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年都將自己絕大部分的積蓄捐了給了君家的基金會,去幫助那些需要的孩子們,將對自己早早夭折的女兒那份愧疚與愛去幫助那些需要關愛的孩子,沒想到,善有善報,老天竟然給了她這麼大的一份驚喜。

“媽媽,別說了,我都知道!我都知道!”蘇綿綿阻止柳珮再繼續自責下去,她現在胸口滿溢的全是幸福。

蘇綿綿也將自己設計柳如眉跟蘇慶軍的事情跟柳珮粗略的說了一下,柳珮在聽到蘇慶軍跟柳如眉曾經想要將蘇綿綿給送到錢大少的床上去,氣的難以自已:“這個女人,我真沒想到,她竟然會變成這樣!真是喪心病狂!”

“她連自己的女兒都能陷害,更別說我了!”蘇綿綿將柳青青的事情又跟柳珮提了一下。

“也是個苦命的孩子!”柳珮對柳青青的父親跟柳如眉合夥汙衊她的事仍舊不能完全釋懷,但是對柳青青倒是沒有什麼。

“不說他們了,影響心情!”蘇綿綿見柳珮神色有些黯然,立刻說道。

“嗯。”柳珮點點頭,沉默了一會說:“綿綿,我想去見他們一麵!”

他們,自然是指的柳如眉跟蘇慶軍。

“嗯,我去安排!”蘇綿綿沒有意見。

監獄裡。

柳如眉這些天在裡麵承受著心理與身體上的雙重折磨,才不過短短時日,人就迅速的老了下去,瘦的不成人形。

原本以為是蘇豪來探視,還有一絲期望的柳如眉在看到柳珮的那一刻,整個人突然失控的尖叫了起來:“啊——鬼啊!鬼啊!”

“安靜點!安靜!”獄警不耐煩的嗬斥了柳如眉一聲,柳如眉嚇得立刻緊閉了嘴巴,身子蜷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

柳珮看著如今狼狽憔悴的柳如眉,原本有很多的話想要說的,結果這一刻卻發現說什麼都是多餘的,隻不過是看了她一眼就離開了。

蘇慶軍在看到柳珮的時候也是大吃一驚,但是他比柳如眉鎮靜了許多,也更加的虛偽,驚訝過後表現出一副大喜過往的樣子來,妄圖想要跟柳珮修復關係,說了不少的甜言蜜語。

隻是早已經看清楚他的虛偽嘴臉的柳珮再也不會上當了,冷漠的看著蘇慶軍發表完演說,然後在蘇慶軍一臉期望的目光下開口說:“看到你過的不好,我就放心了!”

說完之後,柳珮就在蘇慶軍不甘心的嚎叫中離開了,走的時候比來的時候步履輕快了很多。

幾個月之後,柳珮在聽說柳如眉神經失常,轉到精神病院後沒多久就死了的消息,也表現的沒有任何驚訝於憤怒,她現在心情已經很平靜。

蘇綿綿的腳傷,終於好利索了,這段時間,蘇綿綿真是做夢都能幸福的笑醒,有愛人,有媽媽,有孩子,她覺得自己的人生一下子圓滿了起來。

君赫西在經歷了無數次的攻堅戰,軟磨硬泡後,終於抱得美人歸,帶蘇綿綿去領了結婚證,然後君家人開始緊鑼密鼓的開始準備婚禮,而君赫西因為上一次蘇綿綿的逃婚有了心理陰影,所以這些天看蘇綿綿看的特別緊,不光是君赫西,就是蘇瑾也對蘇綿綿採取緊迫盯梢,生怕蘇綿綿又一聲不吭的消失了。

當然了,父子上陣,這次防的是滴水不漏,不僅對蘇綿綿這樣,還一致對外,將淩睿列為了重點防備對象,生怕淩睿再做蘇綿綿逃婚的幫凶,弄得淩睿很有意見,君家大宅裡經常會聽到他們幾個人鬥法的聲音,很好的調劑了其他人的業餘生活。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君赫西與蘇瑾兩個人的嚴防死守下,婚禮這一天終於如期到來了。

這是一次盛世婚禮,因為君赫西的配合,終於給了淩悅與其他君家長輩鋪張浪費的機會,一解前麵淩睿跟唐詩詩,君皓東跟朱雀這兩對走低調路線,堅持悶騷風格的娃子的鬱悶,一次性過足了癮。

蘇綿綿穿著價值幾千萬的婚紗跟君赫西走上紅毯,首先繃不住的就上性子直爽的淩悅,激動的淚眼婆娑的歪倒在君澤宇的懷裡,尤其是君赫西跟蘇綿綿兩個人來給她跟君澤宇兩個敬茶的時候,君赫西說了一句:“以後請允許我跟淩睿一樣,喊你一聲媽媽”的時候,淩悅更是泣不成聲,激動的隻知道拚命點頭,在很長的時間裡被淩睿拈酸吃醋的拿來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