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開始了解他執意在南華設置辦公室的意思,從處心積慮在股市收買小戶到花一大筆錢買下她舅舅、舅媽們手中的股票,他這麼大費周章布局,一切隻為了能達到折磨她的目的。
讓她覺得很諷刺的是,她還不知道原來自己在對手心目中的地位如此高,高到可以讓他幾乎是不顧一切在達成這項報複行動。
被人這麼恨著,對個性溫柔、待人和善的範怡薰來說還真是一件令她難以想像的事。
咬緊牙,她知道今天不達成這個大少爺的心願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而真正讓她覺得惶恐又痛苦的是,難道從今以起,她都得活在這種必須隨時滿足他的陰影中嗎?
褪下外套,她艱難地解開襯衫扣子,手指卻因為極度不靈活使這個簡單的動作變得很困難。
不經意地抬起雙眼,她發現滕冰陽正以玩弄她的目光看著她的一舉一動,這讓她頓時覺得自己像個廉價的脫依舞娘。
襯衫順著手臂滑落,冰涼的冷氣吹拂在頸子以下裸露的肌膚上,引起雙鋒一陣輕顫,咬著牙,她別過臉忍受滕冰陽貪婪又無禮的目光在她肌膚上遊移。
這過程或許隻有幾秒鍾的時間,但在她看來,就好像經過一世紀那麼久。
發現他一點兒也沒有要就此作罷的意思,她憤恨地低聲問:「夠了吧?」
迷戀的目光移到她羞愧欲死的臉上,喉間逸出一聲輕笑,滕冰陽擺出個手勢,害範怡薰立刻滿臉通紅。
「你不要開玩笑了好不好?這裏是辦公室,隨時都會有人進來。」
「我剛才不是已經叫你把門鎖上嗎?難道你沒有鎖?」特意轉過臉去確認明知道已經上鎖的門,滕冰陽再回過頭來看著她的目光中含有一絲狡詐。「我幫你確認好了,門已經上鎖,那你現在可以繼續吧?」
怒意直衝腦門,範怡薰覺得自己快要站不住了。
還有什麼比這更能踐踏她的自尊?在自己的辦公大樓內,被人以這樣的方式肆無忌憚地羞辱,她真的有種恨不得現在馬上就死去的念頭。
緩慢地將手移到背後,碰觸到窄裙的拉鏈,在聽見拉鏈被拉下的聲音同時,她彷佛是聽見自己的自尊被踐踏的聲音。
她那雙雪白迷人、纖細修長的美腿隨著裙子褪下出現在滕冰陽眼前。
眼前的美景讓他頓時忘記呼吸。
輕咬著指甲,滕冰陽發自內心大為讚歎;幾天前的記憶還很鮮明,滕冰陽沒有忘記看著她的身材除了覺得賞心悅目之外,實際品嚐她的滋味更加美好。
然而在品嚐之前好好欣賞她也是前戲的一個步驟,這不但能夠讓他滿足視覺上的欲望,同時還能享受踐踏她的自尊的筷感。
「你的身材真是無可挑剔,還有一種難以形容的美感;在我交往過的女人裏,就屬你最能讓我心蕩神馳。」
這種讚美她的話無論從他嘴裏說出來多少次,範怡薰感受到的都隻有羞憤欲死的感覺與他刻意侮辱她的嘲諷。
從被打擊的痛苦深淵中走出來,努力不讓怒火影響理智的範怡薰企圖結束這折磨她的場麵。
「如果你是想羞辱我的話,你的目的已經達到,可以讓我走了嗎?」
沒有楚楚可憐或低聲下氣,滕冰陽因她燃燒著怒火的倔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