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葉無心在那名女弟子走後對著天空像個怨婦一樣大吼,此刻,五行宗外麵正在淘汰著一些前來拜師的弟子。
五行宗山門,是在一個小山腰處,此地山勢陡峭,許多前來拜師的凡人都死在了此處。
因為山勢陡峭,如果要上去,隻能爬上一處類似於絕壁的山崖。
而山崖下便是深不見底的萬丈懸崖,掉下去隻有死路一條。
夕若宇是一個窮人家出生的孩子,父母都是死在劫匪手下,而他因為貪玩,出去玩耍才得以存活下來。
在見到父母冰冷的屍體後,夕若宇抱著父母的屍體痛哭了一天一夜。
為了找出殺害自己父母的凶手,夕若宇一路跟隨那群劫匪一路留下的痕跡追了上去。
一路上他被毒蟲叮咬過,被荊棘割傷過,但是他從來沒有喊過一聲痛。
在找到殺害自己父母的凶手以後,他裝作一名孤兒,被那群人收養了下來。
其實真不知道該說那群劫匪運氣差還是該說夕若宇運氣太好,竟然讓他找到了一個絕妙的天賜良機。
那是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那群劫匪將他收留下來其實是想把他培養成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殺手。
那群劫匪在一次搶奪中,似乎找到了什麼寶藏什麼的,一回來就開始喝起酒來。
在路上的時候夕若宇就找到了一種對修士與凡人都有致命性的毒草——羊踟躇。
這種毒草與普通野草相差無幾,但是其毒性卻不容忽視。
其毒性最少可以瞬間毒死金丹期以下修士,金丹期修士在半柱香內不逼出毒素,立刻就會癲狂而死。
當然這些都是他後來才知道這些事的,此事暫且不提。
他在找到這些毒草後,使用一個簡易的鍋將它煮成一鍋毒草汁液。
羊踟躇熬出來的汁液是淡黃色的,跟其開出來的花一個顏色。
當天夜裏,夕若宇將羊踟躇的毒草汁液趁他們不備下在了他們的酒中。
在他們剛喝下一口,他們立刻就開始癲狂起來,瘋狂攻擊著周圍的物品與人。
夕若宇躲在不遠處的樹上看著這群殺害自己父母的凶手自相殘殺,心裏一陣痛快。
不到半柱香時間,這一群劫匪竟然死在了一個十幾歲孩子手中,不得不說因果輪回真的是太神奇了。
在取下這群敵人的心髒以後,夕若宇將他們的心髒用亞麻布包著。
至於那些財寶之類的東西,夕若宇根本就拿不動,畢竟他隻是一個孩子。
將殺父仇人們的心髒用亞麻布包著,夕若宇又往回走,來到了父母墳前。
“父親母親,孩兒終於不費吹灰之力滅掉了殺害二老的仇人……”
在接下來的幾天中,夕若宇一直都停留在自己父母墳前。
直到七天後,他才離開父母墳前,向著五行宗的地方走去。
本來他們就是準備去五行宗附近的,可是因為這群劫匪,導致了如此和諧的一家人隻剩下了他一個人。
用了五天時間,夕若宇總算趕到了五行宗最後一撥弟子的選拔。
……
經過許多次的選拔,夕若宇終於脫穎而出,成為了五行宗外門弟子。
“以後,就住在這個地方吧!等修為提升自己去找王師叔。”
在成為五行宗外門弟子以後,夕若宇就被一個麵無表情的築基期修士帶到了眼前這個鳥不拉屎的絕崖。
而他所處的地方恰好就在葉無心住的地方的旁邊一點。
“這位師兄,請留步,可否告知師弟宗主所在的地方?”
黑水峰山腰處,一名築基期弟子正準備去領事處找王師叔換住處,結果就聽到了身後傳來一道略帶沙啞的聲音。
“你有什麼事嗎?那名弟子回頭一看,聲音的來源竟是一名十七歲的少年。”
“我想去黑水峰宗主李淼所在的地方,可是我不知道怎麼去。”
黑水峰宗主?你一個小小凡人竟然也敢直呼宗主之名,真是不知死活。
那名弟子一聽到葉無心直呼黑水峰宗主李淼的姓名以後,麵色不善的說道。
“我是她新收的徒弟,其他四位宗主都在場,都知道這件事情,不信你可以去問一下其他幾位宗主。”
笑話,五位宗主日理萬機,哪有時間管我們,再說以我的修為前去不過是找死罷了,看來你是想讓我去送死啊!
“師兄,我真的沒有這個意思,我真的是黑水峰宗主新收的弟子啊!”
不等葉無心反駁,那名弟子就叫來了幾名練氣期的弟子。
“你們幾個給我把他往死裏弄,竟然敢直呼宗主姓名,真是不想活了。”
單鳴師兄,在黑水峰殺害同門弟子這個罪名我們擔當不起啊!
“哼,誰說他是同門弟子了,就算他是,出了事我一個人擔著。”
有了你這句話小弟我就放心了,我們一定按照師兄的指示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