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說:你逃不掉的!岱伽頭痛的按著太陽穴,什麼也不願想,也不願做,隻想安安靜靜的睡上一覺。
姐姐推門進來,聞到空氣中的酒味,生氣地責問:“你跑哪兒去了?還喝了酒?”
岱伽無力的躺在床上,含糊道:“羅斯生日,我去他那兒了,我們隻喝了一點兒酒。”
“哼,你姐夫不在家,你就總給我出狀況!”姐姐無奈的瞪了她一眼,氣呼呼的出去煮解酒湯了。
惡夢
姐姐推門進來,聞到空氣中的酒味,生氣地責問:“你跑哪兒去了?還喝了酒?”
岱伽無力的躺在床上,含糊道:“羅斯生日,我去他那兒了,我們隻喝了一點兒酒。”
“哼,你姐夫不在家,你就總給我出狀況!”姐姐無奈的瞪了她一眼,氣呼呼的出去煮解酒湯了。
岱伽睡得很不安穩,夢見自己又被雷廷帶去了那家地下酒吧,昏暗的燈光形形色色的人們都停止交談扭頭朝這邊望來,她成了全場唯一的焦點。那一瞬間,心底突然生出好想從這裏逃走的念頭,偏偏雷廷得意的大聲宣布:“她是我雷廷的人,大家看清楚!”那種口氣就象過去的國王占領某場疆土大聲宣布所有權似的,這塊地盤是我的,誰也不要插手。
她是他的所有物嗎?值得他向眾人宣布?
沒等她逃走,猛地就被他扯回鎖入懷中,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覆蓋上她的吻,霸道又恣意的吻起來。“放開我!”她大驚,用力掙紮。
“你是我的……知道嗎?”他的聲音邪邪的在耳畔響起,象魔音般折磨著她的神經。
“不要!”一聲囈語脫口而出,岱伽猛的睜開眼睛,驚魂未定看著四周。原來……是做夢啊,真是好可怕!她釋然的籲了口氣,果然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做夢都會夢到他,看來自己真被那個叫雷廷的男人嚇到了。
宿醉的感覺好難受,昨天真不該喝那麼多酒,到現在頭還痛的不行。岱伽歎了口氣,索性裝病不去上課,昨天醉得一塌糊塗的事她會盡量忘得一幹二淨。下午,有人敲響家門,開門一看,原來是一幫平素不錯的朋友。有班上的,也有格鬥隊上的,個個一臉嘻笑相。
“聽班主任說你請了病假,我們一起逃課過來看看你。”
“你哪裏不舒服?看上去氣色不錯嘛。”
岱伽請他們入內,虛笑道:“其實也沒什麼,隻是不想去而已。”她沒想讓他們知道自己醉酒的事。
他是什麼人?
大家聞言信以為真,便把這次探病當成了聚會,擠在岱伽小小的屋子裏海闊天空的聊了起來。蹺課對大家來說早就習以為常了,岱伽倒是頭一次,大家都拿這次的事取笑她。“岱伽一向是好學的乖寶寶,今天是哪根筋不對了,怎麼想起蹺課了?”
“是啊,好端端的突然請假,你姐沒懷疑?”說話的人話音剛落,就挨了岱伽的好友羅斯一記爆栗,“笨,裝病自然要裝的像一點嘛,沒看見岱伽的眼圈都黑了!”
岱伽心虛的笑了一下沒有應聲,心道,這個不用裝吧?
大家正聊著,門外又響起了敲門聲,大家哄笑起來:“又有人學我們逃課吧?”
岱伽笑著去開門,當看到站在門口的來人,整個人吃了一驚,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竟然是雷廷!他依然是昨天的那身舊牛仔服,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站在門口笑道:“我來探望你,怎麼?已經有人搶先一步了?”
“我不想見你。”她正要關門,雷廷伸手抵住門,將一袋東西遞給她,“等等,我有一句話要說,否則我就大聲說得所有人都知道。”輕挑的笑容中帶著幾分不容拒絕的意味。
岱伽最討厭被人威脅,生氣的瞪了他一眼。為了不讓屋裏人知道,她隻好走出屋,帶上門。“說吧。”
雷廷湊到她耳邊出其不意的吻了她一下,見她微驚,臉上那抹得意的笑容變得更深了,壞壞的笑道:“說完了!”轉身便揚長離去。
岱伽返身回到屋裏,盡量裝得象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似的,袋子裏裝了很多貴得不常見的零食,她拿出來分給大家,同伴們一邊嘖嘖稱讚一邊打鬧似的轟搶起來,很快把那兜零食瓜分一空。岱伽有些懷疑,看上去很落迫的雷廷哪兒來的錢買這些高級零食。
正發怔時,羅斯突然神秘兮兮的湊過來,小聲問:“岱伽,剛才那個人是不是雷廷?”
岱伽心頭一驚,手中的零食掉在了地上,口中重複道:“雷廷?”突然被人提及這個人名,毫無準備的一顆心突地狂跳起來。
深刻的印象
羅斯見她愣神的樣子,還以為自己猜錯了,失望地說:“啊?不是啊?我還以為是他呢。”
岱伽虛笑著,想糊弄過去。“雷廷是什麼人?”
“你從沒聽說過嗎?他在黑社會可是鼎鼎大名的……”談到這個羅斯似乎很熱衷,正要給她詳細介紹,剛說了一句便被周圍同伴的給打斷,羅斯較勁的跟他們鬧成一團。岱伽靜靜的坐在一旁,全然沒了打鬧的心,腦海中全被那張似笑非笑的邪氣麵孔占據。
當岱伽跟同學們在一起玩的時候,雷廷正慵懶的乘車回返,嘴裏叨著煙,迎著風出神的想著什麼。其實他第一次看見岱伽並不是在公車站,而是在更早之前,他在商業街閑逛時曾遇見過她。當時,人群中一陣混亂,一個搶錢包的小偷猛地衝出從他旁邊擦身而過。隻聽有人喊了一聲:“岱伽!小偷,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