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信,你是存心想讓京子不原諒你麼。”
綱吉覺得自己沒受傷也快被裏包恩打成重傷了……
離綱吉家兩條街遠,就是京子的家。
綱吉戰戰兢兢地按了門鈴,開門的卻是了平。
在上次事件中,拳擊部的主將笹川了平被六道骸派來的人打成重傷,如今右手還打著石膏掛在脖子上。
棕發少年和開門的灰發少年麵麵相覷了很久,之後綱吉尷尬地眨眼笑道:“大哥……下午好……”
了平好像對於自己被打受傷這件事,仍然十分鬱悶。此時見到綱吉還有身後的山本武和獄寺隼人,表現出一臉的茫然,好像從前那個時刻充滿活力的極限男孩一去不回。正在綱吉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之際,了平突然笑著喊了一聲:“哦~原來是沢田,山本和獄寺啊!”這下子叫三個人鬆了一口氣,至少陽光極限男沒消失不見。
“喲!笹川前輩!看起來很精神嘛!”山本笑嗬嗬地說。
“我極限地精神不起來!因為骨折都不能每天晨練了!”
——原來是鬱悶這件事啊……三個人同時心想。
了平請三個人進了屋。笹川家竟然沒有其他人,了平一個人在房間裏進行“極限鍛煉”打發時間。三個少年是頭一次來笹川家,剛開始還十分拘謹,後來發現家裏沒其他人,也就稍微放開了些。
巧的是主人加客人一共四位,全是傷員,這下也沒法探討客人不客氣主人照顧不周的問題了。
了平帶著腿腳方便的山本武和綱吉來到廚房,打開冰箱的門差點沒嚇到他倆。隻見冰箱冷藏櫃裏,擺著一排一排黃橙橙的鳳梨。
了平在打開冰箱的瞬間,臉上的表情變得憂鬱,之後恢複笑容轉向山本和綱吉:“我家隻剩鳳梨了,你們將就一下吧?”山本和綱吉竟然同時搖頭,十分整齊。
然而當綱吉問到,“為什麼大哥家這麼多鳳梨呢?”了平的神情又變成最開始的迷茫和憂鬱,並且開始若有所思。
“你們……是來找京子的吧?這些鳳梨都是京子之前買的,放在家裏一直沒吃完。”了平這樣問道。
“啊……我、我們是來找京子的……”從京子家大哥口中聽到京子的名字,綱吉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但是你們晚來了一步。京子跟媽媽上午就出發去鄉下老家了。”
“什麼?!”綱吉難以置信地驚呼。
坐在沙發上喝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咖啡,一副悠閑樣子的裏包恩說:“你家老家在哪裏?”
“並山。”
“並山?哦……原來如此……”裏包恩露出一副“我明白了”的樣子。這卻叫綱吉越老越疑惑。
“那、那她什麼時候回來?”綱吉繼續追問,卻發現了平大哥的神色越來越奇怪。
“不知道,可能很快就回來,也可能……以後都不回來了……”
“為什麼……難道京子不回來上學了嗎?京子她受傷還沒痊愈啊!”
“我也不知道……”了平難得出現懊惱的神色,“鄉下昨天打電話來,說外祖母病危。所以媽媽今天早上才急忙將京子從醫院裏接回來直接就去並山了。你們知道嗎……她們是想讓京子回去繼承老家的家業……”
“繼承……家業……?”綱吉喃喃重複著這幾個詞,好像大腦不會思考似的,明明這幾個詞他都認識,但拚到一起,他卻完全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我倒是聽說過,並山的小林家,每一輩都是由女性繼承家業,”裏包恩說道,“並且,家主永遠不能離開並山。”
山本作出一副思索的表情,之後恍然大悟般拍掌:“我明白了,這就是說,如果笹川真的繼承了家業,那麼她就要改姓小林並且一輩子不能出並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