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了安格斯的話之後,君赫西的臉上閃過一些猶豫與隱忍,而這些細微的變化怎麼能逃得過安格斯一直仔細留意的雙眼?

湛藍色的眸子裡麵一時間光芒大動,安格斯整理了下自己身上剪裁合體的衣服,裝模做樣的撫了撫衣服上根本就不存在的褶皺,瞬間就又從一個怨婦還原到了優雅紳士的狀態,他看著君赫西,別有深意的問:“如果,世界上沒有蘇綿綿這個人了呢?”

“安格斯,你做了什麼?”君赫西並沒有表現出安格斯所預料的慌亂與痛苦,目光懷疑的看著安格斯問道。

“赫,你明明聽得懂的!如果世界上沒有了蘇綿綿這個人呢?你是不是就不用非要聽從他們的擺布與安排,非要結婚不可了?”安格斯看著君赫西,態度倨傲而又帶點急切。

“沒有蘇綿綿還會有馬綿綿劉綿綿趙綿綿孫綿綿,安格斯,不準你動她!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君赫西厲聲威脅。

“赫!”安格斯像是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打擊一樣,心痛難當的看著君赫西,“你竟然為了那個女人威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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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決裂!

“你沒有聽錯,安格斯,我言盡於此!”君赫西冷冰冰的說。

要不是因為安格斯曾經在他最困難的時候幫過他,與他患難與共過,就單單他不懷好意的接近蘇綿綿這一條,他就不能留他,更何況他後來還跟比爾兩個聯手設計蘇綿綿差點葬身魚腹,更甚者今天還差點將蘇綿綿給亂槍打死,一想起蘇綿綿,君赫西腦中就情不自禁的想起了他親眼目睹的蘇綿綿差點被大白鯊給吞食的那一幕和今天他看著蘇綿綿在槍林彈雨中翻滾的那一幕,沒有人知道,他在看到蘇綿綿露出空門差點被子彈傷到的那一刻,他心裡緊張的差點連槍都握不穩,心跳都差點停止,就連當年他跟唐詩詩兩人持槍對峙,差點被唐詩詩射殺,他都沒有那麼緊張過。

君赫西周身的殺氣驟然外放,客廳裡的溫度一下子降了好幾度,就連不安的奮力牴觸君赫西的蘇瑾,也因為這強大的殺氣而停止了掙紮與扭動,茫然的眼波中透出點點恐懼。

“赫,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安格斯仍舊是不敢置信,他目不轉睛的看著君赫西,仿佛要從他臉上找出一絲絲玩笑的成分來辨別他話裡的真假,但是最終那一雙湛藍的眸子卻染上失望。

“我想,我是真的喜歡上她了!”君赫西對著安格斯直言不諱。

“不!不可能!你怎麼可能這麼快喜歡上別人?你怎麼可以喜歡上那個女人?那個女人是君家人的棋子,是放在你身邊監視你的啊!赫!你清醒點!”因為君赫西一句喜歡,安格斯徹底的抓狂了。

君赫西不是沒有在他麵前說過喜歡這兩個字,他曾經風流不羈,情啊愛啊的掛在嘴邊不足為奇,但是以前每每從他嘴裡吐出喜歡這兩個字的時候,他那雙好看的鳳眸裡麵總是掛著淡淡的似笑非笑的色彩,嘴角也掛著惑人的淺笑,看起來溫柔醉人,但實際上最是冷漠無心,他還是第一次看見君赫西像剛剛那樣認真的說著喜歡,好看的鳳眸裡淡淡顏色,眼角眉梢微挑,透著一股子執著,又帶著點點像是解不開的疑惑,沒有了他以前的似笑非笑,也不似現在的麵無表情,隻消一眼,安格斯就知道,他是真的為蘇綿綿動了心!

“安格斯,我很清醒自己要什麼,不清醒的那個人是你!”君赫西鳳眸微眯了一下,看著失去理智的安格斯,心中思緒莫名。

如果不是安格斯敢動到他在意的人,他也不想跟安格斯撕破臉走到這一步。

“赫!我不同意!我不準!我不準你喜歡別的女人!我也不準任何一個女人喜歡上你!”安格斯的眼中戾氣彌漫,偏執的看著君赫西,臉上的肌肉隱隱顫動,高貴清雅的麵容扭曲了起來。

“不要再執迷不悟了!”君赫西聲音淡淡,抱緊了懷裡的蘇瑾。

“執迷不悟?哈哈!執迷不悟!赫,還記得這裡嗎?”安格斯大笑過後,突然話題一轉,看著君赫西問道。

“記得!”君赫西看了眼四周的布置,這裡跟之前一模一樣,就連那些花花草草還是以前的模樣,這麼多年來,這裡好像一點都沒變,就連院子裡的那棵樹,這麼多年好像都沒有長大,它的生長時間像是停滯在了幾年前。

“你也覺得那棵樹很奇怪是不是?這麼多年,它應該長高了也長壯了,可是它看起來卻根本沒有什麼變化呢!”安格斯看到君赫西的目光在院子裡的那棵樹上停駐了一會,臉上露出朦朧的笑意:“我第一次見你,你就藏在那棵樹上,那次你受了很重的傷,它是我的幸運樹,這裡也是我的幸運地,一切都保持著我我見到你時候的模樣,我不允許它們有絲毫改變,所以,更不允許你變心!”

安格斯說著說著,眼裡又是一片陰鷙。

“安格斯,別妄圖左右我!你沒那個能力!”君赫西冷聲提醒,他知道安格斯有很強的控製欲,但是他現在才知道安格斯竟然有這麼偏執的變態的控製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