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三兒,腿長在我自己身上,我想去哪裡就去哪裡,你管得著麼?”蘇綿綿打死也不承認自己是擔心這父子兩人的安全,在揪出比爾身邊的內鬼之後,悄麼聲的跟著比爾潛了進來。

“你這女人,真是渾身是刺兒!”君赫西看著蘇綿綿傲嬌的揚起下巴,無奈的說,語氣中帶著絲絲寵溺。

“所以你最好聰明的離我遠點,省的被我紮死!”蘇綿綿嘴毒的說,心裡卻是想起四年前那一夜,這個男人低醇而又動情的在她耳邊呢喃,喊她小刺蝟的情景,臉上不由自主的一赧。

“爺喜歡被你紮!”君赫西眼波微動,笑得意味深長。

“神經病!”蘇綿綿臉上的那抹不自在擴散的更大,耳朵都有些熱了起來。

“好!很好!”安格斯看著蘇綿綿跟君赫西兩個旁若無人的打情罵俏,情緒更加的暴躁了起來,抬手就朝著蘇綿綿的臉抓了過去,想要擒住蘇綿綿的下巴,他此刻最想做的就是剪掉這個女人的舌頭!

“當然好!好的不能再好!”蘇綿綿閃身避開安格斯的攻擊,同時飛快的出腿,在安格斯的腿彎處用力的踢了一腳,要不是她的腿太短,角度又不好,她肯定踢爆這丫的鳥人!

竟然敢覬覦她兒子的爸爸,特麼的找死!

“都傻站著幹什麼?將這個女人給我抓起來,我要剝了她的皮喂狗!”安格斯根本不想跟蘇綿綿兩個人糾纏,對著別墅裡的屬下吩咐道!

隻是,他的說完後,整個別墅裡的手下沒有一個人吭聲,更沒有一個人動彈,他們繼續盡職盡責的站著,如同一尊尊雕塑一般的站著,客廳裡湧動著一股詭異的氣流。

“混蛋!還不快點!將這個女人給我抓起來!”安格斯臉上的神色一僵,被蘇綿綿的拳頭掃到,嘴角破損,血腥氣讓他的臉上染滿戾氣。

“別浪費力氣了!他們不會聽你的!”蘇綿綿一看那些人跟木頭似的杵在那裡,無知無覺的,心裡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側臉瞥了君赫西一眼,給他一個算你知道輕重的眼神兒。

這些人都是綿羊的手筆。

君赫西緊緊抱著蘇瑾,朝著蘇綿綿聳聳肩,笑得十分得瑟:“老婆,加油,我看好你!”

“滾!誰丫的這麼倒黴做你老婆?君三兒你給我將你嘴上的拉鏈拉上!”蘇綿綿沒好氣的瞪了君赫西一眼,臉上卻抑製不住的升起羞臊的熱氣。■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老婆,別掙紮了,那個倒黴鬼非你莫屬!”君赫西絲毫不將蘇綿綿的惡劣態度放在心上,反而心情一片大好,他覺得自己的人生每每在跟這個女人的鬥嘴中得到升華。

“我不會允許你們在一起,別做夢了!”安格斯被蘇綿綿與君赫西兩人這眉來眼去的動作給刺激的狂性大發,像是一頭暴躁憤怒的獅子。

“你才別做夢了!噁心人的死變態!”蘇綿綿將從君赫西哪裡受到的憋氣都發泄在安格斯身上,言語惡毒不說,拳腳更是虎虎生風,將安格斯給打的連連敗退。

她鬥不過君三兒那隻餓狼,難道還弄不死安格斯這小癟三?!

戰神附體的蘇綿綿,一時間將安格斯給打的狼狽異常。

“蘇綿綿,你難道你不想知道那個芯片到底在誰的手裡?”安格斯做夢也沒想到蘇綿綿竟然有這麼強的戰鬥力,漸漸的招架無力,身上已經多處傷口。

“在誰手裡?”

“蘇二綿!”

蘇綿綿跟君赫西的聲音同時響起,隻是前一個帶著疑慮,而後一個卻飽含著警示與擔憂。

“蘇綿綿,看著我的眼睛!”安格斯冷笑一聲,湛藍的眼眸盯著蘇綿綿的眼眸一動不動,嘴角得意的想要向上揚起,卻在感到絲絲疼痛之後,扭曲了起來。

“蘇二綿!”君赫西緊張的大吼一聲,衝到蘇綿綿的身邊,剛想一把拉過蘇綿綿,大聲喚醒她,卻被一隻手用力的捂緊了嘴巴。

蘇錦陽用力的將君赫西給拖到一邊去,看了一眼麵露得意的安格斯與一臉表情呆滯的蘇綿綿,小聲的說道:“三少,不要打斷他,不然綿綿的大腦會受不了的!”

“可是——怎麼辦?”君赫西忽然想起來自己查閱的那些有關催眠術的資料,知道催眠師在對人進行深度催眠的時候,是不能受打擾的,要是催眠失敗,會兩敗俱傷不說,而被催眠的人十有**出現神經係統的紊亂,對大腦造成傷害。

“蘇綿綿,你最痛恨的人是誰?”安格斯一邊給蘇綿綿催眠,一邊對著君赫西挑釁的一笑,那模樣顯然是有恃無恐。

君赫西一手抱著蘇瑾,一隻手死死的捏緊了拳頭,整個人僵硬的像是石頭。

蘇錦陽害怕君赫西控製不住勒傷了蘇瑾,對著蘇瑾露出一個笑容,將蘇瑾從君赫西的懷裡給抱了過去。

“我最痛恨的人……”長長的沉默之後,蘇綿綿茫然的聲音在客廳裡想起,她此刻眉心擰著,可以看到她內心此刻正經歷一場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