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不怕死的臭小子竟然來真的。”——熊二。
“看來等下回去有必要和大家商量一下作戰計劃。”——嚴穀。
“到底。。。怎麼了?”青山側頭看著身旁的‘憤怒二人組’,想不明白這兩位怎麼變臉這麼迅速。
景瑞伸手輕輕拍了熊二一下,遞了個‘你們兩個注意點兒,有問題回去說’的眼神兒。
‘老大,事關重大,我們不能不防啊。’認定了‘網球部的人這麼安排一定是出於想讓白石把老大拐走的目的’的兩人麵露急迫之色,恨不得馬上飛奔回武館向敬愛的大師兄大師姐‘稟報’此重要消息。
“沒什麼,家裏學員明天會去光華寺苦修,期限也是五天。”反正明天到了地方肯定會遇見,景瑞覺得現在說出來也沒什麼,不說反而讓人覺得是故意隱瞞。
“那就是一起嘍?”切原這回反應挺快。
“恩,光華寺位於大阪北郊的山上,環境不錯,不過。。。沒有網球場。”景瑞說得有些猶豫,主要是想不通四天寶寺網球部為什麼要把合訓地點定在與網球幾乎毫無關聯的地方。
“四天寶寺說這次是特色訓練,看來還真是讓人期待呢。”幸村也想不明白對方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
“說起來真是有夠巧,竟然趕在相同的時間和地點呐。”仁王想起前不久白石到車站接景瑞的事情,再聽到熊二和嚴穀的話,直覺這事兒和兩人脫不了關係。忽然回憶起開學之初景瑞曾經說過的那句‘我有喜歡的人’,他不禁聯想對方會不會是白石。
‘剛到神奈川就說這話,以她慢熱的性子,對方十成十是在大阪。’仁王越想越覺得有可能,說不上心裏是‘慶幸’還是鬱悶。
仁王等來的並非景瑞的回答,而是熊二的握拳陳述,“我們每年盂蘭盆節之前都會去光華寺苦修,時間地點基本是固定的,肯定是網球部的人在搗鬼。”
‘搗什麼鬼?搗鬼拉上立海大網球部一起嗎?’景瑞對熊二的過分激動很無語,加重手上的力度又拍拍他示意他穩定一下。
“就是說,四天寶寺這次合訓的安排是故意衝著你們去的?為什麼?”丸井邊想邊問。
“因為他們。。。。”
“和我們一個學校吧。”嚴穀迅速接話。
‘別忘了他們部還有個叫幸村精市的大炸彈呢,說出來幹什麼?小心他們有了防備。再說老大已經提醒過你兩次了,敢多嘴就不怕挨罰?’嚴穀甩了熊二一眼,心說你離成為智將果然還很遙遠。
熊二接收到嚴穀的提醒,撓撓頭發努力把話憋了回去。
幸村和景瑞又聊了些有關光華寺及其附近情況的話題,柳軍師全程記錄。沒過多久,景瑞就和熊二及嚴穀告辭——明天都要早起,留給大家充分的時間準備和休息。
景瑞雖然也覺得合訓的事情趕得有些過於湊巧,但當晚問過謙也,對方咬定‘時間安排是為了讓立海大的人趕得上回家過盂蘭盆節,至於地點,真的隻是巧合’,因此她也沒想太多。
‘告訴她真話我這日子也就不用過了’,當晚麵對翔太帶著鄙視語調的‘哥你竟然和姐說謊’,謙也無奈的如此作答。
熊二和嚴穀回到武館後拖著一幫要去參加苦修的師兄弟們蹲在牆角一通說,具體內容不明,不過你一言我一語的,很有種戰略討論的意思。
“太郎和小瑞帶隊不會有問題吧?”因有事而不能去的相川有些擔心的問同樣不能去的景翔。
“太郎和小瑞都能壓得住陣,再說柴田和白石也都是冷靜會處理問題的人,沒事兒,不用想太多。”對網球部的‘當家’多少有些了解的景翔貌似不甚在意的擺擺手。
“你很看好那個白石?”熊二和嚴穀一進門兒就向兩人彙報過‘敵情’,相川心說‘人家拐人都拐上門來了你倒是鎮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