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為什麼,雅藍這樣的舉動,卻在一瞬間觸動了他的心,激起他最原始的欲望。

仿佛回到了五年前,他在夜店第一次吻一個女生時,那種緊張澎湃的心情。

沈殘風拋棄所有顧慮,將雅藍攬入懷中,代替了主導地位,熟練地啃噬她誘人的唇瓣。甚至,連他都開始困惑,這些年來,他是怎樣做到任她在自己身邊橫行卻不心動的。

作為女人,雅藍已經成熟了。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尤其是身為時尚達人的她,身上那種誘人的香水味,更讓他難以自拔。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向下滑動,滑落到她胸`前,停留在那片柔軟的地方。

帶著酒意,雅藍不由自主地呻[yín]了一聲,這讓沈殘風更加瘋狂,沒去顧慮還躺在一旁的瑞雪,他徑直解開了她胸`前的扣子,那雙罪惡的手直接探進了雅藍的內衣內,酒精升級,失去理智的沈殘風雙手有技巧地在雅藍身上撩撥……

頭悶悶的,暈暈的,過多的酒精讓她忍不住想吐,瑞雪睜開眼,四處找尋著這黑暗中的出口,卻在無意中瞥見了一旁的沙發上纏綿的兩人,胃裏的汙穢物更加翻湧得厲害……飛快地爬上樓,鑽進了那間比較熟悉的房間的浴室裏,將胃裏的東西排山倒海裏吐出來,腦海中翻滾的那一幕,和胃心吐出來的東西一樣讓人作嘔……

水從頭頂花灑裏噴出來,灑在她近乎完美的身軀上,她透過牆上的鏡子,看著自己修長的腿,似雪的肌膚,堅挺的胸……這些,本可以做為一個女人的驕傲,卻因為那些殘酷而冷漠的男人,變成她的恥辱。

花灑中噴出來的水冒著熱氣,打在她雪白的肌膚上,卻讓她覺得透心的涼。陶瑞謙第一次占有她的那個夜裏,也是這樣的涼,她縮在床頭,緊緊抱著自己的身體,流著絕望的眼淚。

那天夜裏,醒來的陶瑞謙緊緊將她抱在懷裏,吻去她臉上的淚,本能地說了句:“別哭,我會永遠陪你!”

那是一句很不經意的話,所以,時空變了之後,陶瑞謙便不再記得他曾經對她說過的話,絕情地把她送給別的男人,任她受盡淩辱,可是,即便是她在受過淩辱之後,卻始終無法忘記他曾經那句不經意的話語。

窗外的雪花簌簌地落下,房間沒有開燈,陷入一片黑暗,瑞雪打開浴室的門,再次走進這漆黑的房間裏,連她自己都有點意外,剛剛那個被酒精麻木的自己,是怎樣在這樣黑暗的光線下找到浴室的。身上裹著浴室裏備用的浴巾走了出來,看了一眼自己剛剛進來時隨手關上的門,猜想正在和其它女子纏綿的沈殘風應該不會上來,安心地準備爬上了床。養好的精神,才有力氣想辦法擺脫沈殘風那個男人。

剛躺下,正要去拉被子,一雙大手便從被子裏鑽出來,將她拉進懷裏,如海水般吞沒了她的身子。

是他!雖然不熟,但她記得他身上那種令她驚恐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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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裝什麼清純?

“你……你想怎麼樣!”他抱得她快透不過氣了。

“嗬!在這深更半夜,你問這種問題,未免顯得太傻了吧?”他靠近她的耳朵,故意把氣息吐在她的耳垂上。

煩悶地想要推開他,她想起了沙發上的那一幕。前一秒還抱著別的女人的他,讓她覺得惡心透了。

他不給她機會,緊緊把她禁錮在懷裏,冷漠地說:“別再裝了,再裝下去,隻會讓我以為你是在勾引我!”

“你……”想反駁,卻不知道該說些。雖然她跟後母一向不和,可是看在陶瑞謙的份上,她還是一直努力避讓,話也少得可憐,所以,鬥嘴,根本不是她的強項。一時之間,找不出一句有份量的話出來,隻好不甘心地掙紮著,想從他懷裏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