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姐姐都成天算計著與自己爭奪家產,還有誰會對他付出真心?
隻要有了身份和地位,女人,揮之即可!
曾經,他還以為他看到了另外,可是當他看到陶瑞謙把自己的妹妹送到眼前來時,他對人性徹底失了望。
“風,我愛你……一次……就一次好不好?”雅藍喝了太多,開始說胡話。就連平時拚命隱藏在心中的話語,此刻也肆無忌憚地說了出來。
沈殘風無奈地看著湊向自己的那張精致的臉,酒意下,他盡量讓自己保持著清醒,推開雅藍,說:“你喝太多了,冷靜點。”
“我不冷靜,我不嘛!我就喜歡你一次,一次就可以了!”雅藍說著,大膽地摟住沈殘風的脖子。
瑞雪也喝太多了,慕辰那混蛋卻依然在給她灌酒。
“來,雪兒,最後一杯了!”這已經是那家夥第幾次說這句話了。
沈殘風有些慶幸是在自己家,不然那個有異性沒人性的家夥,還準備用他的老伎倆:將別人灌醉,然後再從酒店的床上醒來。
論玩女人,那家夥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好了,散了!”叫來了管家和傭人,把已經喝得醉醺醺的幾個人安排到客房去休息。
慕辰臨走的時候,口中還依然叫著“雪兒”兩個字。瑞雪卻早已醉倒在一旁。
她的睡相很美,今晚的她,真的像極了天使。若不是雅藍還糾纏著自己,他真想立馬掠奪了她。
“風,不要走,你不可以這樣對我,我都喜歡你很久很久了。”雅藍緊緊拽住他的手,不容他離開半步。
他無奈地搖搖頭,想要將躺在沙發上的雅藍抱到樓上去睡,卻被那一雙玉臂勾住了脖子,生澀的吻將他的話堵在了嘴邊。
這是雅藍的初吻,她一直喜歡著他,所以,一直沒有跟其它男人接觸過。
當她的玫瑰色處女地接觸到他*而誘人的唇瓣時,卻亂了分寸。沒有進一步的舉動,隻是停留在他的唇邊摩挲。
不知道為什麼,她這樣的舉動,卻在一瞬間觸動了他的心,激起他最原始的欲望。
仿佛回到了五年前,他在夜店吻那個陌生而熟悉的女生時,那種緊張而心痛的感覺。
沈殘風拋棄所有顧慮,將雅藍攬入懷中,代替了主導地位,熟練地啃噬她誘人的唇瓣……
頭悶悶的,暈暈的,過多的酒精讓她忍不住想吐,瑞雪睜開眼,四處找尋著這黑暗中的出口,卻在無意中瞥見了一旁的沙發上纏綿的兩人,胃裏的汙穢物更加翻湧得厲害……飛快地爬上樓,鑽進了那間比較熟悉的房間的浴室裏,將胃裏的東西排山倒海裏吐出來,腦海中翻滾的那一幕,和胃心吐出來的東西一樣讓人作嘔……
水從頭頂花灑裏噴出來,灑在她近乎完美的身軀上,她透過牆上的鏡子,看著自己修長的腿,似雪的肌膚,堅挺的胸……這些,本可以做為一個女人的驕傲,卻因為那些殘酷而冷漠的男人,變成她的恥辱。
花灑中噴出來的水冒著熱氣,打在她雪白的肌膚上,卻讓她覺得透心的涼。陶瑞謙第一次占有她的那個夜裏,也是這樣的涼,她縮在床頭,緊緊抱著自己的身體,流著絕望的眼淚。
那天夜裏,醒來的陶瑞謙緊緊將她抱在懷裏,吻去她臉上的淚,本能地說了句:“別哭,我會永遠陪你!”
那是一句很不經意的話,所以,時空變了之後,陶瑞謙便不再記得他曾經對她說過的話,絕情地把她送給別的男人,任她受盡淩辱,可是,即便是她在受過淩辱之後,卻始終無法忘記他曾經那句不經意的話語。
窗外的雪花簌簌地落下,房間沒有開燈,陷入一片黑暗,瑞雪打開浴室的門,再次走進這漆黑的房間裏,連她自己都有點意外,剛剛那個被酒精麻木的自己,是怎樣在這樣黑暗的光線下找到浴室的。身上裹著浴室裏備用的浴巾走了出來,看了一眼自己剛剛進來時隨手關上的門,猜想正在和其它女子纏綿的沈殘風應該不會上來,安心地準備爬上了床。養好的精神,才有力氣想辦法擺脫沈殘風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