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上傳來熟悉又陌生的久違感覺,讓她抖得如同秋風中的落葉。
“我要進去了,你可以選擇殺了我!”君皓東看著朱雀眼中翻滾的情緒,冷漠的陳述。然後一衝到底。
“嗯~”朱雀難受的皺起眉毛,眼中的淚水簌簌落下,槍脫了手,她掄起拳頭,泄憤般的捶打著君皓東的胸膛,捶地砰砰響。
“出去!出去!你這個混蛋!混蛋!嗚嗚……”朱雀一邊打一邊傷心的哭出聲來。
君皓東沒想到裡麵緊的跟他們的第一次一樣,他的身子僵在那裡不敢動,身上很快便冒出一層汗來,看著朱雀紅腫的眼睛,他的腦袋突然就清醒了些,雙手將朱雀的小手固定在她的頭頂,然後情不自禁的低頭親吻朱雀的眼睛。
“放鬆點!你夾得我很痛!”君皓東邊親吻朱雀邊低低的說。
“君皓東你這個不要臉的禽獸!出去!出去!”朱雀又難受又委屈的哭了起來。
“我的臉都被你打成這樣了!現在所有人都知道我被你給掌摑了,早就沒臉了!”君皓東看著朱雀,聲音裡有些朱雀熟悉的幽怨。
朱雀聽了君皓東的聲音,神色一愣,終於察覺到君皓東今天晚上有什麼不對勁,他又喝酒了,而且——朱雀嗅了嗅,他身上的酒氣,喝的還不少!
這算什麼?酒後亂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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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誤會解開!
朱雀心裡此刻說不出是什麼感覺,她不知道自己是該順應著自己內心的渴望這麼順水推舟的給兩個人找一個重新開始的藉口,還是該將君皓東狠狠的推開,將自己的尊嚴,捍衛到底。
隻是,君皓東根本不給朱雀猶豫與選擇的時間,已經像是個急躁的初經人事的毛頭小子一樣,開動了起來。
他的表現,簡直比兩個人的第一次的時候還衝動還無知。
“君皓東,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朱雀強忍住身上的不適,努力壓抑住想要將身上作亂的人給一掌拍飛的衝動,問道。
“我要你!”君皓東目光灼灼,“你隻能是我的,我不準你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不準你離開我!不準!”君皓東說著,神色有些扭曲,不管不顧的動了起來。
道路曲折,過程艱澀,他其實也很不好收,都憋出一身汗來了!
“嗯~混蛋!”多年不曾被碰觸的地方被侵犯,朱雀一點準備都沒有,那些乾澀的疼痛讓她不舒服的緊緊蹙著眉頭,若不是聞到君皓東鼻息間濃烈的酒氣,朱雀發誓自己真的會將他給拍飛!
真的!
“就算我再混蛋,你也隻能是我的!”君皓東不在意的說,無賴的像是個孩子。壓抑許久的渴望找到了突破口,又是酒精跟精蟲聯合作祟,他便開始瘋狂起來。
“你這是強女乾!君皓東,你這是強女乾!”朱雀的眼淚又落下來了,雙手在君皓東的後背上捶打著,她做夢也沒想到,七年之後她跟這個男人再做這種事,竟然會是在這種情形下。
朱雀說什麼,君皓東早已經充耳不聞,他現在的身體早已經不受大腦支配,像是一匹在草原上隨心所欲馳騁的野馬,完全的撒了歡兒。
筷感漸漸的俘虜了所有的感官,理智在君皓東的強勢掠奪下潰不成軍,朱雀看著在自己身上馳騁的君皓東,原本捶打著他後背的雙手漸漸的改為環住他的肩膀,兩人的心跳很快便在同一個頻率上,激情難耐的時候,在他的後背留下一道道愛的痕跡,此刻的她,隻想跟著君皓東徹底的沉淪。
激烈的歡愛過後,兩個人身上均是出了一身汗,這是激情過後每一個毛孔都舒爽了的暢快淋漓的感覺,兩個人沒有說話,就這樣保持著剛剛的姿勢,靜靜的看著彼此。
君皓東頭腦早已經完全清醒,他看著小臉熏紅,嬌媚如狐的朱雀,眼中先是閃過一絲懊惱,隨即又是深沉如海。
朱雀看著君皓東臉上那些殘留著的**氣息,察覺到他情緒的變化,原本軟成一灘水的身子,瞬間僵硬了起來。
隻是,朱雀身體一緊繃,讓兩個人不由得都低低的吸了一口氣,原來君皓東根本沒有退出去。
朱雀推了君皓東一把,示意他出去,君皓東順勢將朱雀無力的胳膊給拉下,扣在床上。
兩個人此刻都對剛剛那場失控的**緘口不言,用眼神上演著一場默劇,心裡卻都不約而同的升起一股懊惱。
就這樣的彼此相連的維持著這種親密姿勢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個人又不約而同的齊齊開口。
“為什麼打掉孩子?”
“為什麼背叛我?”
說完之後,兩個人均是一愣,君皓東先是反應過來,生氣的抓著朱雀光裸白皙的肩頭,森然的問道:“我何時背叛過你?”難道就是這個女人自以為是的認為他背叛了她,所以才狠心的打掉他們的孩子?
“你前一天還跟我抵死纏綿,一轉眼就跟韓靜上床,鬧的滿城風雨,最後雙宿雙飛,這還不叫背叛?”朱雀惱火的看著君皓東,語氣比他的還冷。
雖然當年的事情是一場陰謀,但是這個男人竟然就那樣一聲不吭的走掉,一走就是六年,他憑什麼還能理直氣壯的抱怨她不等他?她又不是非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