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麻煩幹什麼?在這說不就行了。”小海帶得了便宜還賣乖,讓景瑞忽然升起一種‘如果把手上的洗潔精泡沫抹他臉上是不是會比較解恨’的想法。
“不想知道可以不來,但不要出去亂說亂問。”景瑞倒是無所謂他知不知道,反正隻要不出去亂說就可以,話說完繼續洗盤子刷碗,直接將小海帶視為雕像。
“神神秘秘的搞什麼?”切原一臉‘不問就不問’的表情轉身回客廳。
※思※兔※網※
在切原同學的懇請和仁王懷疑他黑天能不能找到家的疑惑下,小海帶再次留宿,並於第二天一早義憤填膺的要求跟隨仁王柳生去高中部,誓要親眼目睹六裏丘被學長們教訓的慘狀——六裏丘和立海大的校際練習賽被定在周日上午,切原剛好沒訓練。
“上杉要不要過來看看?”柳生接著切原的話如此詢問。昨天遇到六裏丘的人中包括她,柳生想著景瑞既然幫助切原度過險關,那麼邀請她親眼觀看下隊友們對六裏丘的‘懲罰’是應該的。
“不好意思,我今天上午有訓練。”室友難得的看球邀請本不好拒絕,不過田徑部的加訓剛好就在上午,她必須有所取舍。“回來後告訴我戰果吧,一定很輝煌。”‘雖然拒絕了,但至少應當表示下關注’,景瑞如此想。
“沒關係,借你吉言,想必今天一定可以大勝。”柳生表示完全可以理解。
“放心好了,絕對打他們五個六比零,讓那群人一局都拿不到。”切原信心滿滿,出口的話很有一種‘包在我身上’的感覺。
‘你又不上場,幹嘛這麼熱血沸騰舍我其誰的?’景瑞覺得小海帶有時候比較搞笑。
“笑什麼?”小海帶顯然無法領會景瑞的想法,“等著瞧好了。”
景瑞沒說什麼,笑著點點頭說“大家加油”,提前出門去學校。
仁王柳生和切原帶來的有關頭一天六裏丘行為的敘述不出意外的激起了立海大網球部的鬥誌,“我就說這種隊伍不值得打”,丸井聽後咬牙切齒碎碎念;“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秉性溫和的佐賀也忍不住發牢騷。
幸村倒什麼特別的表示,微笑著對隊員們說“今天既然是練習,大家盡興打就可以了。麻煩蓮二做好記錄,我現在宣布參賽名單。第三單打佐賀,第二雙打青山丸井,第二單打仁王,第一雙打我和柳生,第一單打真田。大家有沒有其它意見?”
全員聽說名單後集體靜默,一致扭頭去看即將被虐的對方第一雙打——昨天挑釁切原的卷發男生和很可能在背後出謀劃策的高個子。
“沒有異議的話就這麼定了”,幸村恍若未覺的繼續說,“真田,場外的部分安排好了嗎?”作為風紀委員的真田在抓人方麵很有一套,幸村事先已經囑咐他安排人手在場外巡視,堅決杜絕對方的偷拍行為。
“恩,都好了。”真田壓了下帽子。
“那麼桑原和千葉學長,外麵的事情就拜托了。”
“沒問題。”被委托的兩人異口同聲。
接下來的比賽非常順利,立海大重複了一年前全國大賽上麵對六裏丘時的戰績:幹幹淨淨四個六比零,一局都沒讓給對方。之所以是四個而非五個,是因為對方的第一雙打在第三局上雙雙倒地棄權——幸村同學微笑著發揮了他的實力,完全沒給對方一點兒機會。
“喂~上杉學姐嗎?這裏比賽結束了,五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