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住滿臉甜蜜笑容的戀人,言謹寵溺地摸著他的頭,問:“不是要開會?怎麼就回來了?”
舒服地在謹懷裏蹭了蹭,找到個適合的位置,兩人貼在一塊窩在沙發裏,好不自在地開口:“不是有阿曼達在麼?難得你休假,我肯定不上班的啊!”
說得理所當然,平時自己上班的時候,他不是也各種摸魚打諢?
不過自同居以來,也懂得對方對自己的依賴心理,越發地愛撒嬌耍賴,自己也由得他去,因為說實在的,被依賴著的感覺真好。
“謹,下周就是婚禮了,你的年假批下來沒?不是當老大的麼?怎麼還要那麼多手續啊……”在言謹胸膛畫著圈圈,心裏甜絲絲的。當日答應謹的求婚,以為隻是許下了一個共度終生的承諾,並沒有想到,對方真的會給自己一個婚禮,而且在求婚的前一陣子已經著手準備了,在加拿大的教堂排期等待,他就不怕自己不答應他麼?不過也是,自己就差沒把我願意三個字刻在頭上了,怎麼可能會不答應呢?
“老大就可以橫行霸道了,你以為你老公我是混黑道的?嗯?”把嘴唇湊到小魚的額頭上吧唧地親了一口。
小魚嘿嘿地笑開了,然後是一陣沉吟,“嗯~我老公不是混黑道的真可惜呐,要不你就可以隨時隨地翹班跟我膩歪在一起了!”
言謹聞言挑眉:“這麼說來,我家小魚不是當大佬很多年了?”
“胡說!我哪有!我那是勞逸結合,及時行樂,才沒有故意翹班,去找你是技術交流,也算在上班裏頭的!”於洋咋咋呼呼,作勢就要起身了。
言謹可不依他,翻身把對方壓在身下,“哦?我們合作計劃裏麵還有技術板塊?怎麼我都不知道?小魚說的可是這個技術?”
“咦?呃……嗯!”於洋一個閃神,已經被對方隔著布料抓住了小小魚,各種揉捏撫弄。
謹真的越來越壞了,以前明明怎麼親吻挑逗都沒有反應的一個人,現在卻是這番急色,老愛暗裏明裏地欺負他!
誰想得到啊,進門撲人沒幾分鍾就被反撲了!!!
“專心點,腦袋裏胡思亂想些什麼呢?”說這話的時候,於洋已經幾乎被脫光光了躺在他身下。
言謹親了親他的嘴唇後,便專心地啃咬起於洋胸`前的凸起小點,時而輕柔時而急驟,滿意地聽到對方隱忍的嗯嗯啊啊,遂轉移到了那中心部分,一口就含住了對方半抬頭的欲望。
“哈啊……嗯……大白天的你怎麼這麼……”(禽獸)於洋羞得連忙掩住自己的眼睛。
“誰讓你大白天這麼可愛的?”言謹回答得理所當然,賣力地舔逗著已經被刺激到不停泌出汁液的前端,同時一手把玩著下邊的兩個小球,另一手在後麵的花心進出擴張,待到前後都濕噠噠的時候,再次把已經精神抖擻的小家夥納入口中,上下吞吐。
如果幾個月前有人告訴自己,謹會隨時隨地化身狼人,打死他都不會相信的,但是此時此刻,他……要不行了!
“啊~!”隨著一聲拔尖的申吟,濁液在對方的一次深喉中噴灑而出。
於洋聽到“咕咚”的吞噬聲音,難以置信地鬆開捂著眼睛的雙手,隻見對方正認真地舔舐著剛剛發泄完疲軟的小小魚,一臉的意猶未盡。
“你……怎麼……”雖然之前也幫彼此這樣弄過,但是都是吐出來的,今天他是怎麼了?於洋羞得都說不出話了!
“你整個人都要屬於我了,嚐一下你的味道也不可以麼?”細細地為愛人清理完前邊,便把他一隻腳抬起來掛在沙發的扶手上,伸手拉開自己的牛仔褲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