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裏又瞎扯了好長段時間,對他另外兩個親戚的表現並不是不擔心,特別是井田原那隻老狐狸,要是他真的把我的消息通知蘇擎的話……

“別擔心,有堂兄幫你說話,叔叔是不會拿你去領賞的。”井田幸村知道我心裏的擔心,開玩笑地說。

人都是很難說的,麵對一個利益熏心的商人我不得不去防。

“叔叔最疼堂兄,從小到大幾乎沒反對過他的意願。你完全可以把心放回胸膛上,不過——”他似乎有著預豫:“你要小心他。”

小心井田拓?我不太明白。

“總之你盡量避開他,別和他走太近就是,對你沒壞處。”

嗯,我點頭應了,雖然我不太清楚井田幸村為什麼要特別交代,可是我相信他,相信他不會對我不利,更不會出賣我。

有人陪伴聊天瞎扯的時間過得特別快,轉眼間已經快十一點,井田幸村抬手看看時間,起身離開回到自己的房間裏休息,走的時候還特別交代,要我泡個澡什麼也別多想好好睡個覺。

把他送到門口,他站在那裏羅嗦個老半天還是沒離開。我不得不推他催他快點走吧,再叨念下去天都亮了。

他才心不甘情不願地用手指彈了我額頭一下,回到自己的房間。

看著他關上房門,我輕笑搖了搖頭,關上門回到房裏聽從他的建議,好好泡個澡放鬆下自己。

男人的劣根子

躺在浴缸裏腦裏不其然又想起蘇擎過往的一切,想著我們一年多來雖然相隔兩地卻也幸福甜蜜的生活。想著想著,淚劃落了眼角……

抹去眼淚,浴缸裏的水已經涼了,起身剛穿上浴袍房門卻被敲響。沒去多想以為是井田幸村,心不設防地打開了房門,不想站在外麵的是井田拓。

他,這麼晚了找我有事?

“井田先生有事嗎?”我客氣地問著,同時也在暗示他很晚了。

可惜世界上就是有些人不明白別人的意思,說了也是白說。

他說有事情要和我說。

有什麼事情非要在三更半夜的時候說呢?我不甚理解地看他。

“讓我進去說吧,站在這裏——”他轉頭看了下走廊。

現在已經快要淩晨了,讓一個陌生人進房間似乎很不安全。

“讓我進去說吧,講完了就走。你是幸村的朋友我不會對你怎樣的。我剛才和在淩氏財團裏工作的朋友通過電話,他說了一些關於蘇擎的事情……”

他很能吊人口胃,也不知從那知道、肯定蘇擎的事情我會感興趣。

聽到事情是關係到蘇擎,也就讓開讓他進來了。

我走在前麵,沒去留意他在後麵的表情,隻是走沒幾步他突然衝上來抱住我——

“啊,你、你做什麼?放開我!”掙紮著。

該死的,這男人——

他聽到我的話非但沒有鬆手,反而抱得更緊,低下頭拚命往勁項上湊,惡心的氣息繞在鼻息間。

“井田拓,放手!”該死的家夥,他到底要幹什麼?

“不放。麥菲小姐你知道嗎,我喜歡你,從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就深深被你吸引了,我們交往吧,我發誓會對你很好很好。”他俯在勁項處說著肉麻的話。

該死的!“井田拓再不放手我喊人了!”我劇烈掙紮著,真期待這一刻有人突然踹開房門衝進來,把這個該死的男人扯開,拋在地上狠狠踹上幾腳泄憤!

“喊吧,現在深夜了你喊得再大聲也沒用,酒店裏的隔音效果很好,叫破了嗓子也沒人理。不如考慮下我的提議吧,

再次被相信的人出賣了

我比幸村好多了,他不過是個敗家子,隻會花錢,沒能力;過不了多久董事會就會把他從繼承人位置上刷下來,到時我就言正明順接手。”

“你是淩氏財團的大小姐,我是日本井田家的接班人門當戶對,剛好傳為佳話。”井田拓自得幻想著未來美好前景,嘿嘿笑得猶自開心。

我用盡全身力氣掙紮著,突然腦海裏浮現以前上高中時期老師教的防狼十三式,彎下腰身抬起腳不客氣往他踢去——

“啊!”他殺豬似地慘叫出聲。

趁他喊痛時,掙開他的鉗製,跑開往門方向衝去,猛地拉開房門——

迎麵撞上的卻是蘇擎那張已經完全沉黑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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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幫人,蘇擎站在最前麵,他的臉已經完全沉到不行,隨時會刮起暴風雨。

他?

我不敢置信的將眼神移向一旁的井田幸村,他們說過不會告訴他的!

井田幸村朝我努力地搖頭,“麥菲,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其他人跟著不敢吭聲,氣氛瞬間沉甸下來。

房間裏的井田拓好死不死卻在這時衝了上來,“嘿,還跑——”話未說完發現門口上站著的人,嚇得倒退數步,搖手嘴巴裏不停嚷著:“不是我,不是我——”