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笑到最後的人才是勝利者！我很期待你能笑多久。”肖雲濤自然也是對她不屑。
王光莉的目光輕掃過肖雲濤，示意他安靜，接下來該她發言了。她走向趙玲，將手中的那份離婚協議書遞上前去：“趙玲，我想你也應該看看這份離婚協議，上麵已經簽好了我的名字。我說過的話絕對不會食言，也不會是欺騙你，我很有誠意，我相信你也看到了。”
“已經簽字了？”趙玲沒有多大血色的唇瓣顫唞著，就連手也是抖動的。
她看著王光莉手上的那份離婚協議書，死死地盯著封麵上那幾個粗體的宋體大字，她的心像是被無形的手給揪緊了一般，窒息著不能順暢的呼吸。
“是的，我簽好了。”王光莉再一次重複著。
“我……”趙玲剛說了一個字，就被身後的沈佳蓮打斷，“我得幫我媽看看是真是假。”
說罷，她一把拿過那份離婚協議書，急切地翻到最後一頁，那裏真的已經落下了王光莉的大名。她輕輕地扯唇，笑了一下，心裏微微安定了一些。剩下的隻要讓肖建德簽字就能生效了，母親就可以和肖建德再續前緣，而她也可隨之入主肖家，那麼所有的一切真的就是他的了。
“媽，她真的簽字了，你和爸就要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以後你就是肖太太，沒有誰敢對你不敬的。”沈佳蓮激動地拽著母親的手手臂，很是興奮，現在的她就像是不斷充氣膨大的氣球。
趙玲卻沒有說話，隻是垂下了眼瞼，眉心輕輕在蹙起。她知道這不是她要的結果，雖然她也想和肖建德在一起，但那也隻是青春時的青澀愛戀，經過這麼久的時光洗滌，已經風化成了塵埃。
“不要高興的太早，還是把上麵的條款逐一看清楚。”肖雲濤“好意”的提醒，“否則一會兒我爸再簽了字，你再看合約條款，就算你再怎麼鬧也沒用了。”
沈佳蓮抬眸，目光看向肖雲濤，沒有接話，卻動手去翻開第一頁，一一地仔細地看著上麵的條款，當她看到所有的財產都屬於王光莉，還有就是生為兒子的肖雲濤繼續，肖建德則什麼都沒有的淨身了戶時，她是瞬間放大了眼眸，呼吸急切，仿佛一尾脫水的魚。
“你這是什麼意思？”沈佳蓮看著上麵的“不平等”條款，憤怒地扭曲了甜美的臉。
“上麵白紙黑字寫得很清楚，你不會不認識中文吧？”肖雲濤薄唇吐出譏諷的話，看到沈佳蓮那張臉，他就覺得惡心，“好像你也不是近視眼。”
沈佳蓮氣恨地咬牙切齒的，將手中的協議書捏得發皺：“你們太惡毒了，我爸為肖家為公司做出那麼多的努力和犧牲，卻什麼都得不到，到頭來怎麼全是你母子的了？王光莉你也太沒有人性了，你在空裏養尊處優，肖家的錢根本不是你努力掙來的，憑什麼什麼都是你的？你這樣做對我爸太不公平了。”
“你明明不是她的女兒，你卻口口聲聲叫她爸，這對他來說是不是也不太公平！”王光莉眼眸裏依舊溫和，說話也是輕輕柔柔。
“這是我們一家人的事情，還輪不到你管。”沈佳蓮已經露出了本來麵目。
“一家人？”肖雲濤又是輕哼了一下，“我爸還沒有和你媽在一起呢，什麼時候成了一家了？你這優越感也太強了吧？臉皮也不是一般的厚。”
“肖雲濤，你－－們太無恥了！你這樣對你的親生父親，讓他一無所有，你真沒有孝心！肖雲濤，你們真的太惡毒了。”沈佳蓮已經是口不擇言。
“這是我們應得的，不信你可以問問建德。”王光莉說話的對像卻是趙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