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解決。我特別不喜歡我每次出現事情,都是你去以身犯險,你知不知道每次出現這樣的事情,我心裡要比我遭受委屈還難受?」

他看著她,許久說不出話來。

她也在看著他,眼神認真且真摯。

兩個人四目相對良久,他突然歎了一口氣,點了點頭說:「是啊,如果我被人攻擊,你去幫我洗白,隻要有一點不好的事情傳出了,我都恨不得撕碎他們。」

「就是這樣。」

「但是,你就不能試著依靠我嗎?」

葉洛漁揚了揚眉,湊過去將臉靠在他肩膀上問:「這樣靠著嗎?」

他被她逗得笑出聲來,抬手攬著她的肩膀,輕輕親了一下她的額頭,接著說:「既然如此,按你說的來。」

「其實我感覺你說的方法不錯,不過我不希望你插手。」

「其實葉洛漁你知道嗎,你的智商或許遺傳於你爸,我怕你一個人鬥不過他們啊,所以……」結果許斂音還沒說話,葉洛漁就沒了繼續跟他聊天的興致,推開他一臉嫌棄地瞪了他一眼。

「許斂音你嘴真欠!」

「沒辦法,就是這麼耿直。」

她不想跟他聊天了,隻是起身往叢九歌的房間走,同時問:「九歌呢?」

「我給她送去學跳舞了,畢竟以後走歌手路線嘛。」許斂音說完,還不忘記數落葉洛漁,「其實你也該學學,拍武打戲都不用替身,拍床戲不用裸替,偏偏拍跳舞的戲得用替身,你跳舞同手同腳這個事吧……」

「你給我閉嘴,不然抽你!」

「我是誠心誠意地給你提出意見,還可以說是領導關懷下屬。」

葉洛漁不會跳舞。

其實也嘗試過,卻還是同手同腳動作不協調,可能是她先學的武術,再去學舞蹈,就柔美不起來了。

當初許斂音評價她的舞姿是跳大神,朋友們對她去迪吧的舞姿評價是喪屍出沒。

叢九歌不在家,葉洛漁就去廚房看阿姨做菜了,她的確有些餓了。

等待菜好了,葉洛漁屁顛屁顛兒地去找鄧棋,看到鄧棋在沙發那裡打電話。

許斂音過來解釋:「剛才有人給他傳呼機發來消息,他在回電話,你先去吃吧,不用等他。」說著,推著葉洛漁去餐廳。

葉洛漁還是等了鄧棋一會,待鄧棋過來了,她才動了筷子。

許斂音則是用筷子一個一個地夾花生米吃,咀嚼得嘎崩作響。

「魏叔給我發消息了,我剛才打電話回去,他說我的那幾塊賣出去了,兩塊翡翠加一起,賣了三十六萬,說是被熟人討價還價了,我覺得價錢也行。到時候我分給魏叔五萬,剩下的三十一萬,我給你一半,怎麼樣?」

鄧棋問得還挺敞亮的,沒在意那些細節,用他們那邊的話,就是辦事講究。

葉洛漁搖了搖頭:「不用給我,我那還有一塊更貴的呢。」

「事兒,咱還是得辦到位,一碼歸一碼。至於你那塊,餘老說了,他家裡也有解石機,你想解了,就去找他就行,而且帝王綠好賣,想價格高也可以送去拍賣。後來,你那塊毛料的碎片都被人一塊一萬的價格買走了,還以為能撿個剩,結果就一個見綠的,還是小指甲大小,不過也算是漲了。」

「留著吧,等過幾年生活水平提高了,那塊石頭能漲。」許斂音吃著花生米的同時說了一句。

「好。」她啃著雞翅,吃得滿嘴油。

「我怎麼覺得你最近又瘦了?而且模樣比以前看著順眼了。」許斂音盯著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