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要緊的任務,本來是想將兒子給暫時支開,找個機會跟你好好親熱親熱的,誰知道又發生這樣的事!”提及當時的初衷,君赫西語氣中不免懊惱。

“你腦子裡就不能想點別的,整天就隻裝著那檔子事了!”蘇綿綿聽到君赫西好不遮掩的坦白,沒好氣的錘了君赫西的胸膛一記,嬌嗔道。

“不見你的時候就想,見到你的時候自然就忍不住了!”君赫西抓著蘇綿綿的小手帖子他的胸口,語氣中突然有了抱怨:“你說你吧,好好的家裡不待著,非要出來執行什麼任務,現在弄成這樣,要是蘇瑾知道了,肯定又要難受了,你是存心攪得我們父子兩個不得安生!”

“還不都是被你給逼得!”蘇綿綿小聲嘟囔著。

“我怎麼逼你了?跟我結婚你就這麼不樂意?”一想起這個女人竟然在結婚前一天撂挑子一聲不吭的走人,君赫西心頭就有了惱意。

“誰讓你那麼沒有節製了?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因為喜歡跟我做那種事才答應結婚的?一開始的時候你完全是為了蘇瑾,現在又這樣,是你一直動機不純!”翻舊賬,蘇綿綿自然也不相讓。→思→兔→網→

“蘇二綿,你究竟知不知道,我是因為喜歡你才喜歡跟你做那檔子事,你當爺我已經生葷不禁的是個女人都能拖到床上去了?”君赫西恨恨的看著蘇綿綿開口,他真想撥開這個女人的腦子看看,裡麵時不時全是豆腐渣。

“你喜歡的人多了去了,你拖到床上去的女人也多了去了,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甜言蜜語的哄哄我而已!”蘇綿綿一腔酸意的開口。想起那個史倩,蘇綿綿心裡就特麼的不是滋味。

“這話可就誅心了啊!蘇綿綿,說話要對得起良心,雖然爺我是有過那麼一段風流不羈的年少歲月,但是早在很多年以前,我就修身養性,不跟女人胡來了!你可不能冤枉我!”君赫西聞著酸味在發酵,立刻為自己申辯。

“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王月珊不是說見到過你很多次都跟不同的女人胡來,還有那個史倩”蘇綿綿點到為止的打住。

“那都是做戲個她們看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當時喜歡的人是誰!史倩隻是我在沈家的時候的一個手下,陪我演過幾次戲,僅此而已!不過,她敢傷你,我不會放過她的!”君赫西一想起蘇綿綿的腳傷,在談及史倩的時候,臉上殺氣濃鬱。

“就算是你說的是真的好了!那你以前對詩詩那麼癡情,我怎麼知道你現在是不是隨便抓個順眼就娶了,畢竟你自己也說過,隻是為了給蘇瑾一個正常的家,對我根本沒有什麼其他的心思。”兩個人難得有這樣開誠布公的時候,既然說開了,那索性將一切都疏離明白了。

“對於詩詩,我”君赫西突然語氣一頓,然後沉默了下來。

蘇綿綿聽到背後之人突然默不作聲了,抓著被角的手不知不覺的收緊了,嘴角也抿了起來,眼睛裡的神采,一點一點的晦暗下來。

“綿綿,我……”不知道過了多久,君赫西突然開口。

“算了,睡覺吧!”蘇綿綿打斷君赫西的話,極不優雅的打了個哈欠,說道:“我困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她知道,明天,再不會有人主動提及這件事,她不會,他更不會。

唐詩詩,是他曾經用情至深的人,這一輩子,始終鏤刻在他的心底深處,像是一個永恆的印記,塗抹不去。

“小刺蝟!你在擔心什麼?”君赫西嘆了一口氣,將蘇綿綿的身子翻轉過來,看著她緊緊閉著的雙眼,無奈的低頭在她不斷跳動的眼皮上落下一吻,然後在她耳邊低低的說:“有些人,曾經那麼深刻的喜愛過,就算是一輩子,都忘記不掉她的好,就像唐詩詩,她曾經是我黑暗的沒有半絲光亮的人生裡唯一的曙光,是我的救贖,她雖然什麼都沒做,但是從她身上,我看到了希望,學會了什麼叫愛,也擁有了再去愛一個人的勇氣。”

聽君赫西將唐詩詩說的那麼好,蘇綿綿不知道怎麼的突然落下淚來,心裡第一次生出了一種叫做嫉妒的情緒,她緊緊的揪著被子,壓抑著不讓自己失控的嗚咽出聲。

君赫西吮掉蘇綿綿臉上的淚水,然後又繼續說:“我曾經為自己的愛而不得而苦惱,失落,偏執,但是後來,我漸漸的開始明了,唐詩詩之於我,在某種意義上,就像是捧著明珠的女神,她帶給我希望和勇氣,但是卻永遠不會屬於我,在我認識到這一切的時候,我並沒有覺得痛苦,反而覺得整個人都輕鬆釋然了,我長久以來所愛慕她的,並不是出自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最原始的**,而是她身上的那種樂觀無畏的勇氣和精神,這也是明明我有太多次能將她據為己有,卻又每次在最後關頭放手的原因。”

“蘇綿綿,你是不同的!”君赫西神情的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睜開眼睛的蘇綿綿,看著那雙被淚水洗過越發明亮的眸子,充滿柔情的說。

他沒有說多餘的話,隻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蘇綿綿,你是不同的”就給蘇綿綿下了定義。他有過的女人不少,但是沒有一個人像蘇綿綿這樣給他這種讓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