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這個我真的沒經驗!”蘇綿綿尷尬的笑笑,她腫麼覺得自己右眼皮一直跳個不停呢?跟抽筋了似的!

“什麼主子不主子的!喊二——雲姨!”雲沫佯裝生氣的剜了蘇綿綿一眼,嗔怪道。

“雲姨!”蘇綿綿笑得嘴角都僵硬了,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既然綿綿不介意,那我們就給她做主了”雲沫說完,手指翻動著手裡的老黃歷,淡定的說。

什麼叫給她做主?這跟她沒關係啊沒關係!這都什麼事啊?萬一那八竿子打不著的傢夥抱怨可千萬別怪到她頭上!蘇綿綿在心裡吶喊,但是介於從小到大對雲沫的敬畏,她心裡雖然不敢苟同,但是麵上仍舊維持著笑容。

真是的,嘴巴都要笑歪掉了!

“這個月21號,怎麼樣?這天宜嫁娶,諸事皆宜!”雲沫翻了會老黃歷,看了淩悅一眼,又將目光轉向蘇綿綿。

“啊?那很好啊!”蘇綿綿心裡不斷的吐著泡泡,為毛一定要牽扯上她?對於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來說,她的意見真的這麼重要嗎?

隻是為什麼她心裡那股子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了?蘇綿綿連忙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壓下自己心裡的不安。

“那就這個月21號了!綿綿啊,你跟小西那天先去將結婚證領了,婚禮啊,可得好好籌備,這一次一定要大辦,可不能倉促了!”淩悅見蘇綿綿沒有意見,高興的開口。

“什——麼!咳咳咳咳咳!”蘇綿綿太吃驚了,一時間沒控製住,差點將口裡的茶水給噴出來,不過她當然不能噴淩悅跟雲沫兩個一臉茶水,所以拚命的忍下,後果就是自己差點被茶水給嗆個半死,咳得小臉通紅,眼淚都流出來了。

“你這個孩子,高興也不用這麼激動啊!”雲沫跟淩悅看著蘇綿綿那副吃驚的又咳得說不出反對的話來的小模樣,笑得十分奸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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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喝水都不會喝了?”剛從書房出來的君赫西見蘇綿綿咳得肺都要出來了,連忙走過來給她拍著後背,無奈的道。

“咳咳咳!我——咳咳!我——”蘇綿綿惡狠狠的瞪了君赫西一眼,想要為自己辯解,卻咳得結結巴巴,語不成句。

“究竟怎麼回事?”君赫西不悅的看著淩悅跟雲沫兩個人,一邊給蘇綿綿順氣,一邊問道。

“沒什麼,就是我們剛剛跟綿綿查日子,商量著讓她跟你這個月21號去領證,綿綿太高興了,一激動就被水給嗆到了!”雲沫無視君赫西的冷眼,淡定的臉不紅氣不喘的扯著謊。

“咳咳!不——不是——咳咳!不是這個樣子——咳咳——的!”蘇綿綿一聽雲沫的話,心裡捉急的不行,這跟她沒關係好不好?她哪裡高興了?根本半點也沒有好不好?她才不要嫁給君赫西這個混蛋!

一想起君赫西,蘇綿綿立刻避嫌的將君赫西給推到一邊,然後身子又向一邊挪了挪,保持安全距離!

“蘇二綿,當著家人的麵,你害羞給什麼勁?”君赫西被蘇綿綿推開也不惱,巴巴的貼上去,又繼續給蘇綿綿拍著後背。

“你——你——”蘇綿綿氣弱的指著君赫西那張笑得無比欠扁的臉,結巴的說不出話來。

這不要臉的混蛋,那隻眼睛看到她害羞了?她隻不過是覺得男女授受不親,應該保持適當距離而已!

隻是蘇綿綿似乎忘記了,她跟所謂的男女授受不親的這個男人,親也親過了,摸也摸過了,做也做過了,不但開了花還連果子都結出來了,橫豎都脫不了幹係!

“好了!別害羞了!我們一切聽長輩們安排就是了!”君赫西將蘇綿綿伸著的小爪子給收在手心,笑得更加欠扁。

蘇綿綿這下真的要咳出血來了!他麼的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怎麼就能將黑的說成白的,這群人腫麼就沒有一個人肯尊重事實?

“那就這麼說定了!小西,綿綿,婚禮的事啊就交給我們,你們要是有什麼想法和意見啊,再做補充!”淩悅大手一揮,將這事給做了個最終總結。

“那就讓二伯母跟淩姨費心了!”君赫西臉上的笑容不變,見蘇綿綿要張口辯白,握著她手指的那隻手,曖昧的撓了撓她的手心。

蘇綿綿的手像是觸電了一般,用力的想要掙脫開,而君赫西看著蘇綿綿那又紅了一層的小臉,玩上了癮,不但不鬆手,反而又變本加厲的撓起了蘇綿綿的手心。

蘇綿綿隻覺得一簇簇電流從自己的掌心流竄到身上,臉紅的像是個大番茄,小手掙紮不開,可是又不能當著淩悅跟雲沫的麵罵君赫西個狗血淋頭,更不能使用暴力,憋屈的將君赫西這個混蛋在心裡罵了萬兒八千遍都不覺得解恨。

“我去廚房幫詩詩丫頭的忙!”

“我也去!”

淩悅跟雲沫見小兩口打情罵俏的,很識時務的將客廳讓給這小兩口。

“君三兒!”見淩悅跟雲沫兩個都去了廚房,蘇綿綿立刻凶相畢露,瞪著君赫西低吼:“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