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杉在不在?有你的信。”班長梶本踏進教室後伸頭向景瑞座位的方向喊了一聲,“誒?還沒回來啊。”
“什麼信?不會是情書吧?”同學A的一句話換來屋裏不少男生的起哄聲。景瑞時不時的就會收上幾個藍信封,不過這麼久了依舊沒有勝出者,很多人還是很有看戲的好心情的。
“上麵有郵票,不會是大阪來的情書吧?”眼尖的同學B爆料,也跟著湊熱鬧。
“看看不就知道了。”同學C催促梶本,“看看是誰寫的,從哪郵過來的。”
“生日快樂”,梶本先讀的是背麵,“好心的郵差大叔大嬸兒們幫幫忙,一定要在六月十七號之前送達,拜托了。”
“那不就是今天嗎?”同學A接話。
“今天是上杉生日?”
“看來是,看看誰郵來的,這麼有心,弄不好真是情書。”同學C笑著說。
梶本應大家要求把信翻到正麵繼續讀,“念寄信人了啊,大阪府,四天寶寺高等部~”,他故意停了一下,顯然是在營造氣氛。
‘四天寶寺?’幸村一愣,心說她在四天寶寺還有熟人嗎?他忽然想起剛開學那天選社團的時候木村和藤井問她知道立海大的什麼社團,她當時回答的是網球部。‘難道是四天寶寺網球部的?’思及此處的部長同學腦海中迅速閃過幾張依稀有些印象的麵孔。‘忍足謙也?’幸村捕捉到一個可能人物,想著景瑞既然認識忍足,那麼認識謙也的可能性會比較大。
“不要吊我們的胃口啦,快說快說。”有同學催促,還有人伸長了脖子去梶本手上看,隻不過被他躲開了。
“我念名字了啊,直江兼。。。續?”梶本的聲音到後麵詭異的挑高,長長的尾音透露著全然的不可置信。
屋裏一陣靜默,然後仿佛炸鍋一樣。
“喂,真的假的?”
“騙人的吧?”
“別嚇我啊,那可是作古幾百年的人了,會活過來給上杉寫信?”
幸村也被這個答案震驚了,心說直江兼續?那不是戰國人嗎?誰惡作劇用這個名字寫信?
“漢字怎麼寫?不會真的是那四個字吧?”有同學深表懷疑,跑過去直接求證,在猜測得到證實後表情更顯怪異。
“喂喂,上杉不會真的和越後國有什麼關係吧?”有同學用開玩笑的口吻問。
一直沒出聲的木村忽然接話,“景瑞的老家好像確實是新瀉縣。”
戰國時期的越後國就在現在的新瀉縣境內,同學們聽到這話反而沒了調笑的意思,開始一臉嚴肅的猜測。
“上杉景瑞。。。上杉景勝。。。你們說,上杉她不會真的和越後國上杉家有什麼聯係吧?”
“你還真別說,上杉的性格好像和曆史上那個上杉景勝還真有些像。”某些同學開始自動幫景瑞對號入座。
“怎麼說?”
“據說曆史上的上杉景勝隻喜歡刀劍和習武,對藝術不感興趣,而且非常沉默寡言。你看,上杉也不愛說話,而且音樂和美術學的也一般,但是長跑中長跑都很厲害,所以說弄不好真有關係呢。”
“會不會她以前的同學知道些什麼,所以才開玩笑用越後國第一家老直江兼續的名字給她寫信呐?”
“有可能。”經過一番推理猜測,眾人似乎發現了重大秘密,紛紛點頭符合。
景瑞進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眾人不斷點頭的畫麵。
‘這是怎麼了?’平時亂哄哄的教室忽然變得安靜異常,讓景瑞反而有些適應不良。││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