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笑得有些尷尬,忍不住懷疑眼前這個,是不是他的雙胞胎弟弟。
他似乎看出我的訝異,隻是笑著說:“我沒有其它意﹌
“因為今天上午小辰爸爸跟我說的啊!”汗,真的難以形容對自己女兒說謊的感受。
打開門,便聞到一陣菜香,“吃飯嘍!”
程小諾係著圍裙在眼前晃來晃去,晃得我極不自在,“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勤勞了?”
她梗直脖子,放大聲音,像是為了證明什麼,“我什麼時候不是這麼勤勞?雪姐你說話很奇怪耶,對吧小雨?小諾阿姨一直很勤快的哦!”
直到看見從餐廳裏走出來的東揚,我才知道這丫頭在緊張什麼,笑了笑,沒說話。
東揚是來拿設計稿的,吃過飯,同他一起走進書房,我把設計稿拿給他。
他站在門口看著我,“怎麼了?有心事?”
我點頭,不必瞞他,“我遇見他了。”
“他糾纏你?不理你?或是,很恨你?”東揚一手接過咖啡,做著胡亂的猜測。
我黯然,“我也希望是你所說的其中一種,可是他……失憶了。”失憶啊!雖然看過那麼多電視,但如果不是親眼見到,真的沒有辦法去理解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概念。
一個把你看得那麼重的人,就那麼輕描淡寫地忘了你。
“失憶!”東揚聽見這個詞的時候,差點將咖啡噴了出來,“雪,你不是開玩笑吧!怎麼可能會失憶?啊?”
“怎麼可能會失憶?”我笑,“你問我,我怎麼知道?”
我怎麼知道?我若是知道,就不會讓他失憶了。
東揚發現他的反應有些過激,笑著說:“抱歉,我隻是覺得這種隻有小說裏才發生的事情發生在現實裏有些不可思議。”
我淡然:“人生本來就是這樣不可思議。”
還有一件讓我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就是,自從十年前離開雲海市,每晚閉上眼睛睡覺的時候,腦海裏都會冒出一些亂七八糟的場景。甚至比那些好萊塢大片更精彩一百倍。
我很想笑。
都已經三十多歲的人,怎麼還會有這麼過剩的腦細胞,成天想些無聊的事情。所以我才會選擇寫文這種方式來宣泄腦海裏那些不真實的想法。
失眠真的是件很痛苦的事情,而我每晚都在跟這件事作鬥爭。
“媽媽你又睡不著了?”因為沒有寫文,所以早早地便睡下了,不知道在床上滾了多少次。小雨睜開眼,好奇地看著我,“我有種治失眠最好的辦法哦!”
“什麼辦法?”我問。竟然還期盼這個小破孩有什麼好的招數。
“你隻要閉上眼睛,跟著秒針跳動的頻率在心底默念著你最想見到的那個人,保證你很快就會睡著了。”她說。好像這是什麼了不起的招數。
而我,這個活到三十幾歲的人,竟然鬼使神差地閉上眼睛,開始默念某人的名字。
的確有像小雨說的那樣很快入睡,隻是那一晚的夢裏,一直都是他的影子。
我的工作
“雪姐,你今天還送小雨去學校嗎?”早上起來,吃早餐的時候,程小諾問我。她看我的眼神讓我覺得,她恨不得我立馬說是。
沒有我做電燈泡,她就可以繼續跟李東揚逍遙。
可是我沒有,我隻是淡然地看了小雨一眼,對程小諾說:“今天要去上班,要不,你幫我送小雨去上學吧。”
“不用。”小雨先聲奪人,“我才不要她送我呢!我自己能去。”
“你確定不會迷路嗎?”因為剛來這邊,我還挺擔心她的。
“不就是坐**9路車,然後學校門口那個站下車嗎?媽,你要對你寶貝女兒有信心。”小雨跟我拍著胸脯保證,像是為了驗證她已經長大了一樣。
“那你確定自己不會坐錯車,不會被壞人拖走?”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