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橋重啟醒來後看見的就是瑟維斯呈跪趴狀在一邊,捂著腰在地上慢慢爬行的古怪動作。他沒有急著坐起來,躺在那兒檢視了一遍所有的程序,驚訝地發現後門程序不是被屏蔽,而是被解權了,不,不僅是後門程序,連前台的服從程序也是如此,他一時間不禁呆住了。
被解權,這意味著他可以隨心所欲,是個自由人了,不僅是瓦倫丁,就連瑟維斯也不再擁有他。不過,這樣一來,嚴格說他是違法產物了,雖然為無機生命體爭取人權的組織辦的風風火火,但目前為止還沒有任何一個無機生命體擁有獨立身份。
“你醒了?”瑟維斯的聲音把白橋的-
機甲沒有禸體上的筷感,但是,白橋記得那種感覺,他可以輕而易舉的製造出來。這很令他有些沮喪,但問題不大,很快,他就感受到了禸體製造出來的快樂,當瑟維斯的手撫上他胯間的陽具時,他忍不住張開嘴呻|吟了一聲。
瑟維斯的動作停了,他抬起頭,驚疑不定地望過來:“你感覺到了嗎?”
“是的。”白橋給予了肯定的回答,任何時候男人總是願意在床事上得到讚美,他拉下瑟維斯的領口,極為霸道的道:“我要更多。”
更多!
瑟維斯把倆人身上的衣服撕扯成碎片,毫不猶豫地給了他更多,他沈醉其間,張開腿抬高臀部迎接對方的一部分。那東西輕易侵入他的體內,輕柔而堅定的抽送進出,每一下都侵入甬道的最深處,他能夠感覺到那上麵搏動的血管,以及滾燙的溫度。
白橋抬起胯部,迎合著瑟維斯的動作,他們的身體緊緊契合著,沒有一絲縫隙。當他的體內蠕動著收縮時,那股從胯間傳遞到四肢的酥|麻感更加明顯,他放鬆了身體,卻又忍不住收縮內|壁,盡管是男性,但前列腺傳遞的筷感仍舊令他的呻|吟一聲比一聲高。
“楊……啊呃……嗯……嗯嗯……”
“隻有伊開才喜歡叫我的姓。”瑟維斯一邊親吻著白橋一邊斷斷續續的說,“我愛你……伊開,我愛你。”
他們緊緊擁抱著,像是融化的奶油般互相混在一起,聲歇力嘶的呻|吟吼叫著。白橋閉著眼睛,無法抑製住胸口劇烈的呼吸以及身體內一波接一波的高|潮,當他顫唞著大腿根,痙攣著收縮內|壁時,切切實實的筷感把他擊倒了。
多麽美妙,而且,我有多久沒有享受這一切了?
如果按實際的日期來說,隻有一個多月而已,短暫的分離卻帶來了天翻地覆的改變。
是的,很美妙,令人回味無窮而又上癮,人類是怎麽能抑製住悻愛本能的呢?道德?那東西多可笑!
在這之後的一小時裏,白橋都放任瑟維斯在自己的身體裏橫衝直撞,他承受著這種侵犯,一次又一次的獲得高|潮。盡管對於瑟維斯在三次之後就疲乏不已,再也“站”不起來感到偷偷的鄙視,他卻也沒有再度催促。
這種欲望必須壓抑,他很快就明白過來,不需要食物、不需要睡眠,這強烈而衝動的欲望如果任由發展,他可能會做出什麽了不得的事情。
這樣的話,最好的辦法就是再度切斷感官,當作什麽事也沒發生。因為,即使獲得了解權,他仍然是他,他的感情還是沒有恢複。
這真是個奇怪的發展,連白橋也沒辦法搞清楚。如果說他是人了,為什麽會能夠輕易抑製這種渴望,如果說他不是人,為什麽能感受到這樣的極樂呢?
白橋和瑟維斯第一次是在地下停機坪,之後,他們一路磨蹭著身體往樓上走去,在那張尺寸巨大的柔軟床上擁抱著翻滾、享受,當一切結束後,他們躺在床上擁抱著。瑟維斯露出明顯的倦意,卻還是撫摸著他的背,一臉若有所思的表情。
“伊開,你回來了嗎?”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回來了。”白橋對於這個反複出現的問題感到無比厭倦,“我是人,但我又不是人,我是有機生命體和無機生命體的結合體,這個答案你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