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樂顛顛的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心裡也覺得十分好笑,含笑點點頭,算是領了王月珊的誇讚。
王月珊順利的完成了心頭大事,乖乖的跟著杜浩洋回家了,蘇綿綿跟君赫西兩個吃了早飯,繼續在醫院裡掛著吊針,君赫西半躺在床上,蘇綿綿半躺在君赫西的身上,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病房裡時不時的傳出蘇綿綿與君赫西的笑聲,果然,對於熱戀中的人,不管是身在何地,隻要在一起,都是甜蜜的。
一陣暴躁的手機鈴聲打斷了兩人之間的美好時光,君赫西拿起蘇綿綿的手機,在看到上麵的柳如眉三個字的時候,冷哼一聲,然後在蘇綿綿的注視下,滑動了下屏幕,接起電話。
“蘇綿綿!你死到哪裡去了?一晚上夜不歸宿,在哪裡鬼混呢你?趕緊給我回來!”電話一接通,就傳來柳如眉尖銳的,氣急敗壞的聲音。
君赫西與蘇綿綿兩個相視一眼,均不悅的皺了皺眉頭。
“喂——蘇綿綿!蘇綿綿你個死丫頭給我說話!你別以為你不吭聲,這事就這麼過去了!你是不是背著我們在外麵跟野男人廝混了?你個死丫頭!給我滾回來!快給我滾回來!”柳如眉沒聽到對麵的說話聲,又扯著嗓子開始尖叫,聲音裡帶了淒厲的味道。
蘇綿綿皺眉,剛要開口,就聽君赫西清了清嗓子,冷聲說道:“哪裡冒出來的不三不四的東西,不知死活!”
“你——你是誰?!”柳如眉冷不丁的被人罵了,愣了一會後,回過神來,連忙看了一下手機,發現自己打的是蘇綿綿的電話沒錯,立刻怒火中燒了起來:“你是誰?你怎麼會有蘇綿綿的電話?”
“我是誰?自然就是你口中的跟蘇綿綿在外麵廝混了一晚上的野男人了!”君赫西的聲音仍舊很冷,眼中閃過一抹殺氣。
這個女人,害死了綿綿的媽媽,還想要將綿綿送上錢易仲的床供他褻玩,單憑這兩點,就足夠讓她死無葬身之地了!現在竟然還敢對綿綿這幅態度!
“你個不要臉的!”君赫西的話,無異於火上澆油,讓柳如眉更加氣憤,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
“你發什麼神經,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個沒素質的潑婦?”蘇綿綿是見不得君赫西受委屈的,聽到柳如眉罵君赫西,立刻生氣的一把奪過手機,喝斥道。
她蘇綿綿的男人是這個不入流的小三能欺負的麼?
“蘇綿綿!你這個死丫頭,終於知道接電話了,啊?你昨天晚上跑到哪裡去了?啊?你竟然敢在外麵跟野男人廝混?你簡直不要臉!”柳如眉聽到蘇綿綿的聲音,更加的猖狂了起來。
“柳如眉,我再怎麼樣也比你這個爬上自己姐夫的床,又害死自己姐姐的小三強,給我閉上你的破嘴,不然,小心我撕了它!”對於柳如眉的潑婦行徑,蘇綿綿簡直忍無可忍!
“你——”雖然隔著手機,但是柳如眉也被蘇綿綿言語間的強烈殺氣所震懾,一下子說不出話來,等她反應過來之後,忍不住在電話那邊嚎啕大哭:“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竟然有這樣不孝的女兒!”
蘇綿綿跟君赫西兩個相視冷哼,將手機拿的遠遠的,聽著柳如眉在裡麵唱作俱佳。
“你鬧夠了沒有!”過了一會之後,手裡又傳出一個聲音來,不是別人,正是蘇慶軍。
蘇慶軍一直在一邊看著柳如眉講電話,眼見柳如眉落了下乘,而蘇綿綿那邊跟看好戲似的,最終忍不住開口道。
“綿綿,昨天晚上你怎麼回事?不是說好跟錢大少去道歉,將四年前的誤會解釋清楚?為什麼今天早上錢大少到家裡來,說你昨天晚上根本沒有跟他在一起?你身邊的那個男人是誰?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蘇慶軍前麵兩句還算溫和,而後麵兩句簡直是有些歇裏斯底了。
“四年前的事情,我已經跟錢大少講清楚了,誰規定我昨天晚上必須跟錢大少在一起?”蘇綿綿冷笑,原來今天錢易仲去了蘇家,想必是剛剛離開,不然柳如眉跟蘇慶軍不會這麼疾言厲色的對著她大吼大叫的,雖然不知道錢大少跟他們說了什麼,但是顯然不是什麼好話。
“蘇綿綿!這是你一個女兒跟父親將話應有的態度?這就是你的教養?”蘇慶軍被蘇綿綿淡諷的語氣激怒,生氣的對著電話吼了起來。
“這個態度已經是難得,我也沒想到我受傷在醫院裡躺了一晚上,我的父親不聞不問,關心的隻是我沒有趁機爬上別人的床,這樣的父親,我還真是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態度來對待!”蘇綿綿的語氣也難掩激動,生氣的坐直了身子低吼:“還有,別跟我提教養!這天下,最不配跟我提教養兩個字的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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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綿綿的計劃
“你——”蘇慶軍被蘇綿綿大逆不道的話氣的直哆嗦,麵容扭曲,猙獰可怖。祝願所有的考生考試順利!若不是因為看到錢大少突然對蘇綿綿來了興致,他早就將手機給摔倒地上去了。
蘇綿綿拿著手機,嘴角冷笑不止。
“綿綿,剛剛是爸爸太激動了,誤會你了,你傷到哪裡了?嚴不嚴重?你這個孩子,怎麼受傷了在醫院一晚上也不知道打電話跟我和你媽說聲,害的我們全家人為你擔心!”蘇慶軍竭力壓抑著胸中的怒氣,語調緩慢的開口,那語氣,充滿了對蘇綿綿的疼惜之情,仿佛之前的疾言厲色,怒罵斥責不過是人的一場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