侍衛。
怎知他竟意外的看到國師,國師竟敢大膽的不等候他的宣召,直闖入他的寢宮。
麵對國師這般無禮的行徑,單於凰不悅的眯起眼,不客氣的對他道:“哼!朕竟不知朕的寢宮已成為公有的場地,任何人皆可不必通報,便逕行進入。”
“皇上,這實非得已,還請皇上見諒。倘若可以,皇上可否把秦煜交由老衲帶回自己的住處,幫他療傷。”
麵對皇上的冷嘲熱諷,國師依舊一臉平靜,隻不過他的言詞中多了股絕不容許他人拒絕的固執。
“不用!秦煜就在朕這兒養傷即可,不用搬來搬去,況且朕也已經宣召禦醫進宮替他療傷止血。”單於凰很意外的發現這向來以溫和閑散出名的國師,此刻的神情竟有些詭異。
“皇上,秦煜是老衲一手帶大的徒兒,今日他受了重傷,老衲不親手醫治實在不放心,還請皇上恩準。”
為了不讓秘密提早被發現,國師不計一切代價地跪在單於凰麵前,這種事就是先皇單於立在世時,也未曾發生過。
看他如此,單於凰便越覺得事有蹊蹺。
單於凰沒開口,就直瞅著跪在他麵前的國師,以及躺在他床上的秦煜,他看著秦煜胸`前裹著的那些布條,刹那間有了決定。
“來人,立即把國師請出朕的寢宮。”
單於凰決定要親自證實秦煜身上那些布條的底下到底包藏著什麼樣的秘密,隻不過在這之前,他得先把眼前這礙事的老頭趕出他的寢宮。
“是。”
那些侍衛們一聽到單於凰的命令,開始行動,一人架著一邊,將國師抬了起來,眼看著就要將他押出去。
國師一時心急,幹脆放聲大叫:“玉兒、玉兒,快快醒來,師父來帶你回去療傷了。”
“住口!”單於凰是何等聰明,他一聽就了解國師這麼做的用意。一時心急,他也跟著扯開喉嚨吼道。
就是這一聲,將昏迷不醒的秦玉吵醒了,她慢慢睜開雙眼,卻看到令她吃驚的景象。
“放肆!你們兩人,難道不知道你們所架之人乃本國國師?”在這種危急的之刻,秦玉根本沒注意到自己的衣裝不整,她唯一的念頭就是先救師父要緊,想他老人家年歲已大,怎麼受得住這種折騰。
“皇上。”兩名侍衛當真為難,一邊是皇上,一邊是左丞相,而且皇上曾經親口叮囑過他們說,除了他的命令之外,左丞相的命令也不可違抗,而今麵對這兩難的情況,他們還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