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株留客住,然後便隻在留客住可以籠罩的範圍內小步移動,引弓射箭。

齊禦刑顯然不放在眼裏,大刀一揮,那些箭便被紛紛擊落。

今天是關乎重要的比賽,所以參賽的人都帶了兵器。瀲灩想了想,對玉青使了個眼色讓她過來,然後在她耳畔低語了幾句,就見她匆匆離去了。

轉眸看過去,正對麵的上官燼眼睛一直盯著她,眸中的血色稍稍褪去了一些,隻是一張臉顯得更加邪佞。

見她終於看向自己,他揚起唇角,笑得肆意囂張,緩緩衝她伸出一隻手,然後手指一根一根的握緊,咬著後槽牙將大拇指狠狠朝下比了比,接著無聲狂笑。

瀲灩冷冷的看著他的舉動,一點反應都沒有,他的衣衫上還有斑駁的血跡,是方才沾染的華承業的。猩紅的血由於幹涸,已經轉成了暗紅色,邪得刺目。

她眨眨眼,不再理會那個瘋子,轉頭看向擂台之上。

妍兒明顯已經趨於弱勢,留客住隻能存在一定的時間,不待她再一次的召喚,齊禦刑已經趁著這個空隙欺身上來,大刀高高舉起,妍兒近身攻擊根本不行,躲閃不及隻能使出風行者,想要遁空。

可是剛一發力,還來不及提速,便立於原地不動了。隻聽齊禦刑大喝一聲,“虛空斬!”,大刀揮下,一股淩厲的風卷起,讓周圍觀禮台上的人都禁不住眯起眼睛。

“啪!”重重的一聲悶響,再睜開眼,陳妍兒已經倒落在擂台一丈之外,嘴角緩緩流出血漬。

這一輪,刀客一派勝!

不過觀看的人都很平靜,他們現在最想看的,最激動的,便是上官燼對華瀲灩這一場,且不論以上官燼那樣嗜血的性子會做出怎麼殘暴的行為,人人都是下了重注的。

第三輪,裁判還沒宣讀,上官燼已經迫不及待的一個禦空躍上了擂台,大聲道,“別耽誤時間了,華瀲灩,你上來!”,食指直直指向瀲灩,對她挑釁道。

瀲灩坐在那裏揚眉看他,沒有一絲懼意,緩緩站起身。

“你沒有武器,這個拿著。”身畔傳來清脆的聲音,瀲灩側首,卻見齊禦嵐遞上一把做工精良的弓,眼神澄澈。

她笑了笑,伸手輕輕推開,但是很誠懇的說,“謝謝!”

“小姐,小姐……”玉青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遞上手中的盒子,“取來了。”

結果木盒打開,一股淡紫色的光芒乍泄出來,她拿起裏麵的流雲弓,冰涼的觸♪感讓人莫名就寧靜下來。

“精煉五級的流雲弓?!”齊禦嵐愣住了,脫口而出道,“你怎麼會有這個?”

“旁人送的禮物。”她淡淡的說,手將弓輕輕一夾,便要往擂台上去了。

白烈也站起身道,“瀲灩,注意掌控離他的距離,劍客比刀客的攻擊範圍要遠的多,靈活性也更強。你沒有實際作戰經驗,一切……當心!”

雖然知曉她有七級念力修為,可還是忍不住擔心,重重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這麼早就把這樣沉重的擔子交給她,是不是有些太性急了?

不及多想,瀲灩使出疾風行,一晃眼已經站在了擂台之上,與上官燼對麵而立。

看到她上來,上官燼興奮的瞪大了眼睛,張狂大笑,“哈哈哈……很久沒見過這麼不怕死的人了,還是個女人,居然有膽子挑釁我,我就讓你知道死字怎麼寫!!哈哈哈……”

大笑著,他已經閃身攻過來,隻不過劍隨身而帶,卻沒有拔出鞘。很顯然,他根本不把麵前這個對手放在眼裏,對他來說,這場戰鬥不過是一場遊戲,而麵前的女子是他掌心裏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