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1 / 2)

時有星星閃現,雙腿不自覺地夾緊他的腰際。譚非進入後就不再抽[dòng],悠然地停在裏麵,享受我的溫熱。他撥開我臉上散亂的頭發,讓我看清他邪魅得意的微笑。

靠!要不要這樣打擊報複啊!不就是難得耍你一下嗎!這麼不禁逗!這麼睚眥必報!疼死我了呀!!

他一定不太滿意我的表現,鬆一鬆緊繃的胯部開始一波一波的律動。我已經累得出汗了,又不得不配合他的節奏擺動,羞得隻好閉上眼,承受下`體一陣陣酸脹的快慰。譚非用手蓋住我的額頭,啄一啄我的鼻尖,命令道:“把眼睛睜開,聽話。”

我自是不聽,把眼閉得更緊,他便把臉伏到我的胸`前,含住凸起的一點,用力吮xī,我立竿見影地一身的雞皮疙瘩。怒視他的頭頂,恨恨地說:“流氓!”

他聞聲支起上半身,謙遜道:“不敢當。”

我不解恨,又道:“變態!”

“這個我喜歡。”一臉得意。

“你……你戀童癖!”我口不擇言了。

“( ⊙ o ⊙)?”

“你比我大這麼多,不是戀童是什麼!”其實八歲也還好,但為了激怒他,保全自己那可憐的尊嚴,我還是大言不慚地說出了口。

他不再反駁我的話,隻用行動向我表明他是如何……“戀童”的。

“你輕一點……我真的疼……真的疼……”我淒淒哀哀地求他,眼淚又不爭氣地漫上枕頭。他繼續無視我,把我的哀嚎盡數吞下。

我無望地摟住他,昏迷前的最後一個念頭便是:想讓譚主編早`泄,下輩子吧!

☆、29宛轉蛾眉 金雀翠翹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這一覺睡得出奇的沉,明明已經醒了可眼皮仍是重得睜不開,難怪人都說運動有助於睡眠。

我把腦袋一股腦埋進被窩裏,打算再睡個回籠覺,誰知腳卻不聽使喚,每次剛要往被子裏縮就又被扯出去,來回四五次之後我終於不耐煩,幹脆掀開被子坐起來。

一掀眸就對上譚非的……裸`體,還有那一頭跟鳥窩似的亂糟糟的頭發。他弓背盤坐在床尾,雙手捧著我受傷的腳,乜斜我半晌後視線從我的臉頰緩慢下移,我不用低頭也知道是什麼狀況,除了一隻腳上纏了厚厚白色繃帶,全身上下不著一絲一縷,於是迅速抓過被子包住自己。看見我的反應,他好像笑了,又好像沒有,低下頭繼續手裏的動作。

我警覺地看著他,問:“你幹嘛?”他一邊細致地拆著繃帶,一邊反問:“你看我在幹嘛?”語氣充滿挑釁,但手裏的動作卻細密輕柔,就像在拆禮物。

我不悅,“還沒好全,不能拆的。”剛說完他也已經拆完了,下巴順著我的腳微微一點,我小心地活動一下腳踝,沒什麼明顯的不適,還真是好全了。怎麼這麼快就好了呢?這下想不複工都沒借口了。

他拆完繃帶就出去了,不到半分鍾又折回來,我看著他精赤`條條地爬上床,沒有半分遲疑地從我手裏搶過一半被子鑽進來,一手支著腦袋打量我:“醫生說四周就能拆了,你都綁了一個多月了,綁上癮了?”

他的身子離我很近,灼熱的體溫在小小的一方被窩裏蔓延開來,我往一邊小幅度地輕輕挪動,咽一咽口水,緊著嗓子“哦”了一聲。是啊,綁了一個多月了,也就是說,他已經訂婚一個多月了。

房間裏一下子安靜下來,我記得樓上那戶人家每天這個時候,總有一個女人蹬著高跟鞋來回走動,害得我巴不得在天花板上鑿個洞放支冷箭上去,怎麼今兒倒消停了?

“在想什麼,”他終於發話,“頭仰得這麼高?”

“沒、沒什麼。”我慌忙低下頭,要是讓他知道我有這麼XX的想法,他會不會覺得我比他還變態?

他突然傾身向我這邊一靠,嚇得我猛地往後一閃,他笑起來,用手指指我:“你這麼坐著不冷嗎?”能不冷嗎,整個背部都暴露在空氣裏了。可是要睡下來嗎?和你一個被窩?……好吧,為了防止感冒,我還是睡下來吧。

我強裝鎮定地幹咳兩聲,問他:“你今天怎麼不去雜誌社?”

他神色微動,緩緩說:“今天周日。”波瀾不驚的語調,偏偏在最後一個字上加了重音。我聽罷就毫無預兆地嗆咳起來,他“好心”地來幫我勻氣,我皺著眉把他的手往外推。周日怎麼了?你以前周日也忙得腳不沾地,一年365天對你來說都沒什麼區別好不好!

我用完好的那條腿蹬他一腳,“你還沒說為什麼來我這兒。”

他微微一聳肩,“路過,上來看看。”

“那你看看就好,幹嘛一進來話還沒說半句就把我往床上拐?”

他眯眼,“不喜歡嗎?還是……“

不等他說完,我就搶過話頭:“當然喜歡!我一個性`伴侶,哪有資格不喜歡?”

“你還挺記仇。”見我不搭理,他又說:“我餓了,給我做點吃的。”

又是這句話!我抓過被子兜頭蒙住,“要吃自己買去,沒工夫伺候你。”

安靜了幾秒,他隔著被子把我裹在懷裏,“你陪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