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跳得飛快,但是來自身體的痛很快讓她轉移了注意力。
“你打開我的手拷。”岱伽的手腕痛得難以忍受,剛才一直強忍著,痛得額頭滲出密集集細汗。
雷廷打開手拷,見她的手腕有血流出,才發現手拷被割入了肉中。他馬上起身離開,從浴室裏取來浴巾胡亂的在她手腕處抹拭了幾下,一邊處理血跡,一邊低聲的說話象是在道歉。“我不是有意的,岱伽,是我不好,傷到你。”
岱伽任憑他自已不住的說話,不敢應答。最後,他從床單上撕了兩條布條纏在她手腕上,包裹好傷口後,把毯子拉到她身上,凝視著她,很認真的問了一句:“岱伽,你相信愛麼?”
作者灌水時間:今天是周末,放假的日子,哭,其實我也很想休息的~~~~~
相信雷廷也會愛上人麼
岱伽點點頭,不明白他突然說出這話什麼意思。
“你相信雷廷也會愛上人麼?”雷廷的黑眸裏閃爍著迷惑人心的東西。她知道他下麵會說什麼了,不由自主的點點頭,一顆心跳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快。
雷廷不說話了,靜靜的看著她,好象在看一個怎麼也看不厭的寶貝似的。過了好久好久,他終於長長舒了口氣,自嘲的笑了一下:“喝了些酒,說的話都不象自己說的,可是我沒醉,我知道自己在說什麼……真可笑,我雷廷居然要借著酒意才能說出來……”說罷,他突然放聲大笑,笑得很恣意。
他在她身邊躺了下來,將她擁入懷中,抱得緊緊的。
岱伽開始害怕他會不會碰自己,嚇得精神異常緊張,身子僵硬的一動也不敢動。結果,雷廷似乎喝多了,隻是靜靜的抱著她並沒有別的舉動。
岱伽不禁很感動,提著的心終於安然落了地,身體和心情一放鬆,疲倦的她很快沉沉睡了過去。
寧靜的夜晚,雷廷抱著岱伽兩人一起熟睡過去。而另一邊,羅斯可急了,他不知岱伽現在在哪裏,到底怎麼樣了,急得他在房中走來走去煩燥不安,又不知怎麼辦才好,還好他有自知之明,沒有打電話報警,他知道那樣救不了岱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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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反反複複,來來回回走了一整夜,直到他父親敲門進來,關心的問:“羅斯,出了什麼事?你的燈亮了一夜了。”
“啊?老爸!”他停下腳步,看見穿著睡袍的父親正站在門口擔心的望著他。“是岱伽啦,她……”
突然他意識到這件事不能說,也說不得,趕忙打住話頭。
父親聞言擔心的問:“小伽?她怎麼了?”
“沒、沒什麼?”他不想讓父親知道,含糊的說道。
“是不是小伽要用錢?”父親猜可能是小孩子用錢,又不好跟自己家要,所以發愁。“小伽要是有為難的事,盡管來跟我說,我看著她長大,象她也是我的孩子一樣,用錢的話更簡單,隻要不是作壞事,多少我都給!”
我們是親兄弟啊!
羅斯隻好順著父親的話,應了一聲:“啊,我問過岱伽後再跟你說吧。”
“也好,有什麼事和大人說好幫你們出出主意,孩子必竟是孩子,難免有不周到的地方。”父親說完,便關上門離去。
羅斯歎了口氣,一頭倒在床上,望著天花板默默的發呆:老爸當她是親生的,我何嚐不是把她當親兄弟呢?兩人一直象雙胞胎一樣長大,岱伽被人欺負,哪一次不是他當仁不讓的替她打回來,自認為保護文弱的岱伽是他的責任一般。現在岱伽卻不知被劫到了哪裏?
想到這兒,羅斯的心一直惶惶的安定不下來。
第二天早上,羅斯洗漱完畢拎上書包準備去上學,正要關門時,房間的分機響了。這時候父母都上班去了,他走過去拿起電話,一聽對方的聲音,羅斯立刻緊張的大叫:“岱伽!你怎麼樣?他沒怎麼樣你吧?”
岱伽的電話終於打來了!那邊的她遲疑了一下,“我很好,他走了,我早上起來他不見了。”她的聲音有點沙啞。
“你在哪兒?”
“我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我想他不會怎麼樣,你別擔心。”
“別擔心?!我整夜沒合眼,一直擔心你會給人家大卸八塊丟去海裏!”說著,羅斯的聲音被哽住,平複了一下過激的情緒,又問:“你到底怎麼了?出了什麼事?你瞞著我什麼?岱伽!”
那邊又遲疑了好半天,才聽見岱伽吞吞吐吐的回話:“我……我不知道怎麼跟你說,而且雷廷說如果你防礙他,他會……我害怕他對付你。”
“我們是兄弟呀!比親兄弟還親的兄弟!如果有什麼不能跟我說,能跟誰說呢?”羅斯氣得的大叫。
“誰也不能說!”岱伽的語速驟然加快,聲音也低了許多:“羅斯,你是我最好的兄弟,能說的我都告訴你了,雷廷讓你請三天假就請三天好了,否則我就得休學了。有什麼話等我回去再說,雷廷回來了,我收線了!”那邊傳來短促的嘟嘟占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