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慌之下她拚命的掙紮試圖浮上水麵,無奈種種努力都失敗了。好難受,好象快要窒息了……她手撫著脖子痛苦萬分,剛張口河水便直灌入喉嚨,嗆得她忍不住咳起來。

眼見她快不行了,雷廷這才鬆了手將她一把拎起來,看著嗆咳不止的岱伽,一臉淡笑道:“你得曠課了。”

“咳咳……你想殺……殺人……咳咳……”咳得肺都痛了,岱伽痛苦的叫道。

“好主意。”他輕笑一聲,又要將她摁入水中。潛意識覺得若想讓執固的小綿羊徹底順從就得用“非常”手段才行。

連續幾次施以懲罰後,才拎起幾近癱軟的她走上河灘,手一鬆,岱伽一下子癱跪在地上。他雙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站在一旁看著,她有氣無力的跪在地上,雙手撐住身子不停的吐著腹中的河水。

雷廷看得很有趣,踏上前一步正想說點什麼,岱伽心一跳,麵露驚恐的向後躲,因體力不支身子歪斜的倒在地上。

“別擔心,我不再淹你了。”

麵色蒼白的岱伽沒有答話,戒備的眼睛緊緊盯著他,連呼吸都在發抖。

雷廷似笑不笑的拉她上車,這回,她什麼也沒問,雙手抱肩無力的倒在座位上,此刻,她已經全然沒有了反抗之心,心裏一直恐懼的想:“一定是過去不經意得罪過他,他可是黑社會的……”

雷廷抬眼看了觀後鏡一眼,後座的小綿羊正喘熄的看著他,那雙清亮的眸子已充滿怯意,再也看不到半點倔強了。

汽車駛進富人區,一直開到某座別墅前停駛。雷廷下了車,替岱伽拉開車門,拉著她手臂半托半扶的來到門前,用鑰匙打開門帶她進了家。

“這裏我不常過來,進來換下濕衣服吧。我去放洗澡水,你等一會兒。”這時候,他又象個善良人了,居然殷勤的為她準備洗澡水去了。

岱伽站在玄關處環視客廳,發現沙發旁的茶幾上有部電話,立即無聲的移過去,飛快撥了一串號碼給家裏打過去。“喂,姐姐?”

你是我一直在找的人

“小伽,怎麼這個時候打電話來?我正招待客人,你不在上課嗎?”

“我在……”正要說話,突然發現雷廷正抱胸站在麵前,側頭看著她,到嘴邊的話就這樣生生咽了回去。

“你有什麼事?”姐姐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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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沒什麼,我回去上課了。”掛斷電話,一顆心砰砰的跳得好快,小心的看了眼雷廷,他好象什麼也沒聽見似的,神情自若地說:“洗澡水好了,你去洗澡,我找些幹衣服給你。”

她有些遲疑,“你不去洗嗎?”

“謝謝你想著我,我去另一個浴室洗。”

泡在溫水中,岱伽懷疑自己是在作夢,前一刻差點死掉,現在卻被人伺候著洗澡。泡了一會兒,等她的身體不再發抖後,換上那件過大的浴袍走出浴室,幾乎同一時間,雷廷的聲音自另一間屋中響起,“這邊來!”

走到門口她有些遲疑。雷廷已經換了一身幹淨的休閑服,正坐在寬大的床沿等她,旁邊放著幾件找來給她換的衣服。

她還是第一次看見他穿除了破牛仔服以外的衣服,顯得很優雅,氣質完全不同了。她走過去,他把那堆衣服拋到她懷中,“試試,大概還合適。”

都是男生的長衣長褲,岱伽隨便撿出一件上衣,好奇的問:“這是誰穿過的衣服?不象是你的?”

“沒人穿過,包括我。”

岱伽回到更衣室,從中挑出一套小號的質地不錯的襯衫長褲穿上,她皮膚白,中性沉靜的外表配上這身衣服越發顯得帥氣了。在學校裏,跟女生們聚在一起引人注目的常常是她,和男生們在一起時依然是她最醒目,也許是上天對她太眷顧了,以致於招來一個不詳的人,等在外麵的雷廷。

她換好衣服走出來,雷廷正站在酒櫃旁打量她,黑眸中流露出幾許滿意的神色,“很適合你。”

“謝謝。”她冷淡的道了聲謝,便無語了。

他倒了杯紅酒遞給她,自已拎著整瓶的威士忌在沙發坐下來,看著她一身清清爽爽的坐在厚厚的地毯上,隻有頭發濕漉漉的,他感到很開心,不斷的上下打量她,讚賞道:“你是個最合適的人。”

希望你按常理出牌

“什麼?”

“我一直在找的人,你和我這間房子最諧調。”他滿意的打量四周,視線落回到她身上。岱伽被他莫名其妙的話嚇了一跳,“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你明白,而且我也不想再重複。”他舉起酒瓶灌了一口,微微一笑,擺出一副很仁慈的態度,大方說道:“你不必做什麼,隻是接受就好了。”

“對不起,我什麼都不缺,也不想接受什麼。這身衣服洗幹淨後我會還給你,再說是你把我推到河裏的,我們扯平了。我不想和你這種喜怒無常,莫名其妙的人打交道。”岱伽自已都不知道哪兒來這麼大的勇氣講這些話,哪知,雷廷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